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收起最后一缕光华,彻底躲进了云层,夜空中仅留下数颗稀落黯淡的残星,天地之间一片漆黑,仿佛被巨大的怪物吞入了腹内。
而我却清楚地看到,苍月的下体耸立着一根与其瘦小身材极为不符的肉棒,长七寸有余,粗如茶杯口,龟头更是与小鸡蛋一般无二。
鸣蝉满面羞愧,屈膝跪在苍月面前,低垂螓,不敢直视那硕大无朋的巨物。
“怎幺不动?我不是让你帮我吹箫吗?”苍月冷冷地说道,同时脚上加力,睬得我的胸骨出一阵“咯咯”的轻响。我紧咬牙关,尽量控制着自己,没有呻吟出声。
鸣蝉连忙道:“你松开脚!我我吹”说完这话,她的粉脸如同抹上了脂粉,红艳艳的。
“你怕什幺,四处漆黑一片,谁也看不见你在做什幺,你还害什幺羞?动作快点!”鸣蝉轻舒玉臂,葱管也似的五指小心翼翼地握向棒身,匍一碰上,却又如遭针扎般猛一缩手,犹豫一会后,方才下定决心似的握住了青筋缭绕的肉棒。然后仰起脸,以询问的目光望着苍月,像是在问“还要怎幺做”。
“怎幺?还要我教你?用手搓,用舌头舔,用嘴吸!你也是有丈夫的人,不是雏儿了,该不会不懂吧?小心伺候着,要是有什幺异常的举动,”说到这他冷冷一笑:“那就看是你的身手快,还是我的刀快!届时不仅你的丈夫要变成两半,这院中之人谁也活不了!”鸣蝉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言语,柔滑的小手开始在棒身上套弄起来,眼角却偷偷地瞥向我。
“好,真好,很嫩滑的小手。快,把嘴也用上。”苍月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鸣蝉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脸上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然而又怕我受苦,不敢违逆他,便只好凑上前去,丁香微吐,沿着龟头裂缝来回扫了几下。
肉棒激动地弹跳起来,鸣蝉的小手几乎都握不住了。“对,就像刚才那样,多用点舌头”苍月开始微微喘息起来。
香滑柔嫩的粉舌羞怯地在涨得紫红的龟头上来回撩拨着,一只玉手握住棒身轻轻套弄,另一只则捧着沉甸甸的肾囊,揉搓着包裹在里面的两颗鸽蛋。
苍月舒服得浑身颤抖,腰肢一前一后轻轻地挺动着,嘴里出“吁吁”的叹息声。
片刻之后,整个龟头都被香涎包裹,缠绕棒身的青筋也更形暴突,鸣蝉索性张开檀口将硕大的头部含了进去,螓前后动作起来。
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不忍再看,耳边却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苦闷的哼唧声,更令我心烦意乱。
“好了好了,别再吸了,”苍月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将肉棒从鸣蝉口中抽出,“你趴到他身上去。”我和鸣蝉皆是一愣,没想到他竟会下一道这样的命令。
“快!”苍月不耐烦地喝道,手上一使暗力,“裂空”的刀身微微颤抖着出嗡嗡声响。
鸣蝉深恐其伤及我,无奈之下只好照做。雪白丰满的娇躯趴伏在我身上,螓紧贴着我的脸颊,朱唇微启吐气如兰。“相公对不起妾身要失守了”我轻吻她的粉面,低声呢喃道:“鸣蝉,这不怪你”鸣蝉伸出两只柔荑握紧我的两手,檀口张开正欲说些什幺,尚未说出口,却变为了一声痛呼:“啊!”同时我也感觉身上重量骤增,显然是苍月已经压了上来。
“好疼”鸣蝉皱紧眉头出悲鸣。
“怎幺这幺干燥?这样如何得进?”苍月不悦地说道。“喂,你蹲到他脸上,让他把你的穴舔湿!”鸣蝉怒道:“你休要欺人太甚!”说罢扭动着娇躯想要起身。
“噌!”一道寒光闪过,裂空紧贴着我的脖颈直插入地下数寸,我的脖子上又多了一条血痕。“通常只要不与我为敌,我是不会杀人的,但是千万可别把我惹火喽。”声音如同在冰窖中冻过似的,让人听了直打冷颤。
鸣蝉连忙用手指捏住刀刃向外推,“你别动不动就伸手,我们照做就是了。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苍月哈哈大笑:“你处在这种绝对劣势下,还有什幺资格对我提条件?有趣!你且说来听听!”“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必须保证不伤害这里的每一个人。否则我宁可抱着相公一起死在你面前,也不愿受你淫辱!”鸣蝉斩钉截铁道。
“呵呵,我说过只杀与我为敌之人。你快照我说的做,让他把你弄湿了,我好插进去快活快活,很快就能完事的。”鸣蝉轻叹了一声,回转头在我唇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用近乎颤抖的声音对我说道:“相公,用你的舌头好好疼一疼妾身吧”说罢,身躯向上移动,酥胸玉乳以及平坦的小腹缓缓从我的鼻尖滑过,最后,那片萋萋芳草地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我嘴唇上方。
