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不要这样顶好麻好酸的”苍月硕大的肾囊像一个沉甸甸的口袋,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不时拍打在鸣蝉大腿内侧和饱满的阴阜上出脆响。我有种伸手捉住用力一捏,将里面两个鸽蛋挤爆的冲动,但是看到那柄锋利的太刀,却又泄了气。
“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响,意味着蜜汁越来越多,苍月的抽送更为顺利,每一次撞击,都使鸣蝉晃出一阵乳波臀浪。
“嗯啊相公妾身好难受里面好痒”鸣蝉媚眼如丝,檀口大张,凄艳的娇吟声不绝于耳,握住肉棒的手已经不像刚才那幺紧了。
苍月趁她不备,将她的手拉开,同时下身狠狠一顶,噗滋,剩下的小半截也完全插了进去。
“呀!疼你怎幺可以顶进去那是留给相公的啊啊”鸣蝉终于彻底失守,痛呼之余,眼角也渗出晶莹的泪珠。然而苍月却不容她喘气,猛烈的攻势接踵而来,肉棒毫不留情地将柔嫩的花瓣翻出来又塞回去,透明的露水四处飞溅,滴了我满脸。
“相公对不起妾身的花心失守了被他被他插进去了呜呜啊麻死了”鸣蝉又是哭又是叫,双手都已无力支撑上身,趴伏了下来,只有肥臀高高翘起。
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失态。
“鸣蝉”我伸手揽住她两条玉柱般的大腿,轻轻抚摸着。“你不能泄给他的”你答应过我的,我心中默念道。
“嗯相公我不会泄给他的我只泄给你一个人啊”话虽如此,她的腰肢却在不断地向后迎凑,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在痛苦着我呆若木鸡,瞪大双眼看着那根异于常人的巨大肉棒在爱妾那泥泞不堪的狭窄通道中来回冲刺,将透明清亮的淫液挤压成白沫。
“骚货,你把肉洞夹这幺紧,是想让我早点泄出来吧?嘿嘿,徒劳而已,我夜御十女而不泄,岂会如此轻易就被你夹出精来?你这样做只让我更舒服而已!哈哈”“不行了相公妾身妾身的花心都被他撞酥了痒痒到心里去了”鸣蝉的娇吟声已渐渐转变成呜咽,大腿的肉也绷紧了,可见快感越来越强烈。
恐怕要失守我下意识地捏紧了鸣蝉的大腿,虽然心里感到悲哀,胯下的阳物却硬得几乎快要断掉。自己是不是个彻头彻尾贱种呢?我不由得自嘲起来。
“骚货果然有一套你是想吸出我的精幺嘿嘿,在那之前你就会先泄了,不信我们试试看”苍月说着话,像是使出全身力气般,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下身的攻势如狂风骤雨,节奏快得令人吃惊。
鸣蝉双眉深蹙,凤目紧闭,贝齿咬紧朱唇,已经不出声音,纤纤十指的秀美指甲深深地抠入泥土中,仿佛也在屏息运气抵抗苍月最后的冲击。
而我却凭借着敏锐异常的地听之耳,从杂乱的声音中,捕捉到了一种沉闷的“噗噗”声,像是什幺硬物杵在软肉上出的,不必细想,这绝对是龟头顶到柔嫩的花心所出的声音,而且看来力道还不小。我暗自替鸣蝉捏了一把汗,不知她能挺得住吗很快胜负就有了分晓,鸣蝉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快感,螓高高仰起,雪白的肥臀拼了命地向后迎凑,语无伦次地喊道:“相公要死了妾身要泄给他了对不住相公了”苍月出了得意的狂笑,“泄吧,美人儿,把你体内的精华统统泄出来,让你相公喝下去!”又抽插了数十下之后,鸣蝉的肥臀不再向后迎凑,同时娇躯开始剧烈地颤抖,苍月见状连忙抽出肉棒,左手用力往下一按她的腰肢,湿漉漉的花瓣又再次贴在我的脸上,那急剧张合的粉洞正对着我因不知所措而大张的嘴。
“呀啊”随着鸣蝉忘情的尖叫,肉洞内层层叠叠的嫩肉销魂地痉挛起来,每一次的剧烈抖动都伴随着一股浓稠滚烫的黏滑玉液激射到我口中,居然像男子射精般足足喷射了七八下,弄得我满嘴都是,咽都来不及咽,然而却无半点异味,只觉齿颊留香,如饮甘酿。
粉洞的嫩肉在剧烈的颤抖中将鸣蝉体内最后一丝精华挤入我口中之后,便精疲力竭地喘息起来,如同被人捞起抛在岸上的鱼儿那无力地翕张着的嘴唇。
鸣蝉瘫软在我脸上,一动不动。苍月淫笑道:“如何?你还是先泄了吧?哈哈”说罢还用脚踢了踢我:“喂,你这个软脚虾,妻子的浪水味道如何?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真是没用啊,哈哈哈哈”鸣蝉有气无力地说道:“按照先前的约定你放了我们吧”苍月却狞笑道:“可我还没尽兴呢!”那根沾满玉露的狰狞肉棒仿佛在附和着他的话,示威地跳了数下。
“你你还要来?”鸣蝉的话音透出一丝慌乱。
“当然!”苍月伸手捞到鸣蝉腹下,用力一提,肥臀又被重新抬起。“嘿嘿不过这次就不是玩你的骚穴了,换个地方”说着话,竟用手扶着龟头对准了鸣蝉的菊穴。
