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动作结束了,言蹊闭目掌心朝下,深吸吐气。良久后,转身到一旁的树根下拿起小包,接通了那一直嗡嗡震个不停的手机。
她是校学生会的礼仪队队长,校内大大小小的活动为了场面,时常会请些领导干部,这时候,礼仪队里身高脸正气质佳的美女们也成了每场活动必不可少的点缀。
急事不分大小,哪怕是在这样美好的周末清晨,该来的一样都不会少。
无外乎刚刚铃声响起的时候,言蹊不紧不慢,她是掐准了这时候能打电话来来扰人清梦的,除了那个不靠谱的会长也没别人了。
公园的泥路上带着清晨的湿润,言蹊走在林间小路上,既要注意脚下有些微湿的泥泞不要溅到腿上,一头又要分神听着电话那头噼里啪啦的狂风骤雨,不小心走了神,脚下一滑,身子朝右倒去,树枝穿过她的发,黑色的皮绳摇摇欲坠挂在枝头。
脚踝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疼,言蹊蹲下身张开手虚环脚脖子,不管身后齐腰的发瑶曳坠地,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色染上了晨间的雾气,苍白得让人侧目。
幸好有风,吹去了眉宇间的轻愁。
“嗯,没事,你别担心——”
女声清浅,仿佛古森里早晨里莺鸣林霄,戛然而止,让人听了忍不住驻步寻味。
言蹊挂了那头的电话,屈着腿将崴了的脚伸直,发现脚踝处有些红肿外倒也看不出什么,扶着身旁的树,悄悄踮起没有受伤的那只脚,将枝头的皮绳摘下套在手腕。
那道妙曼的身影,一瘸一拐地消失在林间。
清风送暖,一丝不易察觉的温香钻入鼻尖,将一切看在眼底的某人转身朝着言蹊相反的方向走去,两人背道而驰。
退休的老爷子们练完太极聚在一起唠嗑,不知怎么突然提起了言蹊,那个每天早晨跟在他们这群老头子身后练太极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心静。”
谢老教授发话,众人应和,七嘴八舌地说道,现在少有年轻人喜欢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这三个月来,小姑娘一天不拉地跟在他们这群老头子身后,她的坚持众人都看在眼里,要是心不静的小年轻哪能坚持那么久。
由这个话题,引起了老头们的感慨,一个个都说现在年轻人浮躁,好高骛远的比比皆是,真正脚踏实地做事却没有几个,说着说着不由感叹年轻一代的质量良莠不齐,实在堪忧。
就在老头子们唠嗑的时候,有人眼尖,看到了朝他们走来的青年,眼前一亮,拍了拍谢教授的肩膀,笑道:“谢老头,你外孙来了。”
青年慢步从林中走出,身段高而修长,蓄着一头利落精神的短发,没有现下流行的又长又厚的刘海,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和斜飞的剑眉。
男人一身浅灰色休闲服,干净的发间夹杂着晶莹的汗珠,半敞开的运动外套露出里面白色的背心,胸前分明有力的肌理若隐若现,一颗调皮的汗珠沿着下巴尖的美人凹顺势滑下,划过喉间最终消失在薄薄的衣襟里。
谢教授看着他最得意的外孙,一向和气的脸上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笑意,“阿衍,你刚回国,时差还没倒过来就来晨练?”
陆衍深一向冷情冷面,此时面对外公的关心,“没事,睡不着索性出来。”
众人闻言笑,“年轻人体力好,你这是关心则乱。”
他们这群老头子也算是看着陆衍深长大的,从小小那么一团成长为今日众人口中的好男儿,陆衍深是所有人眼中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
外孙来了,谢教授果断抛弃老友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和陆衍深一起往家的方向走。
两人并肩走在公园里的羊肠小道上,爷孙俩之间只有偶尔间的只言片语,气氛却不显得凝滞尴尬。陆衍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他从小就是一个喜静的性子,宁愿自己窝在一个小角落里看书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陆衍深小的时候就是个沉默安静的孩子,比起和同龄人一起在门口玩泥巴,他似乎更喜欢呆在家安静看书。
“外公,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谢教授有些惊讶地看向身旁目不斜视的外孙,难得他有兴趣主动开口聊天,谢教授也打开话匣子,“你来之前我们在说一个小姑娘。”
“嗯?”
“那小姑娘啊,天天早上跟在我们一群老头子身后打太极,其他我不好说,但难得的是那份心静——”
爷孙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而作为谈资的言蹊走在b大的校园里捂着嘴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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