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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旻岑下朝刚好看见这一幕,见小孩还穿着离去时的单衣,周围的温度速度降下几分。那种仿佛实质的压迫感,令席曼允感到非常不舒服。
“朱飞,你先下去。”席旻岑摆摆手,示意他留下金疮药,可以走了。
等房门一关,室内一片安静。席旻岑不开口,曼允同样保持沉默。
在回府的路上,席旻岑已经听属下汇报了昨夜的事情。曼允所住的小院,在树林右侧。那条小路,已经荒废了十多年,是当初建造王府时,工匠不小心留下的通道。很难想象,一个八岁孩子,能从刺客手中逃走,安然走出卦阵。
想起她躲闪箭羽时的身手,席旻岑很清楚这孩子虽然会些招数,但没有一丝内力。
“你跟谁学过武功?”席旻岑坐在曼允左侧。
他刚坐下,曼允本能的移开,隔他远一些。这个小动作没有逃过席旻岑的眼睛,不知为何,这个防备的动作,令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没学过。”曼允没傻到把自己带着记忆投胎的事情,告诉席旻岑。
知道小孩没说实话,但席旻岑没有追问。拿起桌案上的金疮药,又看看她已经干涸带血的肩头。
“过来。”扭开瓶塞,席旻岑见曼允还是没动,语气不带一点温度,“话不要本王说第二次。”
人向来都是欺善怕恶的,席曼允也不另外。她有胆量跟朱飞过招,却不想违背眼前的男人。不知是不是血缘关系在作祟,曼允竟觉得眼前的男人,并不像传闻那么可怕。
身子往前倾斜,曼允正准备揭开衣襟,一双略带茧子的大手立刻按住她的小手掌。
“别揭,本王来解。”
血液干涸后,伤口和衣服已经黏在一起。刚看见这孩子要直接揭开衣服,席旻岑的手不知怎么的就伸了过去。席旻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真这么揭开,这伤口又要流血了。
他十八岁便上战场征战,杀过数不尽的敌人,看过流不完的鲜血,却在看见这孩子流血时,心里有一点点的不痛快。
轻轻的揭开小孩的衣绳,在靠近肩头时,席旻岑的动作不由得变得更加小心。
曼允咬紧贝齿,忍住衣服和伤口分离时的疼苦。伤口虽疼,但心里却冒出一股小小的甜蜜。看着那人认真为自己上药的神情,曼允觉得眼睛酸酸的。前世没有体会到一丝一毫的亲情,更没有人会怕她疼。而这人为她处理伤口时极为小心翼翼,还不时用嘴巴吹气,这样被人关怀备至,还是第一次。
“很疼?”席旻岑停下洒药的手,抬起头问。
曼允摇头,“不疼。”
肩头上的疼,不算什么。前世就算中枪,她也是直接用刀子挑出来的,这点疼,真不算什么。
“那忍着。”说着,席旻岑倒了少许药粉在伤口。
曼允倒吸一口气,嘴唇咬得泛白。
席旻岑见小孩忍着疼,不叫一声疼,眼里闪过异样的情绪,但很快被他压制下去。
从桌上取来白纱布,他将曼允的肩头包扎好,手覆上她的唇。
“别咬了,再咬就得破了。”掰开她的嘴唇,席旻岑揉着小孩的额头。触感很好,温温热热的,他也拿不准为什么第一眼看见这个小孩,就想将她放在手心里宠。别说什么血缘关系,在皇家最不牢靠的就是血缘。再说,他和她之间……
低头看着那张带着稚气的脸,席旻岑轻轻捏了下,既然遇见,没有放手的道理。
曼允松开紧咬着的唇,抬起清澈的双眼,“你不问我是谁吗?”因为刚咬得过紧,声音还有些嘶哑。
“本王想知道,自然会知道。”席旻岑同样看着她,“你是我的……女儿席曼允。”
“那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父王?”曼允移开在他手里的头,这个无形的动作,让席旻岑手僵在半空。
看出小孩在拒绝他,席旻岑的脸色唰得冷下去。眼里的冰冷,饶是曼允看了,也有几分胆怯。
“你是在怪本王这八年来对你不闻不问?”席旻岑收回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从语气的冰冷程度,可以判断这个人已经动怒。
曼允自问,怪他吗?不是。她只不过不想和别人太过亲近。当年进杀手组织,她依稀记得被告知的第一句话。
杀手,不该有感情。
“如果你是在怪本王,那么本王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本王会补偿这八年来对你的亏欠。”席旻岑伸手一探,曼允已经被他抱在怀里,速度快得她无法捕捉。
“我没觉得你对我有所亏欠。”曼允张嘴反驳,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奈何她的身子只有八岁,她的力气对于席旻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是吗?可是本王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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