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眯了眯眼,从袖中扔出一样东西朝二人扔去。那两人吓得直往旁边躲闪。
匕擦过两人径直往两人身后的孩子扎去,那匕从孩子和老人中间飞过,稳稳扎在车壁上。
那孩子吓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个不停,“娘?娘?我要娘。”
那妇人忙上前搂着孩子,拍拍他的肩膀,“娘在这儿,别哭了。”
那年轻男人还要上前理论,老三却大手一挥,沉声吩咐,“把这些人都给我抓起来。”
众人大惊,那年轻男人被锁住手,“大人,我们所犯何事?为何要被锁起来?”
老三背着手,打量着他,“家住何方?”
年轻男人忍着愤怒答他,“城南街,姓方,名大富。”
老三点头,示意一个衙役,“去城南街找几个街坊四邻过来认人。”
年轻男人吓得面色如土,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行啦!明知道我朝你们扔匕,你们连自己的儿子都不顾,只顾着自己躲闪。”老三看着老人家,“你就站在你孙子旁边。就算那匕隔着一点距离,但爱孙心切也会想着推开他。没想到你担心自己被扎到,什么都没做。你真的是他爷爷吗?我看着不太像。”
老人家抖着嘴唇,捏了一根他的丝,放到鼻端闻了闻,“墨汁染的,怪不得有股子味儿。”
他自小就不爱读书,对这些东西尤其敏感。
四人被带走,老头冲着老三拱手,“大人眼神了得,小老儿倒是多此一举了。”
老三抱着宝刀,“也不见得。你识人的本事比我了得。”
至少在闻到墨汁时,他是没有怀疑过的。扔匕也只是试探。
老三看着老头,“你是怎么现他们是伪装的呢?”
老头一本正经道,“那妇人妆化得太浓了,梳得髻却是坠马髻,今天风这样大,她梳这样的髻到了城外,止不定要乱成什么样了。”
只是髻?老三大惊,“那她为什么不梳紧一点的髻。”
老头笑了笑,“这个髻显脸大。大人没注意到刚刚那妇人脸很窄吗?”
老三拿起画相翻了几页,的确有个年轻女人脸很窄与那女人有三分相似,任谁都看不出来这两人是一人。只是一个髻居然就能如此效果,当真稀奇。
老三态度比之刚才好了许多,虚心向他请教,“那年轻男人呢?”
老头从里面找出一张粗眉,方脸,大眼睛的男人,指着上面的脸型,“他应该是把这又粗又黑的眉毛给剃掉一半,眼皮用特地睁不开,显得极小,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了。”
只是改变两个地方,就如同换了一个人,这化妆术果真了得。
那老人家染了头,脸上多了几道皱纹,一直板着脸,眼皮用稻壳粘过,变得极大,看人的时候,凶巴巴地,跟画相上猥琐的气质极为不同。
那个小厮改变了型,眼睛比原先的要小,头上戴了个帽子,嘴唇也不知图得什么,显得极厚。
骗子团伙中没有孩子,这个孩子多半是拐来的。
老三便让衙役先把孩子送回县衙,等家长找过来再说。
没多久,去城南街的衙役回来了,身后跟了几位百姓。
衙役上前禀告,“捕头,这些都是城南街的老住户,住了很多年了。”
老三冲着几位作揖,“请几位老乡认认这人是不是方大福。”
几位乡邻冲着老三拱手,齐齐上前看了这年轻男人好几眼,“我们城南街以前倒是有个叫方大福的,可是他早就被土匪杀了呀。我记得他个头没这么高,人也没这么胖啊。”
“对!这人根本就不是方大福。再说了,他娘子还在乡下老家,也不长这模样啊。”
年轻男人避开乡邻的打量,已是无话可说。
接下来的几日,骗子陆续落网,也让老三大开眼界,对变妆术有了新的一层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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