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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回事,他看到言栀那残留的泪珠,心里忽然涌起细细密密的疼痛,好像他舍不得言栀这么伤心。
他伤心,他也觉得难受。
不仅如此,他的手好像也短暂失去了控制,好像自己有了意识般,抚上青年的脸,也抹去了人家脸上的泪。
梵执简直匪夷所思,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发什么邪风,居然会对言栀心生爱怜。
他使了力气抽回自己的手,就站在那里,满目冰冷地看着青年,可指腹间不正常的热度,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言栀这是……发烧了?
青年脸上细看之下的确染着薄红,梵执绕过人回到床上躺下,心里冷笑一声:这人别说发烧?就是是死是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但…十分钟后,梵执还是按响了呼叫铃,护士很快就到了病房,开门礼貌问:“梵总,您找我有什么事?”
梵执瞥了一眼身侧趴着的黑脑袋,收回视线对护士淡淡道:“他好像发烧了,你们给他挂个点滴吧。”
护士上前查看,细嫩的手指轻碰了下言栀的额头,然后就收回手礼貌回复:“的确很烫,我这就跟医生说下,然后一会我们来给他挂水。”
护士离开后,梵执盯着青年脸颊被护士碰过的地方,看似若有所思,刚才那一瞬间,看到护士碰言栀,他竟然有很不舒服的感觉。
好像属于自己的宝贝,被其他人触碰一样,他很不喜欢……
可这种想法一闪而过,就被他压在了心底,他觉得自己可能是魔障了,才会出现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之后,梵执就冷眼旁观,看着护士给言栀挂吊瓶,青年迷糊地睁眼,看到护士正在扎针,但或许是太疲惫了,他只说了声谢谢,就继续撑不住闭上了眼。
梵执看着青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对他既厌恶,又控制不住的关心,好像已经形成了习惯一样。
只不过,什么时候形成的?
但,绝不可能!
梵执闭上眼,试图回想那个多年困扰他的梦境,那里有一个似乎是自己喜欢的人,因为只要一看见那个背影,他的心里就会涌起无限悲伤。
那个梦中人也就渐渐入了他的心底,成了他朝思暮想的白月光,那个梦中人还有着和言栀一样的容貌。
但他知道梦中人才是他的爱人,这个用下作手段逼他结婚的言栀,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心上人!
想起了对心上人的爱意,梵执渐渐能控制住,自己多次对言栀莫名其妙的心软。
等他再次睁开眼,看向言栀的目光,就又变成了冰冷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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