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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他倒挂在树上,还在轻微晃荡的样子,真的太过于吓人了。
邱玉婵被他唬了一跳,赶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葛子安!”
“老大!”白色的身影幅度更大地晃动了起来。
好了,破案了——是葛子安,他也没事。
自从卢鸿远开了一个坏头以后,书院里就时常会有人口瓢,突然就开口称呼她为老大。
邱玉婵纠正了许多次,现在就只有卢鸿远和葛子安还有这个毛病了。
葛子安的声音中气十足,看起来应该没有什么大事,邱玉婵打算让他在树上再挂一会儿——毕竟梅师兄的院子里还有一个陌生人。
那个陌生的男人原本背对着他们,手里还抓着两把看起来像是梅师兄昨天拖回来的竹子加工过后的产物。
比起温润的竹节,现在的竹片锋利得可以直接用来伤人——这就是梅师兄昨天说的、想要给医舍添加的装饰品?
不说这些竹片,就说这满地的机关陷阱,可不是一个一大清早就混进书院的“歹人”有时间和精力能够布置得出来的。
就在邱玉婵纳罕梅文轩究竟准备做什么的时候,那个“歹人”也被葛子安一声的“老大”吸引得兴致勃勃地转过了身来。
“歹人”有着一对锋利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和略微有些暗淡的唇色。
因为脸上有两处地方特别吸引别人的眼球,所以上述的那些特点都是邱玉婵后来才注意到的。
他脸上第一吸引人的就是他的眼睛,邱玉婵甚至连他的眼形都没有注意,就被他亮晶晶的眼珠子率先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早上他对书院的学子们说的那些话——年轻、活泼、富有朝气。
可是他肌肤微黑、唇色偏暗、唇边还有一圈明显的胡茬,又显得他的长相气质十分成熟。
啊,那一圈胡茬就是他脸上第二处吸引人的地方了。
邱玉婵在书院里待了这么久,见到的夫子和学子们,要么就是蓄须的、要么就是不留胡子的。
那些不准备蓄须的学子们,往往会将自己的胡茬打理得很干净,少有像这家伙这么明显的。
可你要说他不修边幅吧,他身上的衣服明显又是新换的,头发明明看着给人的感觉就是很乱的、可你要仔细一看、它确实又是好好束着的——这样矛盾的穿着打扮和气质,显得他整个人就像是卢鸿远形容得那般——看起来特别奇怪!
尤其是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山长让我来教学的时候,可没有跟我说过这个啊,万松书院竟然还出了一个老大?”
彼时的邱玉婵,离当场社死只有一步之遥!看吧,她就说过,让他们不要乱喊的!
“让我猜猜,”可是那个奇怪的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这书院的老大是你们当中的哪一个呢?是你呢?还是——”
他显然是观察到邱玉婵窘迫的表情了,虽然第一个询问的对象是马文才,但是他的重点明显是在后半句对邱玉婵的询问上的,因为话语里调侃的意味非常之浓厚。
邱玉婵哪能受得了这个,她当时就对着梅文轩房门的方向大喊一声,“师兄师兄,你快出来!你的老朋友来找你了!”
结合梅文轩昨日的态度和院子里这些小机关的杀伤力,邱玉婵倾向于这些机关都是他为眼前的这个“奇怪的男人”准备的。
不管他是不是梅师兄的老朋友——师兄,你快出来救救你即将社死的小徒弟吧!
梅文轩其实早就被院子里的动静惊醒了,只是他一想到这一大清早就来扰人清梦的人究竟是谁,他就懒得出门搭理他。
直到邱玉婵在门外嚎了一嗓子,他才神色冰冷地直接就推门出来了。
武开泰觉得自己相当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他转头面向梅文轩,“不是,怎么我在门外喊了半天,你都不带搭理我的?这小子一喊你就出来了?”
“呵。”梅文轩给了他一个极尽刻薄的笑容,让他自己体会,然后把目光转到院子里吊着个人的那棵树上,“……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还想问问你是怎么回事呢?师兄,你没事在院子里准备这么多机关,你也不事先跟我打个招呼啊?你是真不怕我一不小心就中招了啊。”
邱玉婵一见到梅文轩这副早有准备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的猜想应该是没有错的——这个奇怪的男人应该就是书院新来的武夫子了,梅师兄跟他大概还是旧相识,不出意外的话关系应该还不错吧?
既然这不是什么危险分子,那她也不必耗尽心神地防备着他了。
邱玉婵赶紧转到离她最近的那棵大树下,找到陷阱的关键连接处,打算将人给解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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