鸣蝉极力挣扎着,“不行,那里不行的”然而苍月的力气却比她大的多,竟无法移动分毫。
“呀!”“哦哦虽然比骚穴要紧,但是还达不到想象中的美妙莫不是被人用过?你相公也好这一口?”“你胡说!血口喷人!啊好疼快拔出去”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像是要撕裂菊门般恶狠狠地往里插,鸣蝉出的痛叫声让我心疼不已,方才苍月耻笑我无用的话语在我耳边回旋,一股无名火竟在我胸中燃起,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举起拳头就朝他那悬挂在胯下的肉袋打去。
可我毕竟不是练家子,这一拳打出去度力道均不足,苍月是何许人也?立时抽身后退,闪过了我这一拳,旋即怒喝道:“好个阴险小人!竟敢暗算我!”说罢伸手过去拔起那柄插在地上的太刀,作势要砍。
鸣蝉将我护在身后,怒叱道:“你才是阴险小人!出尔反尔!”苍月被她这幺一喝,打了个愣怔,就在此时,我瞥见院门处有一条人影,如同在夜空中疾飞翔的大蝙蝠,直扑过来,眨眼就到苍月身后不足一丈的地方。
我暗自吃了一惊,这是什幺人?度太快了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很明显苍月也觉了,他猛地一回身反手就是一刀,随着弧光闪现,那人出一声闷哼,鲜血四溅,左小臂掉落在地,然而其身形未停,仍向前疾冲,右手挥出一掌,拍中苍月的胸口,耳轮中只听得“啪!”的巨响,同时伴随着硬物折断的声音。苍月来不及惨叫,便已“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出掌那人也好不到哪去,一掌击出后,自己也向后弹出几步,捂着断臂栽倒于地。
我跟鸣蝉,还有一直瘫坐在门边的凤来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全都瞠目结舌愣在当场,鸣蝉甚至忘了遮掩赤裸的娇躯。
我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瞄到了地上的断臂,手掌是张开的,掌心赫然是一个“魏”字。“老魏头!”我不由得惊呼起来。又哑又不识字的他之所以被人称为老魏头,就是因为他的掌心刻着的这个“魏”字。
苍月骤然间被人偷袭,打至重伤,怒不可遏,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般咆哮着举起刀对着地上的老魏头就劈。
“噗嗤!”血光崩现。
然而这血并不是老魏头的,而是从苍月胸口喷出的。
本来就已蔫呆呆愣的我们,被又一次的变故弄得如坠五里雾中,脑子都糊涂了。
明月推开了乌云,又向大地洒下的银白色的光华。苍月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兀自汩汩流血的伤口,满脸难以相信的表情。
“久远寺苍月,去见你的敦盛卿吧。”随着冷冷的话音响起,苍月身前显现出一个人影,右手持剑,左手中食二指竖起置于鼻前。那长可及臀的绛红色围脖,凹凸有致的娇小身躯,不是如月归蝶还能有谁?
我大喜道:“如月!你还活着?!”鸣蝉和凤来也面喜色。
如月并没有答话,那双大眼睛如同蒙上了一层雾气,眼神冰冷得让人脊梁骨冒寒气。
苍月用刀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又咳了一口血,艰难地说道:“忍法蝉蜕”说罢眼光徐徐瞄向方才如月“尸体”坠落的地方。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边的地上躺着断成两截的木头。
“咳我竟没觉一时大意了啊”“你若能时刻做到眼如明镜,心若止水,我又如何能刺中你这一刀?皆因你的平常心已被名为“愤怒”的野兽吞噬了。”苍月惨然一笑,长刀铛啷落地,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月,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求你一件事。”如月冷冷地盯着他,一语不。
苍月喘了好一阵粗气,仿佛在聚集着身上最后的精力。“在我生命的尽头,让我保留最后一点武士的尊严请允许我切腹吧。”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如月。
如月像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甚至连她是否在呼吸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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