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铁堡-反抗军营地**:**
夜深了,奇尔希回到了往常藏匿的废弃的禁闭室。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偏僻之地,所有的设备都破损报废,一束能照明的光线也没有。阴森而漆黑的环境中,奇尔希只能用自己的火种能量点亮左手上的探照灯,借着微弱的光寻找着那条被砍断的韧钢带。
汽车人医生说的没错,失去左翼会让左肩的翼骨因为失衡而散逸能量,也会影响自己正常的平稳行走。因此奇尔希还是得想办法把翅膀折叠起来固定在背上。与其去医疗中心低头寻求帮助,还不如现在就试试能不能自己解决。毕竟,求别人不如靠自己。
没有人知道这个仅存的唯一的精灵为什么会如此骄纵固执。客观来说,汽车人已经待她仁至义尽了。反而是她自己一直对汽车人没什么好脸色,让原本对她客客气气的人最终都自觉疏远。她就像浑身长满了刺一般,脸上写满了生人勿近四个字。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有什么毛病。
匍匐在冰凉的地面上的奇尔希仔细地搜索着平台的每一个角落。火种的能量支撑不了太长的时间,她不能将生存的能源过度消耗在照明上。此时此刻,她才感觉到原来这颗星球也是如此阴暗与寒冷。
“真是见鬼,到底在哪里嘛?”奇尔希喃喃抱怨道,茫然地四下探寻着。就在此时,眼前突然闯入了一根凭空出现的机械柱子。女精灵吓得往后缩了一大步,因为身体不平衡就干脆狼狈地坐在了地上:“谁?!”
“是我,擎天柱。”平和的、熟稔的声音轻如微风,即刻平息了奇尔希的恐惧。
奇尔希慢慢抬起左手微弱的光束,咪起了眼睛,确认眼前的机械柱子只是那位超级领袖的左腿。发现这位高贵的不速之客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时,便又做出镇定的样子来:“呵……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尊贵的领袖先生大驾光临呀。”
每当听到她说这样的话,擎天柱除了微微蹙眉以外毫无办法。即使所有人都被她惹得很不高兴,一看到她如此狼狈又落魄的模样,谁又能真的和她计较呢?他俯下身来,打开了右肩上的探照灯光源。强烈的光芒迅速把奇尔希的短刃发出的可怜的光线湮没了,一瞬间照亮了整个平台。
奇尔希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以便能在和擎天柱交谈时显得更有底气。可即便她高傲地站立着,擎天柱也得俯身才能与她平视。
“医生的话得听。”超级领袖伸手将那条断成两截的韧钢带递到了奇尔希的眼前,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别再任性了。”
奇尔希抬头直视着Prime的双眼。在冷蓝色的光线中,那双深蓝色的眼眸隐约显得有些迷离。也不知是出于不甘还是叛逆之类的心理,奇尔希却只眨了眨光学镜,迅速拿走了那条韧钢带,然后冷冷地说了句:“谢谢。”
如此倔强的举动难免显得幼稚,加上她努力地试图将右翼固定在后背上的样子,就和在布鲁克星时被锁链缠住时一样,总能让人看了忍俊不禁。连擎天柱也忍不住无奈地浅笑——他从来不会这样嘲笑别人的窘境,可奇尔希实在是太特别了。
“我来吧。”Prime真诚地说,语气是如此地温和而恳切,眼神中也流露出请求的意味。高高在上的超级领袖,想见上一面都难的至尊,如今却屈尊到这个门可罗雀的破地方来,还没有护卫和随从们跟着,多么亲善的领袖啊!奇尔希感动到几乎要把内心的不屑全部写在脸上。
可擎天柱只当是小精灵默认了。没等到她的回应,他就半跪了下来。
这个动作着实令奇尔希怔住了,她便就像一具木偶一样一动也不动。原地呆滞了两秒后,她不知是什么原因鬼迷心窍地乖乖转过了身,将自己耷拉着右翼的后背交给了他。四周如此静谧,奇尔希仿佛能听见自己火种跳动的声音。
直到超级领袖抬起手用那两截韧钢带将她那只磨损严重的翅膀束好后,奇尔希那火种猛烈的跳动才趋于平稳。
“听说你去过恢昼大厅,”望着精灵木讷的背影,擎天柱温柔地解释起自己来此的缘由,“有什么事吗?”
