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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树林里蕉书忙忙地出了来,远远地施礼,独孤晟站了起来,拍了拍她,看着阿蘅捡起玉笛,看了眼被他拿在手里的银壶,到底没敢开口,带着蕉书往露华宫那边走去。
独孤晟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心情好了些,转过脸却是吩咐安平道:“去查查今天贵妃欺负的是谁。”
安平连忙禀道:“之前奴婢问过了在场的宫人,听说是贵妃娘娘走路时不慎撞到徐婕妤,徐婕妤错滑到水池里弄湿了裙子……”
独孤晟脚步顿了顿,眼睛眯了眯,脸上出现了阴霾:“徐婕妤不是从前皇后的人么,去查查是不是背后挑拨接近了公主。”敢利用公主者,他一定叫她悔不当初。
安平道:“奴婢之前查过了,她位份太低,和公主从来没有说话过,长公主应当是不认识她的,想必只是临时起意。”
独孤晟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大步走了回去,安平连忙道:“还是回顺嫔那里么?”
独孤晟摇头道:“不,回御书房。”
那头谭可容知道独孤晟居然没去顺嫔那儿,吃了一惊,连忙又遣人打听了一番,知道独孤晟也没去哪里,只在御书房处理政事后便在英华殿歇息了,她才松了口气,一边又骂道:“顺嫔这小妮子也根本拢不住皇上的心,真是个没用的,亏我平日里还处心积虑地替她创造机会。”
旁边的钟嬷嬷笑道:“皇上一心都扑在国事上,本就不是那种耽于美色的昏君,六宫里得过皇上恩宠的人屈指可数,娘娘又是不一样的,知道您受伤了,岂不是忙忙地又来看您了?叫我说句不该说的,您就不该推他走,皇上那是真正的从马上得天下的开国之君,又不是外头那些脂粉堆里长大的世家公子,如何会在意这伤口?”
谭可容脸上浮起了笑容,却牵动脸上的伤口,咝的吸了口冷气,心里不觉也有些后悔,一边道:“我还不是怕皇上到时候床笫之间不快了,将来反而不美,再说了,今天也不是最合适的日子,你不是给我算过日子了?还是先养好伤才是。”
钟嬷嬷叹气道:“也真是邪门,按说皇上虽然时常忙于国事,但比其他宫妃,你已算是得恩宠最多的了,不该这么久都没有好消息的……不过孩子这东西,说容易也不容易,一年也就十二遭机会,全看缘法了。”
谭可容撇了撇嘴:“之前按你说的,顺嫔看上去好生养,专门提拔了她起来,若是生下来了名正言顺地记在我名下抚养,结果不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依我说,开国三年来六宫无一人有孕,只怕还是那死鬼皇后动了手脚。”……她满脸阴霾,想起从前被崔皇后压得死死的时候,更是心情糟糕起来。
钟嬷嬷腹里揣摩,没准根子是在皇上身上,却不敢非议皇上,低声道:“如今皇后也薨了,继皇后的人选,前朝也有人上了奏章,皇上却只是留中不发,夫人前几天传了消息来,没准皇上也是想看着哪个妃子先有孩子,因此无论如何您还是要赶紧怀上才是妥当。”
谭可容心情更是烦躁,一头道:“让人好好查查食、水、药、胭脂什么的,看看会不会是被人动过手脚,崔皇后阴险狡诈,自己不得皇上宠爱,不知动了什么手脚呢,如今独孤家子息不旺,皇上都年过三十了,膝下尤虚,秦王也才十五岁,尚未纳妃,我看这大寰的天下,还未稳固呢。”
钟嬷嬷连忙打断道:“娘娘慎言,小心让人抓了把柄,说起食水这些,听说皇上那边也让人仔细查过的,再说如今皇后都不在了,她从前尚宫局的那些人手,不全都被你清除打压了,不该还有人能动手脚,太医们也都给你把过脉,您玉体康健得很,加把劲,今年一定能给皇上生个白白胖胖的小皇子出来。”
谭可容叹了口气,从前觉得崔皇后仿佛压在头上的大山,阴沉沉的,她只以为搬开这座大山,自己就能畅快恣意了,没想到自从皇后死后,皇上来自己这里却不如从前勤快了,常常要自己厚着脸皮遣人去请了,他才过来一次,过来也是心神不宁的,然后今天又被明华长公主狠狠地踩了脸面,叫自己如何不憋屈。
第10章被擒
第二日果然阿蘅又得了隆福太后许可,去了大长公主府,听李昉和顾旷说起方落被送去了京郊大营,李昉找了相熟的子弟在里头狠狠地教训了他一番,阿蘅十分意外道:“方向凌居然有此勇气把儿子送到铁腕无情的穆离书手下?也不怕把他儿子操练没了?”
顾旷听她直呼朝中大臣大将名讳,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今日因天热,只在大长公主府内赏景听戏,她没有换成平日里的男装,仍穿着宫中的宫装,明艳照人,华贵雍容,让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和他们一同出去玩耍的女孩子,高高在上金枝玉叶的身份。
李昉全然不觉,毕竟他也是皇室中人,他大笑道:“方向凌最擅见风使舵,必是知道他儿子冒犯的是你了,再不下狠手,他日待到这个儿子连累到抄家灭族,皇上秋后算账,那就晚了。”
阿蘅微微一笑,看到顾旷一旁神思不属,恐冷落了他,便道:“前些天表哥送来的清枝,我很喜欢。”
李昉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顾旷道:“表妹喜欢的话,该怎么谢我呢,总该吹一曲让我听听吧。”
阿蘅并不扭捏,从袖里摸出那管玉笛,横在嘴边便吹了起来,顾旷看到她从袖中掏出,知她是贴身携带,忽然满脸通红起来,一时之间居然连那飘飘渺渺的笛声都似乎远去,口干舌燥起来。
一曲奏完,顾旷仍呆呆地,李昉说了几句话,看他不答,忍不住推他道:“千灏,回魂了。”
阿蘅笑着看了他一眼道:“顾大哥最近忙什么呢?”
顾旷回过神来,耳根仍透着红,勉强道:“前些天听说定北候去了郊外的庄子避暑养病,附近正好是我家的庄子,我去拜访了几次,想让他给我指点棋道,他仍是闭门不见。”
李昉笑道:“棋中妙手多的是,他不许你,你找别人就是了,何必只念着找他呢,他如今是韬光养晦的退隐了,你何必去打扰人家。”
顾旷脸上有些惆怅道:“也不知怎的,我着实仰慕他的风仪,听说他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若是得他收为弟子,真是死也甘愿了。”
李昉骇笑道:“何至于此?兴许只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呢。”
顾旷摇了摇头,低声道:“你不知二十年前崔家长子风华无双,名震海内,前朝名士无不以他为首,我们当时还未出生呢……我得他指教一局,还是在法云寺和惠泉长老对弈到一半,他偶然路过,指点了我一局……那棋路心思巧妙,大开大阖,非寻常人所能想到的也……难怪当初说得天下者的非独孤家便是崔……”
李昉忽然咳嗽了两声,看了眼阿蘅,顾旷如梦初醒,脸上有些尴尬,也反应过来,连忙说了些别的话岔开,阿蘅只做没注意听,忽然道:“如今天热,我听说崔侯爷身有痼疾,需常饮一种茶,里头有一味叫香黄精的茶品,颇为珍贵,顾家听说门道颇多,应该能采购到,若是投其所好,兴许精诚所致,金石为开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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