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眨着眼睛,呼吸顿时屏住。
“真的。”
崔珩将那个被雪水泡的褪色的荷包拿了出来,唇角微微地扬着,“我当时就在想,我若是回不去,你这么爱哭,恐怕得被自己的眼泪淹死。”
“你又胡说!”
雪衣捶了他一下,明明在笑,眼泪却掉了出来。
“以后不会了。”
崔珩没再多言,伸手将人拥住。
最后一场焰火炸开的时候,雪衣连忙闭上眼,双手合十虔诚地许了愿。
“这回许了什么愿?”
“许了三个愿。”
雪衣缓缓睁开眼。
“哪三个?”
崔珩倚着窗子,笑着看她。
“一愿郎君千岁。”
雪衣声音清脆,她说一句,崔珩便嗯一声。
“二愿妾身常健。”
“那第三个呢?”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雪衣踮脚,轻轻吻了吻他唇角。
“岁岁长相见。”
崔珩低头,抵着她的额重复了一遍。
这是他们经历过生离死别之后最质朴的心愿。
——正文完——
杨柳风一吹,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此时,距离雪衣初来长安刚好一年,去岁刚至时她身如浮萍,如今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前所未有的安定。
崔璟身为大房的嫡长子,同卢娘子的婚事按理该最先办,幸而去岁已经下了定,六礼走完了五礼,如今只需亲迎。
三月初的时候,崔璟同卢娘子成了婚。
婚后两个人一个温文尔雅,一个直来直往,虽有小打小闹,但磨合过来,日子也过的也颇为滋润。
崔璟过后,就轮到了崔珩。
然而回朝过后,论功行赏,抚恤兵士和处理突厥归附的后续仍是不小的麻烦,是以崔珩尽管还了朝,一直颇为忙碌,婚事便定到了五月。
按习俗,女子应当从娘家出嫁,先前雪衣留在国公府是因为崔珩出征未归,加之大夫人体恤,如今婚期将近了,她也该回去了。
于是崔璟婚后没多久,雪衣便回了江左。
刚重逢没多久,两人便要分开,崔珩听说她要走,虽未反对,但脸色实在算不得好。
雪衣却松了口气,她先前还担心崔珩在战场上九死一生,一回来就胡来身体可能吃不消,后来她才发现“吃不消”的分明是她自己。
还是分开一段时间的好,雪衣揉了揉发红的脸,执意要走。
毕竟礼俗摆在那里,崔珩便是再不想她走也不能耽误她的名声,于是仍是派了人护送了她回去。
半月后,雪衣回到了江左,此时,二夫人对外虽是称病,但这内里的缘由众人都隐约知晓,明白这个靠山算是废了,幸而雪衣又要嫁进去,是以族老们纷纷将眼光投向了雪衣,对着她的态度比之从前来了个大转弯。
就连从前那个对她不冷不热的父亲此次都亲自来了门口接她。
“三丫头你走了近一年了,这一年里为父甚为念你,为父原想着让你姑母帮你指个好人家,没想到你竟有此等造化,也不枉我一番苦心。”
陆父眉眼间难掩激动,“怎么样,你这一路走来是否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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