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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最多连累自己的名声,邱祝两家家大业大,最多因此被人诟病几句,还远远达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后者那可是一不小心,就要连累九族的大罪!
邱玉婵闲云野鹤惯了,就以当今朝廷的吏治,还不值得她放弃自由,进入官场。
只是讲大道理嘛,当然得从大环境的角度出发。
随后,也不知道是她说的话起到了效果,还是梅文轩经历了入朝为官的假想以后,突然就觉得入学读书也不算是太过于大逆不道。
总之,他的脸色也跟着变得和缓了一些,“说吧,为什么突然来跟我坦白真相?”
“嘿嘿。”邱玉婵将外界的情况说与他听。
梅文轩眉头一皱,“你怀疑,齐文斌此举,是为了针对你们两个?”
“不无可能。”阿实还在外面打听消息,邱玉婵不知道外界的舆论已经被引导到哪个地步,也不敢百分之百地确定,齐文斌就是冲着她们俩来的。
不过没有十成的把握,也有八成,不然她不会急着带着祝英台来找梅文轩坦白身份了。
就在此时,留守在门边的祝英台突然发来一声示警,“师兄、邱玉婵!有好多人往医舍的方向来了!”
同时,医舍的后门处突然窜出一个人来——是阿实!
“公子!”一进门,阿实就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刚刚打听到的消息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果然不出公子所料,齐文斌把事情闹大以后,就开始在人前引导舆论,说自己怀疑书院里混进了女流之辈,且将矛头直指祝公子!
我去打听消息的时候,他们已经找上了陈夫子,把这件事情的始末连同自己的猜测都一股脑地说给他听了。
陈夫子震怒,说要集合书院的全体学子、验明正身!现在大家正在集合找人的路上。
前面人太多,我只能从后院翻墙进来了。现在大家对祝公子的怀疑最大,大家现在都在找寻她的行踪。”最后两句话,是来到邱玉婵的跟前说的。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阿实。”
阿实沉默地守护在她的身边。
坐在案几后面的梅文轩下意识地打量起阿实的身板和骨相来,确定这肯定是个男人没跑了以后,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都怪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搞得他现在看人,都要先打量一下对方究竟是男是女了。
“我跟你们一块去找陈夫子,先一起度过眼下的难关,之后再来跟你们算账!”不管怎么样,书院的声誉先要保住。
“谢谢师兄!”邱玉婵立刻打蛇随棍上。
“少耍小聪明,你们的事情,在我这可还没有过去呢。”
“哦。”邱玉婵听话地应声,可是桃花眼都泛着潋滟的光辉。梅师兄这态度,可不像是事后会严厉追究的样子啊。
梅文轩看见邱玉婵这一副心知肚明、了然于心的样子就来气,可是万松书院的学子们已经迈过医舍大门,发现了祝英台的踪迹,梅文轩只好先暗暗记下这件事。
“祝英台!祝英台在这……”先进门的学子兴奋又八卦地喊出声,话音未落就看见了祝英台身后站着的的梅文轩和邱玉婵,对二人的尊敬和敬畏让他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最后几近于无。
后来的学子一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梅师兄此刻肯定在医舍里面。
一个个的,鸡贼得很。
明明大家都是为了八卦来的,可是他们愣是能装出一副正人君子好同窗的样子,板正身板、拱手作辑,和声细气地说道,“祝兄、梅师兄、啊!玉蟾兄,没想到你也在这里!”这态度,是“剑神”的迷弟没跑了。
做了领头羊、儆猴鸡的那个冒失学子气得用手捣他的腰。
佯装君子的那位学子看似不为所动,高高的门槛下,他可着劲儿地踩着另一个家伙的脚!
好家伙,想看的热闹还没开始,他们自己就先内斗起来了。
梅文轩简直要受不了这一届的活宝学子们了,他不得不主动出声道,“你们一个个的,都跟着闯进我的医舍里做什么?怎么了,身上又有哪里不舒服了吗?”
相互给对方使绊子的学子们瞬间想起,开学的时候,梅文轩是怎样熟练地一咔一个同窗的脖子的。
他们齐齐摇头,“没有没有!师兄,我们没有不舒服!我们来医舍,只是因为陈夫子的吩咐啊!”
然后你一言我一语地解释起来,“今日齐文斌在校舍里边捡到了一条……女子用的月事带,我们怀疑书院内有女子出入,就把这件事情汇报给了陈夫子。”
他们的用词已然算得上是客气了,只是说自己怀疑书院里有女子出入,没有一口咬定书院里混进了女扮男装的男子,给这件事情留下了充分的余地——没准儿是个误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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