“噢……对,我只是……”奇尔希转过身,也突然紧张起来,犹豫着是否要将原本想说的事告诉他。可是一时间,她竟想不到该怎样开口——假如告诉他有两名对他图谋不轨的外星人潜入了征召终试,是否也太小题大做了一些?想起了今天下午的在领袖之池门口所发生的事,奇尔希用力地摇了摇头,默默地告诉自己不该多管闲事。就算塞伯坦的天塌了,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对他们来说,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外人而已。于是在短暂的沉默后,她突然抬眼问道:
“您明天会出席征召终试的开幕式,对吗?”
擎天柱一直俯身认真地望着她,轻易便能看出她在刻意隐瞒着什么。可他只是点了点头,耐心地回答:“是的。”然后继续等待着她的话。
“我……”奇尔希深吸一口气,迟滞了许久。终于,这个犹犹豫豫的女精灵灵机一动,勉为其难地微笑道:“我想向您借点钱。”
“借钱?”擎天柱愣了一秒。
“对……嗯!听说铁堡军院的参试名单里,应该有一个叫做……‘千里镜’的学员?”奇尔希抬起头,用一种略带憧憬的眼光看着他。
“可能吧。”又是两秒钟的沉默后,擎天柱回答道。虽然他没有多说一个字,可奇尔希却感觉到他的眼神明确在问“就这种问题也有必要来问我?”。
看着超级领袖略显凝重的表情,奇尔希开始侃侃而谈起来:“去沸野原的时候,这家伙帮我垫付了一张船票。我想把钱还给他,可是您知道的……我现在不名一文。所以我才想问尊贵的领袖先生借点钱,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擎天柱将信将疑地问,接着站起了身。保持了良久的俯身姿态并不轻松,于是他轻轻地喘了口气。这声音非常微小,只不过在如此安静的氛围下才如此清晰。
“嗯……是的。”奇尔希对他突然起身的动作有些慌神,却也点头肯定道。
“那块通行牌里有一些钱。”擎天柱一本正经地说,语气一贯平淡,“应该够还的了。”
奇尔希隐约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一而再地用“尊贵的领袖先生”来阴阳怪气,即便再温柔又耐心的他也要被惹得不悦了,他甚至都不在说话时直视自己了。于是她用略带温和语气继续说:“可是我,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我只知道他会参加征召终试,不知道该怎样找到他……”
“如果有机会见到他,我会帮你还的。”擎天柱回身说道,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塞伯坦人的财产都在个人账户里,根本不需要用现金来还。
奇尔希明白“如果有机会见到他”这句话的意思。她曾了解到,并非所有参试者都有资格面见Prime。不过,那个小伙子能否有这个荣幸,她既不清楚也不感兴趣。她只是想用一个合理的由头应付他追根究底的疑问而已,看见他转身仿佛又要离开的样子,她那颗慌乱的火种也平息下来。
“Prime。”对着擎天柱的背影,奇尔希忽然开口说道。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开口。
擎天柱对这声难得的“Prime”感到有些意外,于是也停下脚步微微回头,等着她把话说完。她就那样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看起来憔悴又羸弱,磨损的涂漆已不复初遇时的那般精致。
“我,我把那块通行牌弄丢了,”女精灵屈身轻轻地说道,紫罗兰般的双眸里蕴含着难能可贵的自责,“抱歉……”
面对着这样的她,哪怕这副模样是她刻意的伪装,擎天柱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没事。”他说,“你可以问十字线要一块新的。”
奇尔希不明白为什么会从超级领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失落,就像不明白为什么那块通行牌上的名字会是“奥利安·派克斯”。冥冥之中,她猜到这块通行牌对他来说或许非同一般……可一切都已经无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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