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或手机都吓掉了,手抓门把回头时一双瞳孔还在震颤,在看到林是非靠近时,脊背更是条件反射地贴门,心虚地咽口水。
林是非竟然爬窗!岳或哪儿能想到这点,没锁窗户。
这间出租屋在三楼,外面除了水管和两个堪堪能站脚的小空调架板,几乎没其他可借力的东西。
惊吓与恐慌转眼消弭,岳或冷脸发火:“你特么疯了?!”
“我不疯会大半夜过来?知道你反锁门还爬窗户,”林是非反击,“掉不下去摔不死我,我就‘做’死你。”
眼前的人身上没有雪噙冷酒的味道,并且已经许久没再沾染了,非常令人不悦,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朝岳或袭击,不仅不温柔还极其强势,能把谁拆吞入腹似的。
岳或被熏得头晕,两股下意识打战,林是非不是带着“温情蜜意”的情绪来的,他是在生气在发火。
之前从未应对这种情况,岳或头脑发懵,整个人被压制得慌自心头起,不敢造次,但敢慌不择路地拧开锁钮,自保的本能让他猛地拉开门转身逃命。
“咣当!”
大手夹挟劲风擦过耳畔,狠戾地按在门板上,刚打开半条缝隙的门当即严丝合缝地关闭,随着最后一道“啪嗒”,林是非主动将门重新反锁,垂眸看向被困在臂弯与门板之间的岳或,声线冷淡得淬冰:“darling,你跑什么呢,账都还没算。”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答案我不满意,你就完了。”
林是非把岳或额前的碎发撩上去,眸光锁定整张面容,“明白了吗。”
自认识以来,雪噙冷酒从来没这么“攻击”过自己,如果他是omega,此时肯定已经被诱导发晴了……岳或有点怕,又有点委屈,手指蜷缩揪睡衣衣摆:“林是非……你没易感期,冷……静。”
这时候还能有理智好好谈话就已经是冷静的结果,林是非居高临下,漠然:“挺冷静的。”
是挺冷静,冷静到吓人,岳或没他高,抬眸时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你……想说什么。”
林是非盯紧他的唇,张合间引人注意,触碰起来应该会很柔软:“为什么躲我。darling,你知道我现在情绪不好,我要听你说实话。”
这能有什么实话可说,干脆让他直接告白好了,岳或呼吸变得沉重、急促,背后的手狠狠抓住门把手借力才没下滑:“林是非,我二次分化是……beta,没有办法满足你的安全感……也没有办法在你易感期时安抚你。”
嘴巴被凶狠咬住的时候,岳或的头脑是发懵的,全然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张大眼睛震颤地盯向近在咫尺的面容。
林是非捏紧岳或下巴的力度仿若铁钳,恨不得要将他硬生生恶狠狠地按进自己骨血。嘴角很快便被alpha的利齿刺破,舌尖尝到铁锈般的腥甜,与之一起侵入的还有挥散不去的雪噙冷酒。
“唔呜……”
岳或难受地呜咽,被林是非的信息素冲击得头晕眼花,腺体开始发热,眼底浮现潮湿水雾。
被拧着胳膊反向按往冰凉的门板时,岳或陡然从震惊中短暂回神,beta作为abo生物学中最普通的一种性别,根本没有办法嗅到信息素,可他现在……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在林是非的信息素味道里,怎么这么强势。
他不是beta吗?!哪里出了问题?难不成是庸医害他?
“林是非……林是非——你干什么,”岳或努力回首,惊慌地声音发颤,“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
睡衣的圆领遮挡不住后颈的腺体位置,与旁边的洁腻肌肤相比,腺体颜色稍浅,很好被犬齿刺入,林是非将岳或被别在身后的胳膊抓在牢牢手中,垂睫眸色晦沉地打量:“我能干什么,星星别怕,只是咬你而已。”
“你不准……啊。”
皮肉被划破的痛感传至,岳或疼得缩肩膀,额头抵门腰身扭动挣扎,却很快被制服,完全挥不开正咬他脖子的暴躁alpha。
大量的雪噙冷酒信息素通过腺体贯入四肢百骸,林是非在做标记行为,全部发自本能。岳或被他咬哭了,清泪顺脸颊滑至下颌,可怜得要命。
约莫几分钟过去,林是非不再执着于岳或后颈的皮肤,松开牙齿,讨好地亲了亲,哑着音色语出惊人道:“darling,我们一起生个宝宝好不好。”
什、什么?岳或吓坏了,睁大眼睛屏住呼吸,还没搞明白自己二次分化明明是beta却为什么能闻到林是非的信息素,还能被他的信息素引导影响,闻言根本来不及思考,脱口而出:“我不要……林、林是非,男生beta的生殖腔不成熟,我分化成beta了我不能生。”
林是非坚持:“你可以。”
岳或摇头害怕地哽咽:“我不要……”
“darling,你躲我这么多天我都没哭,你哭什么,”林是非掰过岳或下巴,怜惜地吮去淌在下巴尖欲坠的眼泪,很咸,“好好哄我。”
“哄好了,我放过你,哄不好……你就给我生一个小宝宝,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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