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陆子溶虚扶了他一下,“你这一跪,我就当是对先生的出师礼。从今之后,我们便不再是师生了。”
“三拜礼还差一拜。”
他编话替傅陵圆了这一跪,只想把二人纠缠不清的亏欠绕过去。可傅陵偏不领这情,才站起来,顿了片刻,便再次跪下。
这一跪极尽低微,下拜时身子几乎贴在地上,额头撞进土里。傅陵正声道:“方才算出师,那现在就是请罪。我做过许多不可饶恕的事……”
不可饶恕的事?
陆子溶怔怔望着面前拜伏的人,是指芭蕉小筑那些吗?
前世那些事发生时,他看着亲手带大的孩子,只觉得惋惜痛心;后来重生了,又觉得厌恶冷淡,不想和傅陵此人扯上什么关系;再后来以为傅陵死了,才感受到真实的、刻骨的恨意。
而今几年过去了,生死之际徘徊了多少次,再去回顾前世的芭蕉小筑,又觉得索然无味了。
不是说原谅,提起那些日子他仍觉得恨,痛苦的经历仍然偶尔闯入他的梦境。或许日后傅陵胆敢再对他不敬,他仍会揪出这些记忆反复咀嚼。未来的事他说不好。
——只是站在此时此地回看,将芭蕉小筑里的每一天、傅陵对他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一一翻阅,体会过当时的屈辱与痛心,仍不足以改变他当下的决定了。
陆子溶静立良久,受足了他这一礼,方俯身抓住他双臂,用实了力气扶他起来,替他拭去面上灰土,“谢师也谢过了,请罪也请过了,还有什么要清算的?你若是跪够了,我们还差一个对拜。”
傅陵垂眸,唇角一点点弯起来,化作一个粲然的笑。
“没有了。”
终于,他们在山腰上面向彼此,执着一条红绸的两端,缓缓对拜。
“礼成——”
傅陵朗声道出,而后是久久的失神。他咧着嘴,笑得有些傻气,眸中泛起水光。
陆子溶无奈,上前一步扶住他双肩,主动在他唇角啄了一下,“这下满意了?”
他没有得到回答,只得到一个笨拙而绵长的吻,不带任何侵略性,一压一抹的动作充满了……敬畏。
如同对待天地星辰、山川汪洋那般的敬畏。
陆子溶阖上双目,在亘古悠悠的海天之间,在荒无人烟的乱蓬山上,但余一个温软灼热的吻。
这一瞬他忽然不解,自己从前身中绝命之毒,为何在最后的年月里对解毒之事并不热衷,认为只要处理完现世的麻烦,一己之身的生死便无关紧要。
人生在世,明明是这么好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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