“老五他们三个从琼州出了吗?”
“儿臣还未接到消息,按照行程,如不出意外的话,今早三位皇兄应当乘船出前往安南了。”
太子新立,秦至直接让九皇子秦明瑄负责五皇子秦明璋、七皇子秦明瑞和八皇子秦明琰出巡一事。
太子东宫的属官接连上任,秦明瑄还未来得及熟悉。
他便先接手了三位皇兄的南巡的事,赶鸭子上架处理他们回的消息,检举、弹劾、请示、汇报,各种内容交织在一起,秦明瑄显得有些局促。
五皇子秦明璋、七皇子秦明瑞和八皇子秦明琰以及当地的文武官员来的信件有如潮水涌来,令秦明瑄目不暇接。
“安南的问题,你说他们会怎么做呢?”
秦至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新立的太子秦明瑄提问道。
“五皇兄强势果敢,行事有主见,行动雷厉风行,七皇兄才思敏捷,过目不忘,八皇兄心思细腻,行事周全。三位皇兄齐心协力,区区安南治乱,父皇尽可安心。”
太子秦明瑄犹豫了一瞬,不疾不徐道。
“罢了,朕也不为难你,毕竟你也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安南的历史,以及归附之后的治乱,朕稍后让人给你整理一份送到东宫去,你明日给朕交上来一封折子,告诉朕,是你,你会如何处置安南的问题。”
秦至微微摆了摆手,身子向后,靠在龙椅上,神情舒缓。
“儿臣领命。”
秦明瑄缓缓抬起头,目光低垂。
三四月份的春光和煦,微暖的金光在宫阙的琉璃瓦上流动,秦至站起身,由陛阶而下,大步流星地往殿外走。
“走吧,去你母后那。”
“是,父皇。”秦明瑄错步跟在秦至的身后。
“老七在廉州的时候给朕来信,说他们集市上又遇见了朕派出去的宣法官,他说自己嫌弃宣法官为宣讲政令律法讲的故事尽是家长里短、田间地头的琐碎,用词粗鄙。
全无朝廷官吏该有的格调,但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十分热情。”
“他被老八撺掇着也去凑了回热闹,去当了半日的宣法官,他跟朕抱怨自己的辞藻极尽华丽,典故高深,却奈何反响平平。”
秦至眼底带着笑意,颇为无奈。
宣法官没有官署,不归属于六部任何一部,称作官,实际上更像是吏员,但非官属之吏,乃是天子直属之吏,是秦至在退伍的底层将士选拔而来的。
这部分中下层官兵将士前半生为大雍开疆扩土,为国为君尽忠;
上了年纪,则散去各地,皆授田得屋。
负责将律法政令用说书人讲故事的方式,传递给百姓,让百姓不被心怀叵测之人蒙蔽,为天子歌功颂德,并监视地方。
他们是天子除了绣衣卫和京畿司这种密探机构以外,明面上的天子爪牙。
秦明瑄微微一笑,温声道:“七皇兄自幼机敏过人,博闻强识,此一番亲身尝试,放下身份走入民间,与百姓交流,虽曲高和寡,又来信与父皇打趣己身,非是抱怨,乃是自省,想来七皇兄已然洞悉其中症结所在。”
“宣法官为朕新设之位,一直以来归属未定,礼部说宣法官教化地方百姓,应当归属礼部;刑部说宣法官宣讲律法,该归刑部;兵部说宣法官皆出自营伍,应由兵部管辖。”
“你身为太子,若由你做主,你当如何处置三方争执?”
“儿臣蒙父皇厚爱成为太子,德薄才疏,资历尚浅,此等大事,牵扯甚多,需得慎重再慎重,故儿臣不敢擅断,全凭父皇圣裁,儿臣只能谈谈浅见,望父皇指点。”
秦明瑄顿了顿,继续道:儿臣以为,宣法官一职,身负教化万民、宣谕律法之重任,关乎国本,其责甚巨。
礼部、刑部、兵部虽各有司职,且皆为朝廷肱股,然宣法官之务,融合教化、律法、民生政令诸事,并非某一部所能单独统辖周全。
若将宣法官归于礼部,律法宣讲或难尽善;归于刑部,教化推行恐有不及;归于兵部,又恐偏离其本职重心。
是以,宜如太常、光禄、鸿胪三寺一般,独立建制。”
秦至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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