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厚仁感觉自己很倒霉!
他只不过是出来找个地方把十万两银票藏好,然后再做打算,可谁知道竟然会被天策军给围上了。
别问他怎么知道是天策军的,那一杆杆的大旗上不是写着大字么?唯一让他感觉庆幸的就是他被堵住的地方不是他藏银票的地方。而他唯一想不通的就是,为啥那些天策军就注意到他这个在路边的普通行人呢?
说来也是潘厚仁自己运气不好,只因为朱高煦在昆明城遇上行刺,天策军折损了不少人,故而这次离开昆明城返回京师,天策军变得异常小心翼翼,不仅仅是侦骑放的远,而且数量也增加了。
潘厚仁他孤身一人行走在荒郊野外,偏偏身上还干净整洁,既不像农夫,又不像猎人,岂会不让那些侦骑起疑心?天策军中有能人,朱高煦这支卫队那是真正上过战场杀过敌人的老队伍,可不是仪仗队,而侦骑本身就是天策军当中的精锐,各方面的能力更是高人一筹。
当被十几个天策军侦骑包围的时候,潘厚仁还想着是不是拼一把,唯一让他感到麻烦的就是此处的地形实在是平坦,而对方这么多骑兵,即便是杀了一部分,也未必能够逃脱战马的追索——他骑的只是潘府里面常备的滇马,而天策军骑的却是真正的大宛良驹,在启动速度和冲刺速度上,滇马都很吃亏!
“各位军爷,你们把俺围住,是何用心啊?小的可是良民,良民啊!”潘厚仁装腔作势,然而他对于一支冷兵器军队,尤其是上过战阵的军队了解实在是不够充分——真正从血肉战场上经过的军队,他们都会异常的小心,任何时候对任何人,他们都会保持足够的警惕。
“拿出路引来!”
领头的百夫长并没有跟潘厚仁多话,是不是好人看路引就知道,哪来的那么废话!殊不知此百夫长一句话正好打在潘厚仁的腰间——他怀中当然是有路引,可是这个路引,他怎么敢拿出来?
虽说潘厚仁感觉自己现在还不是个名人,在这个没有影像资料的时代,那些天策军的士兵不可能依靠长相来获知他的身份,可是路引一拿出来,恐怕就真相大白了!别把古人想的那么蠢,在封建时代,路引可是真正的一大发明,没有路引的话,你就等着被黑吧。
但如果不提供路引的话,那么别说是天策军,哪怕就是城门口的卫兵,也有充分的理由将你抓起来,丢进大牢里去!当然,普通城门口的卫兵在正常情况下往往也不会说非要看路引,正所谓“想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即便是几个铜板,也能让那些苦哈哈的卫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惜的是,这种金钱开道的方式在天策军面前行不通。潘厚仁估摸着自己只要一掏钱,那些天策军就会更怀疑自己的身份——不是细作你掏钱干啥啊?
反复一合计,潘厚仁去突然发现,要么自己拔剑杀出重围,要么自己交出路引,然后再拔剑杀出重围,好像并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然而他这一阵子的犹豫,已经让天策军的百夫长高度怀疑其身份,一声大吼,两个天策军骑士随之翻身下马,“咣啷”一声拔出战刀,就向潘厚仁走过来。
“不准乱动,交路引!”
应该说即便是朱高煦的亲卫队,此时表现出来的素质还是挺不错的,并没有因为潘厚仁的可疑行径,就直接采取暴力的行动,用国际上惯用的语言来说,就叫做:表现的很克制。
“别动!”
潘厚仁的右手才向着剑柄的方向挪动了一寸不到的距离,靠过来的一个天策军士兵就大吼出声,同时手中的钢刀也扬了起来,毕竟是经历过生死厮杀的老兵,此举竟然也让潘厚仁感到有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他猛然间有些胆儿颤——虽说他武艺高强,可是跟真正的军队放对,他心虚啊!
“大胆!”心念电转之间,潘厚仁突然也就想通了,这天下还是姓朱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还是不要自持武力,跟“猪”一般见识。他口中大喝,随后就摆开架势,大声道:“本官乃是府军前卫亲军总教习,潘厚仁,你们算什么东西,竟敢在本官面前亮兵刃,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前卫亲军,那不就是。”
“总教习,潘厚仁。”
几个天策军的小头目们面面相觑,他们怎也想不到竟然会在路上碰见汉王陛下欲求不得之人,这不就是天上掉馅饼么?
要说按照大明律例,以下犯上确实是重罪,可是对于天策军来说,他们的主子就是整个大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汉王,再加上自家主子跟潘厚仁之间的关系,更是不用担心招惹了潘厚仁。
“得来全不费工夫。”那百夫长在惊讶之后,欣喜之余甚至还拽文,随后一摆手,就让几个如狼似虎的军士上前,卸了潘厚仁的兵刃。或许是因为潘厚仁始终表现的很配合,考虑到人家毕竟还有从三品的行政级别,就没让五花大绑,只是扭送着,朝汉王朱高煦的本阵而去。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美女的透视高手 重生晚唐,从节度使之子开始 逃荒前,我携空间搬空皇宫 召日 三国之刺客帝国 庶门 太子养歪攻略 火影:带领忍界美女从佐良娜开始 大佬直播抓鬼,又癫又厉害 女总裁之贴身傲世霸主 你比北京美丽 星际神化 穿到中世纪搞建设 超神:从冷核聚变开始 一统忍界你不干,忍村制度你哭啥 媳妇儿别闹 胖橘治服如懿传之肃清懿症 试问时光深几许 大荒山村里的大龄剩女 快穿:宿主战斗力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