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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别人叫他孟云泽。
打那之后她每天都想着快快长大,快点见到他。
那时候她等了一年又一年,好不容易等来她长大的这一天,满心欢喜去了他曾经上过学的学塾,他身边却多了一位佳人常伴身侧,而她也没来得及鼓起勇气同他说上一句话,她就已经被一旨圣诏宣入宫,成了宠妃。
回想当时叶舒云回来时,身上一块又一块的青紫斑痕和脑门上那块肿包,叶定安就恨不得把那个牙子暴揍一场扭送官府。
原来那年救叶舒云的人是他孟云泽。
叶定安惊愕不已,一时半刻地难以说上一句话,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叶家和孟家的纠葛竟会深到这种地步。
叶定安道:“你确定当日救你的人是孟云泽?莫不是你年纪小,记错了人吧?”
叶舒云摇头,确信道:“是他。”
“所以为了这个,你铁了心要嫁他?”
如果不是孟云泽及时救了她,今时今日她不会安安稳稳在父母身边长大。
如果当时孟云泽没出现,今天她或许是在那户人家做丫鬟;也或许是在哪个乡下做童养媳,成为谁的婆娘;又或许是在哪个窑子里……
当年她险些被牙子拐走之事一直都是叶定安心里的一根刺,她不忍心把这话说给叶定安听。叶舒云反问他:“不该吗?”
叶定安弱弱道:“婚姻大事,终归要与心仪之人结成连理……你若真心想谢他,大可用别的方法,何需如此?”
叶舒云笑了一笑,她道:“救命之恩,如何还?”
何况她心里的人从来只有他。
算命先生合了叶舒云和孟云泽的八字,最适合二人的婚期近的是三月后的初八,远的是两三年之后的日子。
几番权衡之下,二人的婚期定在了三月后的初八。
因二人婚期定得匆促,京中竟渐渐传出流言说那夜叶舒云勾引孟候行不才之事,以致怀了身孕,孟候才不得不登门提亲,一连婚期也定得匆匆忙忙的。
因婚期近,孟云泽又忙着调查金吾卫买官卖官一事,所以婚仪从简从轻,婚仪上的东西大部分是匆匆置办下来的,但孟云泽还是竭尽所能把大事小事都安排地妥妥当当的,从礼服的裁剪样式到礼堂的布置无一不亲自过问置办。
大婚那日,叶舒云出门之前,叶有成什么都没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而赵毓却是眼中含泪,十分不舍地看着她。后来她不经意的一眼瞧见叶定安已经红了眼眶,她不觉也跟着热泪盈眶。
她眼中那滴泪落下来之前,叶有成上前一步替她放下喜帕道:“去罢,别误了吉时。”
叶舒云直言她想嫁时,叶有成便已经看出来她的心意。他曾经也年少过,经历过情字,所以深知这事他拦不了。
所幸孟候为人可靠,又是个有担当之人,亦有心好好与她偕老,他才肯答应,否则即使叶舒云闹翻天,这事他也绝不会应允。
外头的烟火放了一夜,隔着院子,叶舒云都能听见外面热热闹闹的人声,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有点小,小到无法承托她游走在她身体每个角落里的开心与幸福。
孟云泽还没回来,她的喜帕也还没有揭。
叶舒云轻声问秀玉:“外头的人什么时候回去?”
无论这些是不是出自真心来贺他们新婚之喜,她都高兴他们来了,有他们在,她才觉得她和孟云泽成亲这事是真真切切的,并非她痴人做梦,可他们待得太久,孟云泽迟迟无法进来,她又有些不安。
秀玉捂着嘴笑了笑说:“姑娘急什么?今儿是新婚之夜,即便姑娘不催,姑爷也必定归心似箭。”
叶舒云听见秀玉说「姑爷」二字,心里止不住地欢喜,只是转念一想,秀玉所言「归心似箭」似乎藏了什么深意,她不觉红了脸,耳根子也热辣辣的,好在此刻喜帕未揭,还能为她遮挡一二,不至于让秀玉把她的窘迫尽数看了去。
叶舒云伸手在旁边摸了两下,而后轻轻拍了拍秀玉说:“你何时学的嘴这么坏了?”
秀玉没言语,「咯咯」笑了一声。
叶舒云等了一会儿,肚子咕噜咕噜叫唤起来,秀玉听见便道:“姑娘饿了吧?忙活了一天,姑娘都没好好吃点东西。姑娘想吃什么,我拿一些来。”
叶舒云掀起喜帕,像是做错事怕被大人抓住把柄的孩子一样,四处张望了一眼。她看喜娘不在才敢掀了喜帕放在一旁,大胆地把目光定在桌上那几碟糕点瓜果上。
秀玉一转眼看见叶舒云已经揭开喜帕,惊道:“姑娘!喜娘说了不能揭喜帕的。”
叶舒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她道:“嘘,小点声,你不说我不说,喜娘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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