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个破败的小院门前,徐毅简直怀疑是手下带错了地方,好歹这个吴泉水也还有一个船场,虽然家境败落,但怎么也不至于住在一处如此寒酸的地方吧!
“你确定昨天晚上是把那个吴掌柜送回到了这里了吗?”徐毅再次对带路的那个手下问道。
“没错,昨天晚上我们照您的吩咐,确实将那个吴掌柜送回了这里,小的别的本事没有,这路总还是记不错的!”手下答道。
拍打了半天门环之后,里面才传来人的声音,一个老头睡眼惺忪的过来开门,一看到徐毅他们这个老头立即露出一丝惊慌的神色,赶紧说到:“我们掌柜的现在没有在家,你们要是找他讨账,还是明天再来好了!”说着便想关门送客。
李波抬手推住了院门,把眼睛一瞪喝道:“你这个老头是怎么回事?连问问我们是做什么的都不问,便要关门!谁说我们是来讨债的?我们是来给你掌柜的送银子来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掌柜的在家没有,昨天还是我们帮了他,才将他从酒楼送回来的,快去叫你们掌柜的出来,我们少掌柜找他有事!”
这个老头一听不是来讨债的,这才放心了下来,于是不再急着送客,站在门前疑惑的望着徐毅他们,再次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不知尊姓大名如何,我也好去给我们掌柜的通禀一声!”
徐毅让李波让在一边,客气的说到:“在下姓徐,你只管去对你家掌柜的说杭州徐某有事找他相商便是了!”说着随手塞给了这个老头一小吊铜钱。
这个老头看到徐毅居然还给他塞了铜钱,更加确定他们不是前来讨债的了,于是赶紧将他们让入到院子之中,说到:“稍等!”便转身跑进了屋子里面。
不多时那个姓吴的脑袋上缠着布条从屋子之中走了出来,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他出了屋子看到徐毅之后,脸上还一脸疑惑,看来昨天晚上确实喝多了,已经想不起来徐毅是谁了,于是拱手问到:“不知徐公子有何事找我呢?”
坐在破旧的椅子上面,徐毅看着那个老仆送来的粗陋的茶水,为这个吴泉水感到悲哀,偌大一个家业让他混到如此地步,实在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吴某多谢徐公子昨日出手相助,要不我可就出丑大了!”这个吴掌柜终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吴掌柜不必客气了,我今日前来就是想要谈一下你船场的事情,不知吴掌柜可愿意出让你的船场吗?假如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商量一下,由我盘下你的船场如何呢?”徐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他的来意。
这个姓吴的闻听徐毅想要盘下他的船场之后,眼中立即闪过了一抹喜色,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的说到:“哦!……是这个事情呀!这个……那是家父的产业,我……实在是,唉!……”这个吴泉水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总算是还有点良知,毕竟把他父亲留给他的东西折腾成这样,他脸上也无光呀!
“世上的事情沧桑变化,总有人成有人败,只要吴掌柜以后不要再赌的话,安心做事,总还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吴掌柜还是开一个价好了!”徐毅出言微微劝慰他了一下,反正他好赌将家业败光的事情扬州已经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也不在乎这一句了。
这个吴泉水一脸尴尬之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稳了稳心神说到:“既然徐公子都已经知道了,我就开价好了,这个船场是家父遗下的产业,总共是占地八十亩,里面有细木作、铁作、缆作、坞作、篷帆、捻缝等七作工棚,还有三个船台两条水道,另外还有不少匠人住的棚屋,我想怎么也要值万把两银子吧,要是徐公子愿意的话,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就按七千两纹银如何?”
徐毅闻听吴泉水开出的价格之后,立即笑了起来,在来之前他已经在李慕天那里打听过这里的行情了,如果放在一年前的话,这个吴泉水开出的这个价钱确实不算高,可放在现在的话,以他船场的境况,就不值这个价钱了,于是摇头笑道:“看来吴掌柜还是不想出让这个船场呀,居然开出了这么高的价钱,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再谈下去了,徐某告辞!”说罢起身做出要离开的样子。
这个吴泉水一下便急了起来,他也确实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年前的时候他也谈了两家想要接他船场的商人,当初他开价就是这个价钱,可没有谈成,现在船场里面值钱的东西基本都已经被债主搬空了,他也知道自己开价太高了一些,一看徐毅要走,他赶紧说到:“既然徐公子嫌我的价钱高,咱们可以再谈就是了,不必这么急着便走呀!这个船场放在我手里面也是荒掉,要不徐公子开个价钱给我好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呀!我这里还有不少工匠等着找我要工钱呢,要是太低的话,我实在不好出手呀!”
