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啊”,黄珍珍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看向高洋身后,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似的,“当时我才二十出头,是个刚入警界的黄毛丫头。不过,我看过法医解剖,当湿漉漉的尸体被切开喉管,我一点也不害怕。”
“所以——同陵大侠案,让你害怕了?”高洋盯着黄珍珍,她的脸孔因为恐惧而有些扭曲。
忽然,隔壁传来了脚步声,黄珍珍急扭过头去看,看到只是狱警在巡逻,才喘着粗气,摇摇头,“当时的情况就像这样。”
黄珍珍伸出食指,认真的指着高洋的背后,“那时候,是同陵大侠案子的第二起案子,那个所长,叫李双剑,是我师父!我和他一起上街巡逻,走到了胡同拐角。”
黄珍珍的声音忽然变得飘忽起来,好像在精神病人讲述难以置信的幻觉。
“忽然间”,黄珍珍盯着高洋背后的墙角,“我听到枪声,我从拐角冲过来,现师父就倒下去了,好像震动娃娃一样,四肢不停颤动,双目朝天——好像他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事情。”
高洋被黄珍珍的讲述搞得有点瘆得慌,当时的情况,让黄珍珍恐慌至今,可见确实是诡异。
而且,黄珍珍的师父是在她身边被杀,这个匪徒也太敢下手了,不怕被抓吗?
高洋仔细想了想案子,凶手敢于连续作案,难道认准了不会被认出来?
“黄局,你给我指出具体位置,我要去看看这起案子的现场。”高洋取出地图,铺在黄珍珍的面前。
黄珍珍连连摇头,仿佛在劝不要去庙里偷吃贡品的孩子,“高洋啊,这案子你还是别碰了。有件事媒体不知道,凶手在杀死第三人后,专案组愈着急了。”
她顿了顿,握着拳头,似乎在给自己开口的勇气,“全城搜捕,在漫天大雾的天,浓得化不开的雾,在干警面前,伸手能抓到一把似的。一天,两天,一无所获。”
“第三天”,黄珍珍的眼皮一颤,嗓音都变得奇怪起来,“我在专案组的驻地,去打开水,水房里的热气熏得我睁不开眼。忽然,我的脸颊被摸了一下,我还以为是有人恶作剧。”
“可当我打完水,我的同事喊住了我,问我脸上怎么有胭脂。”黄珍珍指着她的脸颊,当年红润的脸,现在已经变得蜡黄,“我用手指把‘胭脂’拿下来,现黏黏糊糊的,我一下子就懵了,那是半凝固的血才有的手感。错不了的。”
“我先是愣住了,可随即疯了一样冲向水房。可那里除了雾气,什么都看不到了。”
黄珍珍讲述着过往的经历,可那种被恐惧支配的感情,似乎依旧在体内升腾,乃至她无法自持,双手互握,攥得骨节白。
高洋见状,猛然一拍头,“所以说这个人,能进入专案组驻地,很可能是个警察!”
黄珍珍却惨笑道:‘我当时也那么想,也和组长汇报了。他是个老刑侦了,经验非常丰富,他让我先别声张,暗中去调查。’
“那结果呢?”高洋隐隐猜到了什么。
黄珍珍苦笑着摇摇头,看来至今对此依旧耿耿于怀,她声音变得飘忽,“我怀疑是专案组的副组长,我还跟踪了他!现在想想真是鬼迷心窍了。”
“但之后,等我再次去水房打开水,我看到水房墙壁上写着八个字。”
黄珍珍不用说,高洋也猜到了,一定就是那个“替天行道,同陵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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