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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逛?”南絮轻叹口气,拽过椅子坐了下来,“去鹭岛那次你不也是这样安排的吗?”
“那次是我想让你玩的爽,”秦屿洲头也不回,指尖在键盘上飞,“可是真的很累,我压根不想起的那么早。”
南絮闻言一怔,查攻略时有多喜悦现在就有多憋闷,他冷笑出声,说:“那你怎么不说呢?”
“啊?”秦屿洲似是没听清,愣了一会才回道,“我说了我想让你玩的好啊。”
意思是这次南絮要让他玩的好。
南絮不知秦屿洲是否做此想法,可他确是这样理解的。
它看着秦屿洲侧颜,那双眸子从不侧开来半分,就连余光都似是盛不下他,他问道:“那你想怎么玩?”
“随你啊,”这是多么令人讨厌的一句话,“上次我也没问你,你不也玩的挺好。”
南絮彻底说不出话了,这算是刁难吗?他玩的好,难道不是因为有秦屿洲吗?
他没有谈过恋爱,秦屿洲是第一个。秦屿洲也没有谈过恋爱,他也是第一个。
南絮不知道别的情侣如何,只觉得秦屿洲好像突然变得计较。他盯着秦屿洲许久,可那人再没说过半句话,南絮无声叹息,起身回了卧房。
那次的旅行并不完美,秦屿洲发了三天牢骚,后来的计划被尽数打乱,南絮再没期待过任何出游,从此他也学会了秦屿洲那套说辞。
随便,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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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一半了,谢谢垂阅。
第10章搬家
南絮的变化他明明都看在眼里,可是他却选择了忽视。
莲蓬头里冷水不断涌出,浴室变得冰凉,秦屿洲依旧烦闷不堪,他猛的关了水龙头,随手扯下一块浴巾。
玫瑰香将他裹得严实,南絮似是从未离开过。
空调也凉,吹在人身上带走水汽,温度骤降,像那日他握住的南絮的手,南絮的手一到冬日就凉的不行,可从未有过如此砭骨,那个温度,烙在秦屿洲掌心,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他抓回跳脱天外的思绪,奋力让自己想一些往日的欢愉,可他翻遍了记忆,那些欢愉好似都坠着一颗苦涩的果,藏在蜜糖里。
秦屿洲抱起相册,寻思着要如何存起来,这是他如今极少的梦抱在怀里的絮絮。
他想着,还是打开了床头柜,与那个缎面盒子放在一起。
相册太大,秦屿洲翻了翻抽屉,想要将它放在底层,家里的收纳都有南絮来做,他翻开这个抽屉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看来不禁叫他眉头轻蹙,这个抽屉里像是南絮的藏宝箱,里面的东西无一不写着秦屿洲。
就连那租房的收据,南絮都拿去做了塑封。
南絮给他的爱,就像盛夏月夜里绽放的玫瑰,热烈张扬,浓郁袭人,醉人神经,让他肆无忌惮的挥霍。
收据不曾褪色,上面南絮两个字写的潇洒,秦屿洲往日总拿着他的字感慨,说好看,但是也乱。
“哪里乱?”南絮不服,捏着两张收据光在秦屿洲面前,“你瞅瞅,你好好瞅瞅,就咱这字儿,多飒。”
“是是是,飒飒飒,”赵鑫听不下去,拖着拖车把人拽走,“祖宗快来吧,你这一堆行李要搬,要我老命了。”
南将那张收据收好,哈哈一笑,说:“行李少就不叫你了,也是不巧,那俩人都回家了,可不就剩你了?”
十一假未过,南絮才看过房子兴奋的很,闹着赵鑫把东西悉数搬了过来。
那边秦屿洲领了钥匙,把伞撑在南絮头顶:“撑好,过会再给晒化了,”他把南絮拽到一旁,“你别动了,过会提点轻的东西上楼,剩下的我和赵鑫来。”
赵鑫已经出了一头的汗,听见这话腿都要打颤,可看见南絮扶着腰一脸小媳妇的模样,到嘴边的牢骚又吞了回去。
来都来了,他安慰自己,那就干吧。
南絮搬家似是要将宿舍搬空,赵鑫只觉得这一趟他能瘦下好几斤,他坐在门口喘着粗气,却见南絮背着琴,举着个雪糕走的慢悠悠。
“你得请我吃饭,”赵鑫吞了口口水,撩起衣摆擦干,“这大工程,你得请我吃顿好的。”
“行啊,”南絮变戏法一样又拿出一根雪糕,递到赵鑫面前,“等他们回来,一块过来涮火锅怎么样?或者你想去哪吃?”
“吃烤鱼!”赵鑫拆了雪糕,来了精神,“市里开了一家新的烤鱼店,据说是脆皮烤鱼,川味的,倍儿香,咱去呗?坐地铁去,直达。”
钥匙在秦屿洲手里,楼下还有最后一小车行李,人还没上来,南絮坐在箱子上,看着赵鑫啃雪糕都能啃的那么香:“行啊,”他笑着说,“不叫秦屿洲,就咱们四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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