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溪亭主如今又是北疆皇后的义女,身份更加贵重,皇上此举大有深意!”
李易安却直截了当地说:“皇上圣明,一切早有安排。裕王殿下同成王殿下都已定下王妃,皇上的意思不言而喻。”
左相邱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圣旨搞得错乱,当即回口道:“王妃并不等同于皇后,况两位王爷只是定亲也未成亲,做不得数。”
滕颐闻言两眼冒火,邱霁自知失言可惜事关皇位也顾不得滕颐的心情了。他只觉得着定国公分不清轻重,到底是皇位重要还是皇后重要?这不明摆着么,先得了皇位再说,以后皇后可以废啊。
安国公祁谙又悠悠地开口了:“左相此言差矣,两位王妃乃是皇上亲封,下了聘书过了六礼只待迎娶,怎么就做不得数了?你是想抗旨么。”
邱霁却瞥着祁谙讥讽道:“成王自请贬为庶民终身发配苦寒之地,怎么?安国公府要恪守婚约不成?”
祁谙闻言冷哼。
胡符也道:“世事无常,终有变数,老国公舍不得自己的孙女也是人之常情。由此及彼,又何必为难他人呢?若有溪亭主欲选成王殿下为夫,想来定国公府也识大体。”
这话既是劝祁谙也是劝滕颐,滕颐心中万般不爽也明白意思,当下也是冷哼不语。
谁想祁谙捋了捋胡子,又将肚子一挺,淡淡道:“既有婚约,无论成王殿下是何身份又或是去往何处,清儿也当同甘共苦生死相随。若是嫌贫爱富背信弃义,就不是我祁家的女儿!”
好!裴文中激动地喝一声彩。
这话其实就是祁清的原话,她昨夜听闻危承宇遭到陷害以致铸成大错,又自请发配边塞,自然也是大吃一惊。可这位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姑娘却很快平静下来,面对着忧心忡忡的父母,她唯有坚定地一句:“生死相随,他不离我不弃。”
危正则的脸色已经阴沉地掩饰不住,好在有人出来打圆场:“依下官看,皇上钦定有溪亭主为未来皇后人选必然是遵天命,我等何不请亭主归来听听她的意思,再做定夺?”
左相邱霁忙道:“正是。不知有溪亭主此刻行至何处,皇上病发突然,若能将她请回……”
话音未落,只听殿外脚步匆匆,有侍卫疾行上殿举着金羽令牌高呼:“津口急报!”
危正则紧紧拧着眉,津口?荀谖正在那里,难道是她的事?这些事他一点都不想放到台面上说,最好的方式是私底下解决。
可今日为何状况不断?设置了这么多守卫,却接连让人闯进来。金羽令牌,真行!这是代表宸元最高级别的紧急事件,任何人不得阻挡,想来那些守卫也不敢不放。
危正则唯有咬着牙沉声道:“何事?速速报来。”
那侍卫喘着气:“有溪亭主遇刺重伤!”
啊!一片惊呼。这刚说起等她选人立储,怎么就重伤了?
“怎么会这样?亭主现在如何?”安国公祁谙急问,他只觉得心头突突直跳,怎么还有受伤这一出?
那侍卫忙道:“亭主与北疆公主在桃花溪遭人追杀,医女已经查看,剑伤于心脏左侧不过两指。本来不至于伤及性命,可她失血太多昏迷不醒。”
“什么人所为?”危正则也惊着了。他对荀谖的爱慕和对权力的渴望其实是交织在一起的。一方面他知道温融假冒荀谖最可行,一方面他又有难以抑制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这天下,这江山,这美人,都该为他所有。
中书令李易安冷声道:“有溪亭主心悦乐王殿下,曾在婚书上署名。哼,此刻谁最不希望有溪亭主活在这世上?”
祁谙听了忙稳住心神大声道:“我家谖丫头深居闺中与人素来没有恩怨,何人会要她的命?”
自然是不想让危安歌继位的人。这些话的话锋毫不留情直指危正则,满朝文武狐疑的目光也都一起跟过来,让他差点站立不住。
危正则此刻又急又恨,什么人?还用问吗?肯定是温融的人。
这个狠毒的女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答应自己仅将荀谖带回却悄悄下此狠手。这下好了,所有人都以为是他要谋害荀谖夺取皇位!
“本王与此事无关!来人,速传太医同本王立刻动身前往津口。”危正则额上青筋乍起,手心攥满了汗,他咬牙狠声撇清自己,“今后但凡亭主有什么闪失,都在本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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