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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除了顺从地当个工具人外,什么都不能做。
因为乱动,只会火上浇油。
后来等陈故好了点,只抱着他,不在他身上乱蹭时,江眠就勉强抬手,一边轻声哄着陈故,告诉他自己不是想要走也不是想要推开他,只是想把药上完,一边慢慢抬起了手,确认陈故没有过激反应后,才用残存的一点药在陈故脖子上揉搓开。
最后江眠犹豫了下,还是将指尖残留的揉在了陈故的耳后。
只有这样,才能好的快。
陈故的手臂有肌肉,腰腹有肌肉,就连肩胛骨都练得结实,但脖子和耳后是软的。
又软又烫,还有皮下的骨骼感。
江眠没忍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思,多按了两下,指尖不可避免地剐蹭到了陈故的耳垂。
但是这个动作显然像是往本来就充斥着面粉的房子里丢了一簇火苗。
本来一点火星都足以爆炸,更别提是一把火了。
江眠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因为就抵在他的腿上。
他颤抖着收回指尖,耳朵连带着耳后红了一片,绯色更是蔓延到了后颈,没入了衣服里。
他身上骤升的温度,一时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谁在发烧。
好在陈故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他不肯撒手而已。
不然江眠真的会不知道怎么办。
江眠就这样躺着,一颗跳动鼓噪到极点的心,也逐渐在陈故更加猛烈的心跳频率中平复下来。
对于江眠来说,保心安油的味道是有点催眠的。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他很喜欢这个味道。
他对保心安油的记忆,全部都是自己小时候发烧,江聊一就拿着保心安油给迷迷糊糊地他搓药,还会玩笑他一句,说他像是在搓面团。
小时候的江眠有点肉肉的,又白,的确很像面团。
而现在陈故身上全是保心安油的味道,为了给他上药,江眠又脱掉了外套。
其实江眠不是很怕热,相反还有点怕冷,十一月的南界,他总喜欢把自己裹得稍微动一动就要出汗的地步,因为他喜欢那种感觉。
恰好高烧的陈故就像个巨型热水袋,熨帖着江眠的皮肤,让逐渐平静的江眠也莫名开始放松下来。
江眠的时间一直很紧。
他是属于那种晚上最早也是十一点睡,但早上最早可以五点起,而且从不做午觉。
现在窝…陈故窝在他的怀里,江眠的神经难得松懈,也在保心安油的作用下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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