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尴尬的一种表现。
安静了很久,她先开口,主动将这一页揭过去。忘掉吧,忘掉那该死的舌头,忘掉她的腰差点扭了吧:“那你家昭仪娘娘呢,也中计了?你跑我这里来,不担心她的么。”
突然的提问让白睢小小吓了一跳:“啥?哦……她啊……自然也中计啊。被自己亲爹利用,现在还要被爷利用,你说惨不惨。”
“那是有点惨。”
对话到这里,少年总觉得他奶奶今天说话,一提到郭昭仪语气咋就不对劲:“……她这么惨,那你还恨她么?”
想到这个跟自己还有些投缘的敌人,苗小柔想都没想:“我恨郭放就是,我有病啊,抓不住重点要去恨个不重要的人……”
刚出了□□事件时,白睢便问过还躺在床上休息的她,将来想怎样教训郭慧心。那时候,苗小柔给他举了个例子——好比我这个人家徒四壁,有人窜出来扎了无辜的我一刀。相比扎回去弄个两败俱伤图个解气,我显然向他要些赔偿维持生计更划得来些。倘若这个人是被迫扎的我,那他或许会心有愧疚,不仅能赔我钱,指不定将来还能同仇敌忾一起推翻唆使他扎我的人。生意场上也是一样,今天你在我背后动手脚害我把家底赔个精光,来日我东山再起,生意场上再度碰面,却有可能心平气和坐下来喝口茶,商量商量怎么一起弄垮另一家的生意。总之,围绕的都是“利益”二字。
“不,我觉得你恨她。”少年斩钉截铁道。
苗小柔:“你毛病吗?”
白睢就是觉得苗小柔不喜欢郭慧心,不知是不是因为不想打乱他的步调,才从不曾说过要报复的话……可这女人当初是一套,现在又是另一套,明明能从她的态度里感觉出来她对郭昭仪的敌意,她偏死犟说仇恨不能当饭吃。
“你就是恨她,每次提到她音调就不对!”
莫名其妙……苗小柔托腮,不想与他争辩,遂把话题一转:“还没问,他们为什么给你下药?连她的药也一起下。”
她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那便不继续吧,唉……少年呵呵干笑,轻蔑道:“嘁,因为小爷一直没跟郭慧心圆房。”
啊?她惊了,想起来他方才好像确实说过还要留着郭慧心换大米。这都迎进宫半个月了,还没……那个呀……她咬咬唇,眉眼弯了弯,不自知地搅弄了下袖子:“因为不想生儿子么?”
“是不想跟她生儿子。”
“那你想跟谁生?”
少年舌头一时打结,想回答来着,却根本没有答案,动了动舌头便自觉好笑地晃了晃头:“反正不跟她生。”
苗小柔:“……”
就这样,说了会儿话,又各自发了会儿呆,漫长的一个时辰捱了过去。得益于灯灭了看不见那个让他心火燃烧的女子,白睢终于能够控制住内心的恶魔,一点点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宣告危机解除。
“腿……爷腿麻了……”
苗小柔坐得都快打瞌睡了,闻言打了个哈欠:“哦。”
“哦个屁,来拉一把啊!”
她摸索着上去,将这个可怜虫从桌子底下拖出来,着实废了她好些力气:“你怎么这么重……”
“没你重,你是猪……”
“哪来我这么貌美如花的猪。”
“再貌美如花也是猪!”
他只管嘴上说得痛快,内心里还在生她的气,依然还是搞不懂为什么生气。方才闷头蹲着,努力回想和她之间的对话,一直没发现她究竟哪句惹到自己了。
苗小柔想笑:“那就是承认我貌美如花咯。”
白睢:“……”
苗小柔:“民女谢陛下夸奖。”
听完她见外的这句,更气了。
少年在黑暗里站起来,揉揉还在发麻的腿,一把扯过来她的肩膀,不高不兴用力按了按:“行,我貌美如花的奶奶,孙子要走了,没什么想说的吗?”
她挣脱被弄疼的肩膀,想了想,道了句实在话:“下回小心,别又被人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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