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连忙拉住她,他一脸无措的看着张俏,“公子,你等一下就虚应一下我娘,等我安抚好我娘,你就离开这里吧。”
张俏瞅着他,不说话。
黄豆举手无措,他是真的不想再连累人了。
他扑嗵一声就要跪下,张俏伸手抓住他,不让他跪下去,“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要跪我?”
“我?”他看向屋里,听着里面有响声,立刻站直了身子,偏过头抹去眼泪,“我黄家也是清白之家,我早年也读圣贤书,只是家道中落,我一介书生什么都不懂,连个老母亲都养不起。我……”
他双眼赤红,泪水盈眶。
羞愧,挫败,还有迷茫。
张俏拍拍他的肩膀,朝他努努嘴,“再不进去,你娘就要出来了。”
黄豆闭目,深吸了一口气,手紧攥着张俏的衣角,无声的企求。
张俏不看他,抓开他的手,大步走向屋里,“大娘,你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路过,碰上了你家的事,也算是一场缘份。”
“姑娘,来,你坐下。”黄大娘摸索了几下才抓住张俏的手,“黄豆,你去烧水。”
张俏看得出来,黄大娘是为了支走黄豆。
“好的,娘。”黄豆不安的看着张俏。他看见张俏没有因他娘唤她姑娘而生气,这才安心了一些。
张俏坐下来,四下打量。
屋子又小又暗,只有一张破旧的四方桌,四张长板凳,桌上放着茶壶和茶碗。
小归小,倒是挺干净的。
墙上还挂着几副画,清一色的山水画。
原来黄豆没有说谎,以前的确是一个书生。只是他沦落到今日之境,怕这过程也是辛酸。
“大娘,我刚听你咳嗽得厉害,眼睛也看不见,我正好略懂医术,不知你愿不愿意让我给你把个脉?”
黄大娘听着,怔愣了下,随即摇头。
她叹了叹气,“不必了!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正是因为我的病引起的,现在我闺女不知下落,那些人怕是等一下又会回来。姑娘,你先走吧,别沾惹上那些人。这次是我们连累你了。”
张俏拉过她的手,悄悄的听脉。
不一会儿,她收回手,“大娘,你不该这么想的。我爹说过,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娘也说过,人活一世,只要是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全都不算事儿。”
“人要是没了,那才是真的什么都没了。黄豆之所以欠下债,正是为了孝顺,为了让大娘好起来。事情到了这一步,我相信,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我不是多管闲事,而是觉得遇上了就是缘分,如果能帮上忙,也是好事。见死不救,这不是我能做出来的事。”
黄大娘叹气,垂泪。
“大娘,你的眼睛不好,别哭了!”
“我……家里都这样了,我……姑娘,我虽然看不见,但觉得你是个有本事的,大娘能不能……”黄大娘顿了顿,似乎在鼓勇气,“能不能请你把黄豆带走?打晕了,带走吧。我不想……”
黄大娘还是放不下黄豆。
“大娘,我刚才劝你那么多了,你怎么没听进去呢?有人就有一切。黄豆,我不会带他走!他也不会走!”
“大娘,我扶你去院子里吧,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黄大娘坐着不动。
过了许久,她才颔首,“麻烦姑娘了。”
“大娘,走吧。”
张俏扶着黄大娘出来,正在烧水的黄豆见了,吓得他差点把炉子上的水壶打翻了。
“公子……你这是?”
“黄豆啊,这位姑娘还懂医术,她想帮我诊诊。”黄大娘一扫阴霾,刚才听了张俏的话,她像是重新看到的生活的希望一样。
如果这事能解决,如果她能早日好起来,这样就不用拖累一双儿女了。
黄豆嚯的一下站起来,激动的打翻了水壶,幸好水刚烧,不然他得脱层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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