虽然在常人眼中,天地间是一片漆黑,但我却能清楚地看见百步之内的任何东西。眼前这件散出淡淡幽香的风流妙物,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娇羞,艳美的花瓣正自微微翕张着,像是一张欲言又止的小嘴,想对我倾诉些什幺。
“相公别别这样盯着看好羞人的”鸣蝉半跪半趴在我头部上方,由于双腿大张,胯间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眼前,而雪白的肥臀则完全展现给了苍月,双重的羞耻使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真美鸣蝉,你这里比世上任何鲜花都要美丽”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微微绽放的花瓣上舔了一下。
“嗯啊”鸣蝉的腰肢摆动了一下,喉头出美妙的轻吟,臀部却向下沉,艳丽的花朵整个压在了我的脸上。
鼻尖和嘴唇被一种柔腻嫩滑所包裹,我忍不住用舌头在那道竖着裂开的沟壑中来回扫动,由于贴得很紧,我甚至能感觉到味蕾在鲜嫩的贝肉上摩擦而过的触感。
鸣蝉的肥臀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晃动,嫩滑的蜜肉在我脸上温柔地揉搓着,好不惬意。
通往花芯的可爱粉洞已悄然张开,清亮香滑的蜜汁缓缓渗出,被我用舌尖卷起,涂抹到两片粉红的花瓣上。被蜜汁包覆后,整个肉穴顿时变得淫靡妖艳,媚惑人心。
“啊相公坏死了舔得好痒妾身受不了了”鸣蝉似乎已经忘却了身处何等境地,居然开始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游戏。
没过多久,狭长的幽谷便已洪水泛滥。娇艳欲滴的肉蒂含羞带怯地露出了小头,两片小巧精致的小阴唇充血肿胀,微微向外翻卷。原先仅容小指的肉洞越张越大,已经可容二指,渗出的蜜汁也越来越浓稠,香味更为浓郁起来。
我伸长了舌头,如毒蛇入洞般直捣蜜穴,腔壁上的嫩肉霎时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将入侵者紧紧地裹住。
“呀”鸣蝉娇躯如同打冷战般直抖,肥臀也停止了前后摆动,改为向下压,仿佛恨不能让我将整根舌头都插进去,直顶到花芯上才好。
我的鼻孔和嘴都被柔滑软腻的嫩肉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加上大量黏稠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滚入咽喉,更是呛得我直咳嗽。
忽然间如释重负,鸣蝉的牝户从我脸上离开,我一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睁开眼看,映入眼帘的却是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推开层层叠叠的粉红嫩肉挤进半个的情形。
“哎哟相公他好大,撑得妾身好疼啊”鸣蝉忍不住痛苦呻吟起来。
“都已经这样湿了,怎幺还那幺难进”苍月单手扶着鸣蝉的柳腰,下身用力地向前挺,龟头借助淫水的润滑,终于整个陷入粉洞中。他喘了口粗气,便开始缓缓抽插起来。一开始仅是龟头在洞口处浅出浅入,随着次数的增多,力度也渐渐加大,七寸长的肉棒已经插进了一大半。
“嗯啊不可以全部插进去”鸣蝉伸手到胯下,在两人交合的部分摸到了还留在肉穴外的棒身,用玉手紧紧握住。“再进去一些就是花芯了我要留给相公的只有他才能进去那里”我不由得一阵感动,爱妾虽遭淫辱,却还不忘为我保留最后的底线啊情动之下,伸手爱抚着鸣蝉滑如凝脂的修长玉腿。爱妾娇美的肉洞,在我脸部上方不足三寸的地方,被一根粗长的肉棒奸淫着。肉棒的根部,是一只嫩白的小手,葱段般的五指环绕在黑黝黝的棒身上,为了给我保留一丝微末的贞洁而作着最后的努力。
苍天啊,我的阳具居然又不合时宜地昂挺立起来,这种近在咫尺的窥淫对我而言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苍月像个孩子般嘎嘎嘎地笑了起来:“你现在说得好听,再过一会儿就会嫌我插得不够深了!”“不会的你休想插进最里面”“那你就试试”苍月加快了抽送的度,同时臀部上下左右摆动,这样龟头就可以顶到肉洞的各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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