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相处,云姨娘何等了解于他,立时轻叹一声,上前道:“正是因着兄长在此,我才一直没有说出口。”
她回头看了徐锦华一眼,柔婉垂头,低声道:“老爷,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曲妹妹都提了出来,这话我便不得不说破了。司琴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大小姐的衣食住行,哪儿哪儿都离不开她。她既沾到了这夜明珠粉末,又是在手上这种容易碰触他处的地方,便是将这粉末蹭到大小姐身上,也是不足为奇的。”
“侍书许是想到了这点,才胡编乱造的将话头往大小姐身上引,为着便是给自己脱罪。”云姨娘深深看了侍书一眼,才继续道:“若真如她所言,探查了大小姐身上,真个找到了那夜明珠的粉末,这却是要将大小姐置于何地?如此行为,不但牵连了无辜的大小姐,还坏了咱们阖家的感情。”
她轻叹一声,继续道:“我是二小姐的姨娘,若大小姐真的如此丧心病狂要害自己的姐妹,我如何会这般替她开脱?我便是再无私心,也绝做不到如此呐。”
是啊,云姨娘是徐锦瑟的生母,若徐锦华真个有害人之心,于情于理,也不该是她来为徐锦华开脱才是。更何况,依她所言,司琴这般身份,徐锦华便是真沾染到了夜明珠的粉末,也不能证明什么。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之前是顾忌着云贺在此,才未揭破此事的?
可她总觉着有哪里不对。曲姨娘不由皱起眉头,眼中惊疑不定。
不想此时,云贺突地开口道:“小妹所言极是。”
他上前一步道:“徐兄也许不知,我这妹妹在家时便极是懂事,若不是对深信贵府大小姐的人品,断不会说出这番话来。”
这话说得极是逾矩,无论如何,这都是徐丘松家中之事,云贺是万没立场插嘴的。可他不但说了,还明摆着要为妹妹撑腰,徐丘松面色不由更加难堪了起来。
可也正是这样一番话,彻底堵死了侍书的路。
她绝望的抬起头,正听到云姨娘说道:“说句逾矩的话,二小姐是我生的,我还能害她不成?”
侍书猛地瞠大眼,危机之中,这一句话便如擦破火花一般在她脑中崩裂!
电光石火之间,一点灵光自她脑海闪过!
侍书福至心灵一般,突地拜倒道:“奴婢不知姨娘所欲为何,可姨娘同大小姐如此亲密,奴婢也着实费解。”
“亲密?”曲姨娘疑惑道。一个姨娘,便是曾救过主母,与嫡出的小姐之间,又哪里能谈得上亲密二字?
“姨娘几次与大小姐密谈,俱是屏退左右,奴婢不知她们谈了什么。但大小姐每每濒临崩溃,都是姨娘安抚,甚至连大小姐感染疫病之事,都是姨娘一手操持解决。”
“什么?”
“大小姐感染疫病?”
曲姨娘与徐丘松几乎同时开口。
这般急切之态,正是侍书想要看到的,她急切道:“大小姐脸上的疤痕,根本不是在庙中染上的,去庙里之前,她便染上了疫病!”
那岂不是就在徐锦瑟被送走后不久——
徐丘松瞬间脸色大变。
侍书却还继续道:“在承阳之时,二小姐刚被送走不久,大小姐便突发急症,全身长满了疱疹。虽无人明说,但那症状、那症状奴婢瞧着就是疫病!”
“这事儿能瞒下来,也亏着云姨娘反应迅速,谎称为夫人祈福,连夜将大小姐送入庙中就诊。又对知情的人下了封口令。现下除了奴婢与司琴外,那几个知道此事的小丫头俱都留在了承阳。”
说到此处,侍书顿了顿,才道:“大小姐发病那日,云姨娘还被大小姐赶了出来,奴婢依稀听着大小姐说了‘都是你害的’之类的话,虽不甚分明,但奴婢猜测,大小姐这病或许与云姨娘有几分关系。”
“简直一派胡言!”云贺勃然大怒,“你这丫头怎地胡乱攀扯!”
他上前一步,与徐丘松道:“徐兄切莫听信,小妹她一向,便连刚才都在为大小姐据理力争,如何会与大小姐染病有关?”
“云二爷有所不知,大小姐离开那晚,奴婢依稀听闻云姨娘提到了‘心病’‘送走’的话儿——”
此言一出,徐丘松顿时面色大变!
这“心病”与“送走”是指什么,他再清楚不过。能知道他那心病,知道他若得知徐锦华染上疫病、定会将他送走的人——
他猛地回头,难以置信地看向云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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