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川正准备再躺一会儿就起床,突然,一阵陌生又熟悉的喧闹声隐隐约约地传入她的耳朵。
她眉头一皱,八卦的天性立刻觉醒。
许清川从床上爬起来,身上意外的舒服,再也没有任何酸痛的感觉。
应该是在她睡着之后,周长宗一直在为她做按摩纾解吧。
她换上衣服,打开门,走到前院。
没想到,最先映入眼帘的,反而是一张许久不见的面孔。
——陈娟。
她居然回来了。
自从那天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偌大的宅院里再也没人提起过陈娟的名字,就连陈娟肚子里周家的种掉了,也没人去医院看过她。
林蓉好像去了一趟,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黑着脸回来的。
许清川也没好意思问。
这段时间下来,许清川都快要忘记这号人的存在了。
乍一听到她的大嗓门,她的心里竟然还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怀念感。
许清川恶寒着脸,使劲摇了摇头,揉着眉心低声说:“真是鬼迷了心窍……”
她打量着院内的情景。
王喜画束手无策地站在那儿,手指无措地捏着腰上的围裙,低着脑袋,不敢和陈娟对视。
而陈娟正站在王喜画的对面,脚下被泼了好大的一滩水,就连裤脚都湿哒哒地黏在腿上。
许清川的目光扫了一圈,大概拼凑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能是王喜画正往外泼水,但没注意到陈娟突然回来了,于是就不慎泼到了陈娟的身上。
以陈娟的性格,不闹腾才可怪呢!
许清川正这么想着,下一秒,就见陈娟毫无顾忌地大跨步,迈过地上的水渍,叉腰站在王喜画的身前,伸出黝黑细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点着王喜画的额头:
“你知不知道我这身衣服值多少钱,居然还故意把水往我身上泼,回了趟娘家,你胆子居然长这么肥了?”
陈娟的指甲留的有些长,点在王喜画的额头,像是刀子一样,又刺又疼。
王喜画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扭头避开了陈娟的手,嗫喏着道歉:“对不起啊二弟妹,我刚刚没看到你。看到你的时候,水已经泼出去,收回不来了……”
“说这种鬼话,你觉得谁会信?”陈娟一脸蛮横,“王喜画,你不要以为我肚子里没货了,你就能踩到我头上来。别忘了,我们大房现在的委屈和屈辱,都是因为你!”
虽然陈娟嫁进来的时候,周建良的父兄早就去世了。
可她仍从周建良和周老太太的只言片语中发现,那从未谋面过的公爹和婆婆还是很有出息的。
一点也不比周从远和林蓉差!
要不是王喜画这么灾星把公爹和婆婆克死了,她们现在也没必要和周从远一家挤在一起,处处看周从远和林蓉的脸色。
更不至于,连唐瑶和许清川那两个浪蹄子也能踩在她陈娟的头上。
“这都怪你!”陈娟恶毒地瞪着王喜画,俨然是把如今大房没落的过错,全部推到了王喜画的头上。
“如果我是你,早就没脸继续在周家待了,呵,难怪是灾星呢,脸皮这么厚,我们普通人可做不出来这么没脸没皮的事情。”
王喜画的脸一白,被挤兑地说不出话。
可突然间,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到底是谁没脸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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