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个月之前问傅匀这趟远门要走多久。
过了很久,几乎是在第二天凌晨一两点时,刚好撞上我习惯性失眠的时间。傅匀跟我说不会多远,只是陪他回一趟家。
当时我其实能隐隐感觉到他的目的可能并不像表面这样,但我无暇思考太多。
毕竟这趟远门我能换个环境,还不用担心钱的问题,用辛秋的话来讲就是一个很合适的放松时机。
我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去感受这趟旅程带给我的最直观的体验。
只希望傅匀并没有隐藏什么东西,我私心里这样觉得,如果非要说个所以然,傅匀情绪稳定,应该还沉稳上进。
可以的话,我其实很希望和他这样的人做朋友。
我的朋友实在太少,大多都是来找我哭诉抱怨或者撒狗粮的oga。我很无奈。
“乔浅,”傅匀抬起头,视线自然地从面前的屏幕移到我的脸上,“你又盯着我看很久了。”
“……是吗?”我换了只手撑着下巴,“有可能是我刚刚一直在发呆,你知道的,我现在没有工作有的时候也会很无聊,无聊的时候就喜欢找点不费脑子的事情打发时间,比如发呆。”
“除了发呆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你的手机刚刚响了很久。”傅匀轻笑了一声。
听他这么一说,我往自己的手机上瞟了一眼,辛秋和黎小梨像是说好了一样交错着给我发了短信打了电话。
我思考了五秒很是自然地将手移到手机旁边的开关键上。
长按,不需要闹钟,关机。
遵循脑袋里的第一想法让它变成一块黑色的砖。
“没有,”我嘴角勾起一个微微的笑容,“你刚刚肯定看错以及听错了。”
傅匀并没有戳破我这一系列动作的目的。
“其他的事呢?比如,”我跟他说过我之前是做编剧这件事,“你参与制作的电视剧集。我记得好像这几天正在进入结尾阶段。”
“难为你还特意去看了。”我幽幽叹了一口气。
傅匀将他的笔记本电脑合上,眸色如水,似乎在等着我继续说些什么。
事实上我很讨厌在别人面前剖开自己的内心,除了和辛秋之间必要的治疗过程,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无力的事情。再难过再压力大再觉得窒息,感受和反应都是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偶尔的时候别人会露出那种很担忧很关切的眼神,然后说上一句“真的好辛苦……好心疼你”这样的话,但等这阵情绪一过,就会明白所谓的理解感同身受不过是别人自己的想象。
他们将你的话语重新打乱加上了自己的理解,然后通过合理的想象和表情流露向你表达一件事:
看,他们多理解你。
“其实也没什么。”我掩饰般地抓起桌上的咖啡杯喝了两口,后知后觉又想起来我现在的情况可能并不怎么适合喝咖啡,纠结了几秒后这种心情逐渐变成了一种自暴自弃,“我不喜欢那部剧,那不是我想表达的。”
“我也不喜欢。”傅匀笑了两声,并没有说什么我需要自己和这种情况和解,需要融入大众的话,他说,“剧情生硬,价值观导向错误,不符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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