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诗气鼓鼓地将喜乐和织夏扫地出门,随手将门关上。
喜乐欢天喜地地拉着织夏一溜烟儿跑走,一副阴谋得逞的笑脸。现在,再也没有人敢去打扰爷和王妃培养感情了。
东诗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伸手捅了捅凌羽的腰,小声说:“我错怪你了,你为什么不解释呢?笨死了。”看着他一副受伤害的表情,心里内疚得要死。
凌羽依旧闭着眼睛,唉声叹气了一番,转过身不理她。
东诗见给他点儿阳光就灿烂,内疚感一扫而空。伸手到他腋下拼命地隔几起来,“笑不笑?不笑隔几你。”
凌羽被她隔几得忍不住笑起来,反手一把将她带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你这认错的态度一点也不好,要我怎么罚你呢?”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东诗,似乎想把她吃掉。
东诗吓了一跳,他居心叵测,心怀不轨,又来了。“你乘人之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脸烧得绯红,伸出两只手使劲将他往外推。
凌羽见她不情愿,也没有勉强。侧身躺到她身边,暧昧地威胁:“再给你十天时间,不接受我,我也要把你吃掉。”等到了中秋之夜,他一定会给她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以后,她就是他的人了,再也别想着其他男子,连看也不准看一眼。想到东诗盯着大哥那直勾勾的眼神,心里就有一阵酸酸的感觉,发不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躺着,靠得不近,但可以感觉到彼此的温度。
东诗心里一阵一阵地揪紧,再过十天就是中秋节了。她和他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想到这里,心里忍不住一阵酸楚。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让她舍不得伤害他,却又不得不伤害他。
“凌羽,如果我骗了你,你会恨我吗?”东诗摸着自己的心跳,不确定地问。好希望听他说,不会恨她,会原谅她,愿意再次接纳她。
“会。”凌羽不假思索地回答。“所以,你不准骗我。”想到前些天被她骗得死去活来,为了一个香囊,差点儿把秦王府翻了个底朝天。心里老大的不爽,她要是再敢骗他,他一定不会轻饶了她。
东诗没敢再问,他那语气已经告诉她,十天后就是她的死期到了。唉,在心底叹了口气。认命吧,不属于你的感情,再怎么强求也得不到。就像她和秦王的婚礼,太多不吉利的兆头,注定了永远走不到一起。
接下来的半个月,东诗满怀心事,却拗不过凌羽的磨菇,将三十六计一一讲给他听了。心想,全当是对他的补偿吧,以后,还不知他会如何恨她呢。
凌羽早已沉浸在东诗天方夜谭般的讲解里,哪里注意她不经意流露的矛盾心思。只觉得这短短的十几天相处,竟如同一起走过了十几年的时间。越走越默契,相许携手到老。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幽幽地沉吟,望着那轮悄悄挂上树梢的玉盘,心中怅然若失。明年的今天她会在哪里?和谁一同欣赏这醉人的月色?
盼了几个月的中秋节终于到了,可现在的东诗,对这个日子却没有丝毫的喜悦,有的只是紧张和惆怅。
织夏兴高采烈地为她穿上早已订做好的礼服,心里啧啧称赞。王妃的眼光就是不一样,这件她自己设计订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真是风情万种,独一无二。
“王妃,你今天一定是大胜朝的皇宫里,最漂亮的女子。王妃一定要加油呀!”织夏在一旁为东诗鼓气。今晚,王妃要和太子妃切磋画艺,她相信,王妃是一定可以胜出的。
东诗笑了笑,没有说话。她宁愿自己不会胜出,不要被内疚所困扰。就让她窝在凌羽的怀里,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算了。但她的责任心告诉自己,她不能违背诺言。不管结局如何,她都应该尽力去完成它,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兑现承诺,她也应该去试。
看着镜子里那个亭亭玉立,优雅婉约的女子。似乎她正用幽怨的目光盯着自己,向自己哀怨:“冬施,你欠我的一条命,你发誓要为我而活的。怎么能因为秦王的一丝柔情而违背了诺言?你太让我失望了。”
东诗不敢再看下去,闭上眼睛。耳边却一直萦绕着镜中女子的话,心中烦躁得很。不自觉地挥挥手,赶走那些只言片语。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我帮你。但成与不成,你却不能怪我。”
织夏见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疑惑不解:“王妃,你在和谁说话?镜子里不是你自己吗?”
