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夫唯唯诺诺:“老爷,前面锦衣卫过路。”
他抬头,果然是烟尘翻滚,一行人纵马扬鞭,闹得街面上行人东奔西顾,鸡犬不宁。
商闻柳道:“这时候锦衣卫出来做什么?”
“江抚的人,”傅鸿清坐回轿子,说了声晦气,“办一个洛汲,费去这么些时日。”
商闻柳稳坐不动:“我听衙门里的风声,像是快抓住了。说来出奇,那厮藏得这般严实,竟然瞒了锦衣卫这么多日。”
“我说句用心险恶的,洛汲藏身的功夫,还不是由江抚去定,换个人就说不好是什么情形了。”
傅鸿清说着,又撩开帘向外看一眼,烟尘已经散尽,行人熙熙攘攘从两边涌回中央。
轿子抬起,继续向前。
“郑士谋死得这么轻易,想用一死来换取党羽的安宁,我偏偏不如他的愿。”
傅鸿清道:“锦衣卫那边追查洛汲,不会轻易结案。这案子还没完,郑党是百足之虫,后面免不了一场交锋。”
他说罢,迟疑一瞬,还是道:“我听说,郑士谋专程找过你。”
这算是个质问,傅鸿清犹记得当日云泽案结案后,郑士谋也曾经宴请过他。
商闻柳想了片刻:“昨日酉时,他与我下了一局棋。”
傅鸿清的目光微深,追问:“什么棋?”
“他许诺若我赢过他,便解开我的疑惑,但是现在想想,也许这局棋不论输赢,他都打算把那些事讲出来,”商闻柳道,“关于当年徐英川,和如今的漕运。”
傅鸿清像是哽住了,他有些无措地看着晃动的轿帘,半晌才说:“漕运一事,其实我事瞒了你。”
轿内静了一会儿,商闻柳示意他说。
“年初时你问我过我一件旧案,你可还记得?”
“那个在广化林被杀的马久志。”
商闻柳道。“不错,”傅鸿清略一点头,在狭小的轿内有些局促,“这个案子复杂,就是因为也与漕运有关。那时情形不明,我没敢向你讲明......惭愧。”
他叹气,继续道:“当时我之所以坚持要彻查,是因为我偶然之间发现了那个粮商和郑士谋在联络,他在郑府和码头两边跑——今年又出了军粮的案子,他们早就在粮草上动了歪心思。”
“后来案子也没查下去,先皇认为我好大喜功,当着百官的面打了我十板子。”
傅鸿清苦笑,又是一声叹。
“记载此案的卷宗存放在刑部,二判的记录有一部分被人毁去,”商闻柳思考着,“让他冒这么大的风险,把手伸到刑部,看来马久志的死对郑士谋来说非常重要。马久志身上会不会藏着至关重要的证据?”
“过了这么久,不好说。”
“总会留下一些痕迹,这样,明日上值,我去刑部找一找。”
轿子外响起轿夫的声音:“二位大人,到地方了。”
傅鸿清道:“今日先说到这里,兰台回去之后,旧案要查,可是千万当心安危。”
————————
日影偏西,人马俱疲。
江抚晒得脸发红,拔开水囊匆匆灌着水,身边的锦衣卫殷勤地给他挡太阳。过了会儿,有人递来一张条:“同知,有信儿了!”
“谁的?”
江抚扔掉水囊,送信的立马接住,指了下自己。江抚瞄了眼远处蹲在地上的唐录,想过来又犹豫的模样,露出几分讥讽:“领赏钱去吧!”
“走了,唐小哥,”江抚甩着马鞭,嬉笑着,没个正经样,“找你的小情儿去了!”
他一夹马肚,转眼就跑出了几丈外。
其余锦衣卫纷纷上马,几个好事的偏偏还往唐录那里看。他显得有点窝囊,但那脸上的神情说不好,像是恨,又像是悔。几个人只来得及看上一眼,唐录已经绷住脸,扬鞭追了上去。
消息里说洛汲还藏身在京城,江抚催马时暗自骂了几声娘,他的确想不到洛汲胆子这么肥。打头的锦衣卫破开道路,前面是个蚊蝇乱撞的水沟,再往前是一些随意搭建的茅屋,住的都是卖苦力的穷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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