看到这个吴泉水着急之后,徐毅于是又坐了下来说到:“既然吴掌柜愿意出让,就不应该蒙骗我这个外地人不是?你的船场我已经去看过了,什么情况我想你我心里都清楚,到底值多少银子,你我也都大致知道,如果让我看来,你这个船场现在最多也不过就值个三千两银子就不错了,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就出三千两纹银买下你的船场好了,如果你再不肯出手的话,你的这个船场恐怕就要按荒地出让了,当今荒地的价钱也就是每亩十两纹银的样子,到时候恐怕吴掌柜会亏的更多了,不知吴掌柜意下如何呢?”
这个吴泉水这才知道人家早已把行情打听清楚了,可让他三千两银子出让偌大一个船场他还是有些不甘,于是哭丧着脸说到:“徐公子杀价也太狠了一些吧,虽然船场现在生意不好,但即便当初建这个船场的时候,家父也耗银不下万两,三千两银子我实在亏的太多了一些,而且我还要清算那些工匠们的工钱,恐怕三千两银子到我手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了,您就抬抬手,多出一点好了,要不我实在是不能出手呀!”
看着吴泉水一脸的可怜相,徐毅不禁有些鄙视这个家伙,对于这种败家子,他实在懒得去同情他,思量了一下之后,徐毅最终说到:“既然吴掌柜还记得你那些工匠们没有开工钱,那我看这样如何,你拖欠的工匠的工钱由我全部支付,我再给你一千两银子,这样一来,你也能用这些银子再做些买卖,顾住你的家用如何?”徐毅之所以提出这个意见,是因为他怕把银子给了这个吴泉水之后,他不去给这些工匠们支付工钱,又拿钱去赌,到时候反倒白白便宜了那些开赌檔的家伙们,最后受苦的还是这些工匠们。
吴泉水算了一下,徐毅这么做他好歹还留下了千把两银子,也够他撑上一段时间了,而且等于给他提价了几百两银子,想想万一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于是无奈之下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
徐毅点头,和他约定了时间交易,便离开了吴泉水的家。
李波实在是有些想不通徐毅这几天在想什么,于是问道:“我说大当家,你刚想要做粮食生意,怎么突然又想到了要买下这个姓吴的船场呢?咱们岛上不是也有工匠吗,干吗非要买他的船场不可呢?”
徐毅为他解释到:“其实我想弄船场已经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了,虽然咱们在岛上也有船匠,可我和他们讨论过,咱们岛上没有足够多的成材木材,岛上修修补补还可以,但是想要造船的话,那里的木材远远不够,即便把咱们独龙岛的树全部砍光,也不见得能造出几条像镇海号那样的大船出来,而且岛上的木材也不太合适当船的主料使用,如果从陆上运送木材过去,又得不偿失,咱们经常在海上行船,只靠夺来的那些船是不够的,而且其中不少船并不合用,要想在海上做大,咱们又不能在其他人的船场订造合用的战船,所以没有自己的船场是不行的,本来这次我打算是等镖局开张之后,就在杭州附近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建一个咱们自己的船场,可没有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前天咱们到了扬州之后,看到这里的船场闲置不少,我便动了这个念头,这个吴泉水的船场刚好合用,可以省去咱们不少银子,而且这里出海方便,还平白留下了不少造船的熟手,可以说一举两得,为什么不趁机在这里建立咱们自己的船场呢?”
李波这才明白徐毅的用意,不由对徐毅的高瞻远瞩甚为佩服,不过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可咱们这趟出来,原来是没有打算要做这么多事情的,一下动用数千两银子,咱们手头没有这么多钱呀!这可如何是好呢?”
徐毅笑道:“咱们身边可是有一个财神爷呢,现在咱们就去找李家先借上一些银子,事后咱们用岛上的肥皂抵偿他们的欠款就是了,估计这些日子胖光又该做出不少肥皂了!”
李波拍着脑袋笑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财神爷呢?嘿嘿!”他旁边的葛雷等几个亲信也都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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