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很久以前写的无脑黄文,3p,双穴,放置后修改。以及,因为是舅舅+父子丼(两对)的设定,有非处,注意避雷……tt。崔南屏问她,“你在桑落里加了什么?”徐在昼晕乎乎地往他怀里倚,往日再灵巧不过的舌头仿佛打了结,“一点…助兴的东西……”“简直胡闹!”崔南屏双眉紧皱,忍不住厉声斥她。徐在昼娇气得很,最是听不得骂,乌睫盈着几颗碎珠般的泪,哭了又觉得热,眼见她要把腰带解开了。崔南屏再也顾不得男女大防,腾出手来按住徐在昼放在腰间的手。一计不成,她又趁崔南屏不备,去解舅舅的衣襟。封阑掀帘进来时,不偏不倚正看见这样的情形。他也皱起眉,眉眼那点与兵士痛快对饮的爽气倏忽烟消云散,只管解了佩剑悬在刀架,快步走向那方描金小榻。崔南屏见他来,一股郁气自心府徐徐升回喉间,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却在封阑伸手要接过徐在昼之际,抱住徐在昼往后一避。封阑手掌落了空,抬头瞥向他,“南昭王这是何意?”崔南屏冷笑起来,“本公才要问北定王何意,前朝臣工无旨擅入公主闺房是个什么理?”封阑撤了手,道,“老崔,你要这么说那可就不厚道了。你南昭王不也是前朝臣工?仗着自己是殿下亲舅就能进殿下闺房了?想必太后不会想知道自己亲哥进了自己女儿的房间。”崔南屏哑口无言,只得森然瞪向封阑。他俩能在此处架起擂台对擂,徐在昼却等不得他们争出个一二叁来,她见有人进来,扭了头稀里糊涂分辨一遭,“……封戎?”“你怎么来了?快过来。”她于是高兴起来,眼中映着一汪打起褶儿的、看不真切的蓝。封阑有些哑然失笑,只见徐在昼扭腰要从崔南屏怀中钻出来,摆明了要投怀送抱。崔南屏不许她再看封阑,眼里多了些警告,却不作声,只用利刀似的眼神让他赶紧滚出这道门。窗外下起雨,淅淅沥沥,滚出天地间偌大的声响。雨打芭蕉,潇湘竹制成的水笕引水注入池塘,远处看城润成一抹远山黛绿,仿佛玄宴倒落一壶酥油。槐序多雨,这场雨不会停。来得还真是时候。封阑信步向前,抬手抽了支木关了窗,“老崔,要怪就怪天公不作美吧。”徐在昼扭了扭肩,流不走的热攀在脸颊,五指用力揪住舅舅轻软的官袍:“我好热……”泪水好像已经流干了,只有两道泪痕斑驳在徐在昼薄红的眼睑下。崔南屏心神俱震,一颗心悬于胸腔振颤不休,僧人引持钟杵鸣击梵钟,分明是要觉昏衢、疏冥昧,能破除百八烦恼,她觉得好玩,抢来随手一击,却将铜钟敲出蛛网裂缝。在决心起事之前,他曾入宫探望十二岁的公主,那时徐在昼和徐如寄一同大病一场,胸脯只有微微起伏。她病了一整个冬天,春暖花开的时候,徐在昼扭头看着窗外,眼中流露出一种生机勃勃的渴慕。她说,“舅舅,我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不会的。崔南屏用力回握她的手,“舅舅不会让你死的。”他闭上眼睛,终于松开手。“我只有一个要求。”崔南屏低声道,“不许弄疼她。”
封阑叹了声气,好似自言自语,“我怎么舍得呢?”徐在昼睁开眼,终于认出眼前人,“令、令公?”封阑露出个很浅的笑,“殿下,好久不见。”她被顶得呃了一声,“你怎么回来了……等一下,好像怪怪的……”“不要怕,殿下。”他安抚她说,“您只要享受就好了。”两根遍布剑茧的、粗糙的手指顶开两片湿透的花唇,细细摩挲过穴腔柔嫩的褶皱,不紧不慢地来回抽送。她还很小,只有十五岁,身下好像开了一丛粉红的海棠花,而封阑正揉捏着淋了花蜜的花蕊。崔南屏尽量将目光投在那扇支摘窗前,他打量着:上支扇糊纸,里扇糊冷布……耳畔却是徐在昼细弱如猫儿般的泣声。如戴了护甲的指,慢而缓地敲击着窗扇。他猛然转过头,要去拂开封阑的手,“你不要弄疼她。”“不做前戏,她待会只会更疼。”徐在昼被掰开的腿根痉挛着打颤,勒出几道淡红的指痕。双腿不能合拢,只能被人赤裸裸注视着牝,那里原先只是一道肉缝,像蚌壳边缘微微开启的裂隙。如今阴阜陷进去一口肉舂,被指杵一下一下地捣干,抽插间偶尔翻出一点湿热肉壁里鲜红饱满的嫩肉,只在崔南屏眼前晃了一晃,又随探入的指节重新带回咕叽作响的花穴。他垂下眼睑,用袖子捂住徐在昼的脸,仿佛一尊封了嘴的石像。没过多久,随着哽咽般的尖叫,一道温热的水柱淅沥溅在了封阑宽厚的掌心。他对此早有计较,只是等她很慢很慢地缓过神来,才将引她登上高潮的手指撤去。徐在昼扯过舅舅的袖子擦泪,暂时解了馋,含了雾的眼睛渐渐清明,还不如继续迷惘下去。如此混乱的景象已经不是以往闯祸能够概括的了,一旦将亲近之人扯入情欲的漩涡,要再脱身便难如登天,可她也没想过会是封阑……殿下面上的酡红一时难消,眉头颦起,她不知要怎样应付这样的局面,索性当个装死的哑巴,哑舌窝在唇中,决心要当一块无用的软肉。封阑脸上还带笑,和他上朝时雅正爽快的笑不同,那是一点很轻很软的笑意,他托起她泪湿的脸,双唇覆上徐在昼的额心与鼻尖,又滑下去与唇相贴。……救、救命啊!!!她眼睛大睁,一时间错愕与羞耻棉花般挤满了整个胸腔。她奋力朝身后扭过头,“呜呜——”快把我打晕吧!崔南屏关心道,“不舒服?”“呜、呜呜——”别废话了,不是,快把我打晕啊!徐在昼的舌被逮住了,含含糊糊说不出话来,她扭着身子想挣开崔南屏的怀抱,反被解开腰带上那枚梅花扣。衣裳顺势滑落,在榻上堆成一朵折下枝头的红海棠。药性凶猛未除,好像凝成一把锋利的银匙,又将她的脑子搅成一钵煮沸的浆子。“我错了唔……”徐在昼颤着嗓子试图讨饶:“封令、令公,那个我我……”“殿下,那天你和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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