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勒冬擅闯禁地在先,殿下的侍卫并无过错。”沈瑾逸不出所料地开口。
“哦?沈卿早已知晓内情,却并未来告诉孤?”
“殿下,小侯爷在你来之前便落水了。”念亦安道,“事突然,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
虽说不愿帮沈瑾逸说话,但此时念亦安若不作声,便会让太子对能将她嫁与巴勒冬多一分把握。
她不想让他有这种把握。
“既是如此,那孤得回去好生查查,北屹王是如何闯入此地的了。”梁淮琰玩味地扫视眼前二人一番,“只是今日本是旧友聚会,倒也不必闹得如此难堪。孤这小练兵场,他远远地看看,也并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料,一阵冷哼却传入梁淮琰的耳中。
沈瑾逸沉下脸,轻蔑地嘲道:“我那文韬武略的太子表兄,有朝一日竟会为了讨异国欢心,而弃国之安危于不顾。”
念亦安感到身边一瞬间冷下来。
太子的脸色极为难看,而一旁的宫女太监也都吓得屏住呼吸,就连穿叶而过的风,也都静止下来。
“殿下,小侯爷受凉,风又太大,许是脑子烧糊涂了。”念亦安趁着无人开口,立即道,“依我看,还是要赶紧去屋内暖和一下才是。”
“我看沈卿的确是烧糊涂了,指不定忠祺坊的传言里,假中混了一分真。”梁淮琰的语气冷得可怕,“看来接下来几日,你真的得在家好生休养,莫要在操心朝堂之事了。”
说罢,他又看向念亦安,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一些,“那亦安姑娘,你随孤先过去,不过多时便有自京外来的歌舞。”
见他没有要过多追究沈瑾逸,也未曾借机提起巴勒冬求娶她的事,念亦安松口气,便要跟着他离开。
刚走上一步,念亦安只觉重心不稳,手臂一阵疼痛,便向后倒去。
沈瑾逸将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臂膀之中,看向梁淮琰:“我的确脑子不清醒了,明不了一点事理。这等状况,只有亦安能治。”
“沈卿果真是烧糊涂了。安靖侯从未学医,若她都能治,孤这宫里的医女哪个又不能治呢?”
“只有她。”沈瑾逸不做解释,沉下来的声音里尽是不可辩驳。
“若殿下不放人,我病不治,在宴中出了意外,恐是容易为东宫招惹把柄。”
沈瑾逸也是毫不顾及情面,似乎孤注一掷般如此露骨地威胁如今的东宫之主。
“小侯爷,我可担待不起如此重担!”念亦安无法摆脱沈瑾逸的禁锢,只得转向梁淮琰,希望他能开口。
梁淮琰再打压沈瑾逸,也知若季侯之子在东宫里出了差错,他那还未得手的尊位便会远上许多——哪怕只是远离分毫,他梁淮琰也不愿看到。
沈瑾逸这个人,他不是不了解。知道他何时出格,何时又能恪守规则。
“孤险些忘了,安靖侯总归也是在沈府长住过数年的。”梁淮琰道,“沈卿若在孤面前风寒不消、热病难退,孤可要愧疚了。自然是要经验最丰富的安靖侯来解一解你这热病。”
而后他又转向念亦安,看似郑重地嘱咐道,“素闻安靖侯心细,定能解沈卿之疾。还望安靖侯尽力救治。等事情办妥,再来与众人听曲。”
什么事情办妥?她念亦安对医术毫无造诣,就算在沈府遇上沈瑾逸得病或受伤,干的也只是帮忙敷药倒水这类不需要脑子的活。
然而如今这个形势,她无论是口头上的辩驳还是身躯上挣扎都毫无用处。她无论如何都必须随沈瑾逸去更衣。
太子一行人迅离去,湖边又只剩下念亦安与沈瑾逸二人。
沈瑾逸并没有放开手,而是手上一使力,生生将念亦安横抱起来。
“你放我下来!”
念亦安尝试自己滚下来,腿与肩却都被这个“染了热病”的人牢牢禁锢住。
沈瑾逸什么也没说,任凭她打、锤、掐,好似他从不会疼痛般面不改色。
身后奉命跟着去更衣的太监低着头,假装什么也没有生。心下急的是一会儿何时进门送干净衣裳、是否要备几套女子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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