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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不然,她的发髻确实盘得不错,马文才手上的动作也以抚弄居多。偶有几根乱发散落,反倒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稠艳的意味。
从马文才的视角上来看,正好能将邱玉婵此刻的模样尽数收于眼中。
他不动声色地放松手上的力度,好让邱玉婵能够顺利地将他安置在她头顶上的那只手拨下。
“山长还在这里呢!学生马文才,你到底懂不懂礼数!”邱玉婵不开心地整理起自己的乱发。
“礼数?哼,山长他老人家的头发不也散着吗?我这是在教你向他看齐。”
两个人的声音都仅仅只有对方能够听清,不会让不远处的梅宜年感到冒犯。
邱玉婵草草地把能摸得到的散落的发丝都缠在顶上的那个小髻里,而后冷笑一声,“看齐是吧?”
她正想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马文才感受一下发型被人支配的痛苦。
可是她刚一抬起头,就意识到了一个残酷的问题——她的马文才的身高差,好像有亿点点大。
在一起相处这么久,马文才怎么可能看不出邱玉婵在听过他说的话以后,会想要干什么?
只是他才刚刚暗暗提起防备之心,就看见邱玉婵饱受打击的眼神,他下意识地伸手比划了一下,瞬间就明白了邱玉婵是在介意什么。
他恶劣地挺直脊背,让二者之间的身高差距更加分明,然后坏心眼地问道,“奇怪?今日玉蟾兄怎的如此谦逊?这就虚心受教了?而且还不打算再教育回来?”
“马!文!才!”邱玉婵气得都恨不得跳起来打他的头了,他却仍不收敛。
“哦——我知道了。”他意味深长地停顿,“原来是因为——”马文才伸出手来,在邱玉婵头顶的位置和自己的身体之间来回比划,“玉蟾兄你的身高啊——唔,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好像是有点大?”
“马文才!不,文才兄!我突然发现我对书院老大的位置还挺感兴趣的,决斗吧,我们!”
二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打闹起来了。
不远处的梅宜年:“……”原来这世上,除了我不懂的爱情和亲情以外,还有我不懂的友情存在吗?【虽然我不懂,但是我大为震撼.jpg】
梅文轩在梅宜年身边待久了,以往的泰然自若也终于回来了一些。
他往邱玉婵和马文才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就撇撇嘴道,“他们两个的感情一向好,父亲您看久了就会觉得习惯了。”
梅宜年闻言,不仅没有接着打量邱玉婵和马文才他们,反倒是若有所思地看了梅文轩一眼。
文轩一向排外,他跟同届的学子相处时,都不见得他有把人当同窗看。怎么反倒是两个小孩子?跟他相处得好像还不错?
四人之间的气氛不说是其乐融融,也可以算得上是和谐融洽。
可是马文才和邱玉婵打闹之余,他俩突然发现,山门前的学子好像渐渐多了起来。
“怎么回事?”邱玉婵下意识地贴近马文才,“大家怎么都出来了?难道他们都已经知道我下山是为了山长,如今更是把人顺利地接回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甭管是因为好奇还是为了巴结吧,邱玉婵还是可以理解为什么山门处的学子们会渐渐聚拢起来的。
可是马文才却否定了她的猜测,他先是动作自然地给邱玉婵搭了一把手,让她站稳身形。
然后他就略微有些无言地往梅文轩的方向睇了一眼,“有他在这里,谁敢过来围观他爹?”
若是马文才说的是其他人,邱玉婵定要打趣他一声,“促狭。”
可她见识过梅文轩在山长面前的种种不同之处,邱玉婵沉吟一瞬,竟然觉得马文才说的还挺有道理!
那那些学子为什么会突然跑出来呢?
邱玉婵好奇地往里瞅了瞅,又往外看了看。咋了,今天书院里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热闹可以瞧吗?
“嘿!”就在邱玉婵好奇地往书院外的大路和小路的方向轮番打量的时候,瞅见她的卢鸿远兴奋地跑了过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毒打和锻炼,他眼下的青黑已经散了个七七八八,入学前看着有些虚的身子骨也逐渐结实挺拔起来。
只是天生的眉形还是粗粗短短、唇形在不黯淡干裂的情况倒是有几分饱满。眼型在单独挑出来看的时候,突然不算突出,但好歹没有当初被青黑眼袋包围时的那么猥琐了。
只是讨人嫌的个性还是一点儿都没变,只见他看热闹似的又激动又紧张、又是跑又是跳地冲到邱玉婵面前,“邱玉蟾,邱玉蟾,你快过来看啊!梁山伯他要碰瓷你!”
“卢鸿远!”他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略显尖锐的声音,“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再敢污蔑山伯,信不信我、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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