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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这个动作虽然暧昧又容易惹人误会,但是比起刚刚在寝室里,邱玉婵对着他的眼和唇时的痴迷眼神,此刻的她,明显更像是一个即将要开始自己的恶作剧的小恶魔。
马文才看出了她眼底的跃跃欲试,却还是配合着纵容她将自己扯到了石桌上。
邱玉婵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辉,她早就想试试上辈子听过的那些又土又尬、但是却长盛不衰的经典台词啦!
只见她摆好姿势,将自己的上半身压制过去,然后刻意压低自己清脆的嗓音,“干你!”
马文才还没来得及害羞抑或是羞恼,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酒坛破碎的声响。
他几乎都想要咬牙了,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强撑着转过头来。
只见石亭不远处,突然冒出了三个万松书院的学子们。
他们手忙脚乱,一会儿想要捂住自己的脸、以防自己被这两个煞星认出来、日后要被他们清算;一边拼命地去捂身边的人的眼睛,生怕他们沉迷八卦,不知道加以掩饰,会害得自己也遭殃。
最后,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三个人都双手扭曲地捂住自己的脸和身边的人的眼睛,然后还能齐齐地给亭子里的马文才和邱玉婵鞠躬道歉,“对不起!两位兄台还请继续!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说完就齐齐维持着这个扭曲的姿势,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个暧昧现场。
他们摔碎的酒坛子散发出浓浓的酒香和淡淡的、几不可闻的雄黄味——看来端午偷偷违禁的学子还不少。
香醇的酒液在石制的廊板上蔓延、浸透、挥发……
马文才几乎可以想象,奇怪的流言只会以比这更快的速度传遍整个万松书院——刚刚他们目睹的,正是邱玉婵将他压制在身下的画面。
只是不知道,习过武的、比常人更加耳聪目明的书院学子们,到底听没听见邱玉婵刚刚跟他说的那句话了……
高傲的、难以驯服的太守家公子,从小到大何曾受到过这样的羞辱?
偏偏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也不知道是在高兴她终于说出了那句话,还是被那三个学子滑稽的逃跑姿势给逗乐了——眼下正在毫无危机感地哈哈大笑,要不是马文才伸手托了她一把,她都要笑到地上去了。
“邱玉婵,”马文才气得直磨牙,“你最好是真的醉了!”
笑得东倒西歪的人好像感知到了眼前人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她突兀地停下笑声,蹲在地板上,歪着头,用一种可怜无辜、还带着点湿漉漉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半坐在石桌上的人看。
马文才被她看得没了脾气,“算了,”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看在你喝醉的份上。”
蹲在地上的人马上就明白,自己这是被原谅了。
“文才兄,”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你真好。”
“邱玉婵,”马文才也笑,他笑里带着气、还带着几分有气却没法向罪魁祸首发的恶劣,“你喝醉酒的模样,可真傻。”
邱玉婵好像已经彻底地进入醉酒阶段,连这是在骂她的话都听不出来了。
她依旧傻乎乎地看着马文才,漂亮的桃花眼柔软地勾着他的眼神,“文才兄,我们继续喝啊。”
“你真的喝傻啦?”也不知道是邱玉婵这样难得柔软的姿态太能迷惑人,还是她这样傻乎乎的样子真的挺少见的,马文才几乎已经确信,她这是喝醉了。
是以他说话的时候,也就带出了几分平时要时刻注意压抑着的宠溺,“这里哪里还有酒给你喝?”
“这里啊——”邱玉婵突然抬起头,眼睛里又是马文才刚刚才熟悉起来的恶魔笑容。
只见她不知从何时起,又将刚刚被她滚至石板上的竹筒拾了起来。
那竹筒在地上滚了一圈,只有被她合上的瓶口附近的横截面是干净的。
邱玉婵索性放弃竹盖,直接将酒液从半空中倾倒下来。
她的动作很稳,可惜竹筒里的酒液实在不是这么个喝法,因此总有一些不听话的琥珀色顺着她雪白的下颚流下,直至没入她烟灰色的衣领中。
黄酒的价格比白酒便宜,附赠的竹筒里的酒水基本都是黄酒,度数不高、色如琥珀。
但是这酒的度数再低,马文才也不能任由已经喝醉的邱玉婵继续喝下去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阻止,邱玉婵就像反应过来了一样,托着竹筒喃喃道,“不对呀,怎么能只有我一个人喝呢?”
马文才松了一口气,只待邱玉婵将竹筒里的酒液分享过来,就一口气将它喝个干净。
可是酒后的邱玉婵,好像总能轻易看透他心底在想些什么,“你想喝完它吗?这可不行。出门前,我只来得及带上了这一筒。嗯……要不我们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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