东诗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笑着说:“我有说话吗?可能是太紧张了吧,自我安慰一下。”
织夏笑着安慰:“王妃不要紧张,跟着殿下就好了。到时候一切听殿下的就行了。”说着,将东诗拉出门,推到凌羽面前。
东诗抬头一看,原来他早已在门外等着了。上下打量了一番,今天的秦王真是俊逸十足,气宇轩昂。穿了一件紫色绿纹长袍,衬得人高贵优雅至极。长发随着衣衫飘逸,又显得出尘脱俗。真是个矛盾的混合体,就如同他的性情一般。平日里冷漠严肃,一丝不苟。对她,却是柔情似水,极尽呵护。心里小小地叹息了一下。秦王,你这是何苦呢?
凌羽同时也打量着东诗,她今天真是与众不同,令人眼前一亮。那件不知名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便如同一个散发着无限风情的精灵。举手投足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特风情。让他的视线忍不住在她身上游走,想要探出更多的惊喜。
目光一路流连至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眉头却跟着皱了起来。这衣衫的裙摆居然是敞开的,从莹白的大腿一直沿至纤纤脚踝,竟然全部暴露在外。他哪里知道,这是东诗自己设计的旗袍,立领盘扣,收腰无袖,将玲珑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在眼前。特别是那没有遮掩的香肩和玉腿,更是引起人无限的遐想。
看着她这身装束,凌羽的眉头越皱越紧,板着脸说:“织夏,怎么越来越不会伺候主子了?这种衣服怎么能穿的出去?去拿件外衣给王妃披上。”
东诗本打算听他赞许一番,不想却盼来这么句话。心里老大的不高兴,撅着嘴说:“这是我自己设计的,不关织夏的事。你要发火朝我发,别把气都撒在别人身上。”心里盼望着,他对自己大发雷霆,拂袖而去。这样,她心里或许会好过一些。也不会为了即将伤害他而感到内疚。
凌羽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拂袖而去,却是轻轻凑在她耳边,暧昧地说:“你这身装扮是专程来诱惑为夫的吗?那就等晚宴回来,再穿给我看吧。”
随手接过织夏取来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含沙射影地说:“小心着凉了,晚上没精神陪我饮酒作乐。”说着,轻轻扶着她的肩膀,潇洒地走出揽星阁。
凌羽携着东诗走进怡安殿的时候,众人的目光又聚焦在了秦王夫妇身上。如果刚刚太子夫妇那一对儿是郎才女貌的话,那这一对儿算是什么呢?秦王的容貌和气质自不必说,秦王妃要怎么评价呢?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有人看到的是东诗的装扮,古典优雅,风情万种。有人看到的是她的气质,灵动慧诘,巧笑盈盈。不管如何评价,今天的秦王妃都是这皇宫里最引人侧目的女子。单单是她那一身衣着,就已经超出了众人所能接受的底线。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香肩美腿呢?还好有一席薄纱遮掩,没有昭然若揭。只是这若隐若现的风采,却更是引人遐想了。
凌拂对今天的东诗也是侧目关注,她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给人一丝惊喜的感觉。从她那狡诘的笑容,到那袅袅娜娜的身姿,无不令他神往,想要一探究竟。到底三弟娶到的是怎样一个女子?看他那优雅闲适的神情,似乎对他的王妃很是满意,再不如之前的拒之于千里之外。
西诗主仆虽面无波澜,心思却是起伏不定。东诗给了她太多的惊叹,太多的疑惑。她是那个平日里恃强凌弱,粗野蛮横的姐姐吗?她的衣着品味,她的才情武功,无不让她怀疑。她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七公主若雪撇撇嘴,不服气地盯着东诗这一身行头。没想到传闻中的蛮女东诗也有这么独特的品味,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真是好看得没话说。就是不知道她作的画儿是不是也一样的与众不同。心里算计着,今天且不和她计较大哥生日宴上的得失,只看她怎样在父皇和文武百官面前出糗就好。
众人各怀着心思,等候宴席的开始。
最后到来的当然是今天的主角,荣康皇帝和皇后卫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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