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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光是这么表现的,他竟然还张口问了,“真的吗?”
邱玉婵登时就给他气乐了,不然呢?还能有假的不成?马文才他是不是忘了呀,他的第一个茶盏也是她送的啊?
但是对于刚刚才哭过的小可怜,邱玉婵又怎么说得出重话来呢?
因此她只能无奈地肯定道,“真的真的是真的!”
马文才就笑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笑起来是真的好看,凤眼里闪着愉悦的光,两边的嘴角都开心地上扬了起来,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只见他五指稍一用力,从桌面上倾倒下来也没有摔碎的茶盏,就在他手中碎成了好几瓣。
“你这是在干什么?”邱玉婵的眼睛都惊讶地瞪大了。
可仔细观察,她眼中却并没有什么害怕的意味,反而只是些近乎纯粹的疑惑和不解。
马文才的心跳都雀跃地加快了几分,他从袖摆中取出一方手帕,轻轻地抿了抿唇,便又有了一些羞涩的意味。
“我只是想,”他的耳根染上薄红,心中却有几分黑色的、恍若污泥一样的东西慢慢地消退了下去,“我只是想,它们本来成双成对,现在却就只剩下它一个了,岂非是十分可怜?不若就像这样,让它们继续在一起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两只茶盏的碎片都包进那张帕子里。
那碎裂的瓷片、雪白的只在一角绣着飞鹤的绢帕和马文才骨感分明的指节,登时构成了一副极美的画面。
邱玉婵就捧着脸在一旁欣赏,时不时哄人似的附和一句,“有道理!”
“文才兄你说得对。”
“没想到文才兄你的心思竟然如此细腻。”
“文才兄,你要小心自己的手啊。”
……
不要钱的好听话,不断从邱玉婵骗死人不偿命的樱桃嘴儿里溢出来。
马文才从刚开始的满腹心思,到如今忍不住想要把这些手帕啊、碎片啊的都放在一旁,只想掐住邱玉婵那张嘚吧个不停的小嘴。
最后,他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上手掐了,“闭嘴!”
啧,这个聒噪的家伙!怎么就一点儿都没变呢?
这天晚上,重归于好的两个人默契地将夜里的那一茬完全揭过。
邱玉婵不去探究马文才为什么会那么敏感。又为什么会在难过的时候,选择一个人偷偷躲在柜子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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