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当然会伤心了,又想说这点儿小病根本死不了人,他一个男子汉,怎么能像普通孩子那样娇气。但这些话都在她见了江芜的表情之后说不出来了。
江芜长这么大,她和他都非常清楚自己到底为他做过多少事情,她嘴硬道:“你不会死的!你这么不孝顺,就算死了我也不伤心,你和你妹妹,没一个让人省心,都不是好孩子,我怎么会为你们伤心!”
有些话说出口只是一时冲动,但后果却让人没办法承受。谢青卿眼睁睁的看着江芜的眼圈红了,尽管有了一定的心里预期,江芜开口说出这么多年的委屈也就算了,但得到这样的答复还无所谓,那他不是太贱了么?
“这样啊,那还真是我的错。”江芜就这么红着眼圈,居然笑了一下,有些自讨没趣的样子:“看来我真是没长大,被妈妈嫌弃大概也是每个人人生里都要经历的事情吧。”
娄蓝听两母子吵了一架,有些无言。她本来在说娄家的事情,没想到会引起江芜和谢青卿的对峙。但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即使她再同情江芜,也没办法在这种时候插手。
谢青卿知道自己说的重了,嘴唇翕动着想要再说什么挽回,但江芜已经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把自己失控的情绪藏在眼底了,“算了,还是说回娄蓝家的事情吧,是我矫情了。”
“娄蓝,你是说真的?你真不管他们了?”廖语晴早就不耐烦听江芜两母子那无聊的争吵,她对娄蓝和娄家的关系没有像今天这么震惊过,在她看来,以娄蓝的个性,和娄家断绝关系只是做个样子的,顶多能骗过阎清霄,从没想到他们会真的撕破脸,甚至不顾对方的死活。
“有什么好管的,我是我妈妈的女儿,不是娄云旗的,和娄家更不该有什么关系。”娄蓝很平和的样子,但她知道,江芜现在的一脸平和同她一样,都是装出来的。
没有人会因为被父母忽视而觉得无所谓。她伸手揉着廖慕萱的头发,一笑。
“为什么?你不觉得同情你爸爸么,他都要死了。”廖语晴继续不肯罢休的问她。
娄蓝挺无语的,她好不容易坚定了一回,但偏偏居然没人信她,“同情是什么?可以治病救人么?要是配型成功,我要把我的肾给我爸爸么?他值得我这么做么,我不是圣母,阿姨,我也有做人基本的原则,他爱我么?不爱的。那么,我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爱我的人伤害我的身体,甚至这个人已经纵容别人伤害了我的妈妈,伤害了我在意的人。”
娄蓝解释着,她知道这么说廖语晴或许才会明白,但那些被无数事实击败的父女感情,不是什么好笑的东西。所以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胸膛里似乎有一把火在烧,娄蓝憋足力气才没有表现的那么难过。
廖语晴不说话了。她们沉默以对,过了一会儿,她居然说:“慕萱,跟你娄蓝姐姐上去写作业吧,妈妈要和你表姨说说话。”
“嗯!”廖慕萱喜形于色的,“娄蓝姐姐,我们上楼去吧!”
娄蓝淡淡对廖语晴点点头,一点也不反抗,只帮廖慕萱收拾作业本,抿了抿嘴唇。
门外传来动静。她抬低垂的头,像是无数次想象中的那样抬起眼睛看着门口,期待着那个人出现,却又因为无数次失望而并不报以希望。
可或许是她低落到底的运势终于走到了尽头,开始有了反弹的倾向。在走廊中亮起的一片灯光中走进来的,居然真的是她想念的那个人。
江芜的表情慨然而变,他抬着头,不吭声的盯着那个男人渐渐走进,过了一会儿说:“你怎么回来了?”
“如果你爱的人可能会被别人逼迫着捐肾,你会不回来么?”
凉风在他周身徘徊,江芜打了个寒颤。看着阎清霄明显不同于往日的神情。他的眼神并不平静,相反的,那双一向如神明似的让人看不透的双眼里,如今却蕴含着太多的情绪,似乎是一个人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让人看一眼就无法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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