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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道,“他倒稳得住,到今儿也没告你。”又想到他近来总是和他针锋相对,斟酌一番接着道,“我看这人野心不小,怕是借爱你的名义争你那份财产,或者,你考虑考虑跟我合作,把他的那份儿再争回来,事成我分你五个点儿。”
冯殊阮忍无可忍,砰一声将水杯磕在桌面,那水漾出来,淌了一桌子。
“你这么爱钱,最好买个保险柜把自己也装进去,跟你的钱睡一块儿。”她站起来,重新背上琴,“你我缘分已尽,这辈子再不是兄妹,但你爹还是你爹,回头记得给他老人家上柱香,说说你有多孝顺。”
她挺直脊梁走出去,潇洒有风度,拉开玻璃门,迎面一阵风,脸上有什么东西,抬手一摸,全是泪。
这事儿过去两天后,姜戍年敲开她家门,于是事情变成现在这样。
“吃药吧。”她回过神,拿了桌上的药,“水都凉了。”
他虽不言语,却木讷地照做,又依着靠枕往下滑,看着顶上的天花板。
仍旧不死心,问:“除了可怜同情和感谢,还有别的原因吗?”
她知道他问的是为什么跟他回来,也知道他想听什么答案,却斟酌道:“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可你也知道我对何冰寒的感情。”
许是从未挫败过,所以总是抱着希望,又问:“哪怕只有对他的十分之一,有吗?”
他仰着脸,她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也不敢看过去,只说:“这没法儿比,我跟他十几年,认识你才几天?哪怕他结婚了,我也总是想着念着,却又不敢靠近,越不能靠近,就越想着念着……”
“别说了。”他打断她。
“我明白你的感受,就像我对他,想靠近却无法得到,可人就是这样,不可能事事心想事成……”
“我他妈叫你别说了。”
她就此安静,接着极轻地叹口气,又上前替他抽了枕头,掖好被角:“年纪也不小了,别糟蹋自己身体,好好儿睡一觉,天一亮就什么都过去了。”
然后她走了出去,到门口时还顿了顿,接着啪一声关了灯。刹那的黑暗突袭,姜戍年倒莫名觉得安全,所有情绪在那一刻掩入无尽的黑夜,全数释放出来,院儿里的路灯亮着,极弱的光芒钻进房里,只看见他亮晶晶的眼。
他听她的话踏踏实实睡一觉,以为就像当初leif劝的一样,醉一回就什么都过去了,事实上这回他过不去,因为隔天醒来仍旧想起她头天夜里说的话,心脏某个地方突突地疼。
他赖在被窝听窗外鸟叫,下了一夜的大雨终于停了,天蓝得耀眼。吴亮打来电话时他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滑开接听键,便听那头火急火燎道:“您在哪儿?人都齐了,就等您开会了。”
“我不去了,你代我吧。”
声音哑得像脆干的老树皮。
吴亮压低了声音:“您怎么了,生病了?”接着又传来leif的声音,“我去,怎么就病了,你不是躺在温柔乡什么都不管了吧,那项目有方案了,你不是一心铲倒冯沐川么,这是他心头肉,抢到手必定能给他重重一击,大伙儿都等着您嘞,麻溜儿地来啊。”
他左躺换成右躺:“不搞了,抢人心头肉干什么,他喜欢就让给他。这几天我不去公司了,你们看着就行了。”
一听这声音,leif也吓一跳,放轻了语气道:“怎么回事儿啊。”转念一想,又坏笑道,“不是昨晚那什么用力过猛了吧?”
“滚。”
他说完便挂了电话。
又过了几分钟,掀被起床,下楼时冯殊阮已做好早饭。他神色倦倦,走去餐桌坐下,她端了菜出来,又拿了外套给他披上,摸了摸额头:“不烧了,吃完饭再吃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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