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所以国师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香味,反而从顾浮身上,闻到了闺阁女子常用的熏香与淡淡的酒香。
熏香绵软,似缠绕指尖的绸缎,酒香凛冽,如塞外刮脸的风沙。
衬上孟浪的话语和雌雄莫辩低哑勾人的嗓音,倒真像个擅闯姑娘闺阁的登徒子,不然怎会染上这样截然不同的气味。
面对顾浮的无礼,国师并没有像顾浮期待的那样恼羞成怒,而是简单干脆地点明了顾浮的身份
“顾候。”
顾浮更习惯别人叫她“将军”,所以她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国师好像知道自己是谁。
可她能就这么认下吗必然不能啊。
于是顾浮装傻“什么顾候是你相好吗平日都是他来找你要不要换我试试”
国师终于恼了,语气越发冰冷“顾浮”
顾浮不为所动,继续装傻“顾浮又是谁好像在哪听过,莫不是那死在北境的顾大将军。”
国师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反而不气了,只又对着顾浮唤了一声“顾二。”
连在家中的排序都被人喊出口,顾浮才算见了棺材,确定国师是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北境顾将军没死,是京城曲玉巷顾家的二姑娘。
这就没意思了。
如果国师不知道她是谁,她还能毫无顾忌地调戏逗弄,反正天一亮人一走,国师想找也找不到她。
偏偏事与愿违,顾浮只能松开手,脸上没有半点被人当面戳穿身份的尴尬,反而遗憾之情溢于言表“你还真知道,不是瞎蒙的啊。”
国师摆脱桎梏,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问顾浮“我若是不知道,你准备如何”
顾浮的视线随着国师的提问,落到了他整理衣服的那双手上。
虽然光线昏暗,可顾浮依旧能清那双修长似竹的手是如何抚平衣襟,摆正衣袖,一举一动都格外好。
若国师不知道她是谁,她大概还会摸摸国师的手,毕竟这么好的手可不多见,总觉得碰一下都算冒犯。
顾浮回到原先放酒的桌边坐下,理直气壮地回了句“我一个姑娘家,能拿你如何”
国师弯腰捡起地上的落日弓,迈步走到桌案另一侧,端正坐下“顾候说这话,竟然不会脸红。”
顾浮打开酒坛子,一边四下张望,找盛酒的容器,一边回道“你这没几盏灯,红没红光靠怎么得出来,不如你摸摸摸着烫手那就是红了。”
国师“你与旁人也是这么说话的吗”
顾浮找不到杯碗,索性收回视线向国师“当然不是,就是想,怎么样才能让国师大人动怒。”
结果骚话说了一大堆,只有其中一句起效,她太难了。
国师低垂视线,没再出声,大约是和顾浮一样,都不喜欢和自己认为的傻子说话。
顾浮只好主动问他“你这有碗吗”
国师“没有。”
顾浮“那我就直接用坛子喝了,要是洒地上弄脏了你这儿,你可别怪我。”
国师默了几息,最终在“叫人把顾浮赶走”和“叫人送碗”之间,选择了后者。因为想也知道,祁天塔的守卫打不过顾浮,与其闹大了传入英王耳中,叫英王以为是个人都能擅闯祁天塔,自此麻烦不断,还不如忍顾浮一时。
希望顾浮能把自己喝醉,这样他就能直接把顾浮送进宫去,让皇帝来管教管教这个熊丫头。
清脆的铃铛声在祁天塔内响起,很快便有一小道童从第五层跑上第七层。
小道童发现国师身边多了个人,先是一惊,随即冷静下来,向国师恭敬行礼。
国师没有多说什么,只让他拿个酒碗上来。
顾浮不客气地添了句“要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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