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若是不在山庄,你也不必侍奉我这么周道。”他想了想,又解释道,“我不想在外头还有人知晓我带着个丫头。”
听君只听话的点了点头。却犹自思索,恐怕将来也没有机会再这样出门了吧?
因之前生火匆忙没准备太多干柴,这附近又临水干木并不好找,如今已烧去了大半,秋亦吩咐她在原地等着,自己则去林子里再拾一些回来,夜已不长,但总得熬过去。
大概离开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待得他返回水边,却见听君沿着那湖岸弯腰低头而走,似在寻找什么。湖面袭来的冷风把她衣衫卷的猎猎作响,她身形本就瘦,这么一看便愈发单薄,仿佛仅仅只是这风都能把她吹倒一样。
秋亦放下柴禾,几步上前。
“在找什么?”
听君抬起头来,脸色有些焦急,指了指那边堆放的衣衫,然后抬手拢了拢湿法。
秋亦扬眉:“簪子?”
她连连点头。
“什么簪子?”他表情一凝,继而就问,“姓君的那支?”
听君听罢,有些哭笑不得,不知如何跟他解释,她伸出两指来并拢,又歪头去看他。
秋亦皱着眉看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只觉她此举可笑:“一支簪子而已,犯得着么?”
听君神色微动,抬头看着他,心头莫名的涌出伤感。
当她戴着旁人送的钗时,他因此大发脾气,冷眼相看恶语相向,如今东西丢了,她当宝贝一般去找,而他偏偏又笑她小题大做。
到底怎样做才合他心意?
她眼下是越来越不懂了。
沉默了好久,秋亦见她表情有些异样,心自暗叹,正抬眼,才想起她头上已有好几日没戴首饰了,好像恰恰是那天在房里说了她几句之后的事。
他长叹了一声,说话亦带了几分疲惫:“我替你找就是,你先回去坐着。”
听君讶然地瞪大眼,忙又摇头。
——不行,这么冷的天,万一害你染上风寒再怎么办?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能怎么办?”他话一出口便觉得语气过重了些,只得又摇了摇头,今日总感觉自己哪里不对劲,他头疼地摁了摁眉心,尽量让言语稍稍平和一些。
“罢了,往后我再买一支给你。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别放在心上。”
见他已这么说,听君再不敢反驳,默默颔了颔首。
眼看远处的火堆火势明显小了许多,秋亦上前拉她往回走,手才触及她腕上,就感觉一片冰凉,僵的和木棍无异,他心下怅然,只轻轻反手将她手握住,一言未发。
架在火旁的鲫鱼,靠近火的那一半略有点焦了,听君刚一坐下就忙把那鱼取了下来,仔细翻看了鱼身,确认已熟,便想也未想就递给秋亦。
他剑眉一拧,侧开脸:“我不饿。”
听君愣了一下,想他只抓了一条鱼,自己又没有要吃的意思,难不成还是特意给她留的?
思及如此,即便秋亦没有丝毫表情,她这一瞬却感到分外暖心,望着那烤鱼忍不住展颜微笑,小口小口吃了起来。烤的半焦的鲫鱼,一点作料也没洒,她竟觉美味无比。
月上中天,四周悄然,这会儿应该快到子时了,手边的干柴还剩一些,秋亦起身往水边洗了手,等回来时听君已经吃完。
火光映着她脸颊微红,因只着了一件单衣,跳动的焰火下似乎连其中肌肤也显得红润起来,隐隐若现,他心神一荡,忙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隔了一会儿,似又想起什么来,秋亦只回身,抬手覆在她手背上,柔软的触感仍带了一丝寒凉,他不禁低低道:“怎么手还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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