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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反抗,却被反抓住肩膀,不得不背靠墙壁直面骚扰。
张任将手插&入精致的发髻之间,强迫她仰起脸,毫无保留地接受亲吻。那潮热的气息、灵动的唇舌如同咒语,瞬间催眠了所有理性,只剩下单纯的迎合、渴望和眷恋。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低头看着对方,用全身重量禁锢着她的身体,确保两人紧密相依。
周唯怡的发丝凌乱,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身体里的力气也被彻底抽离,不得不用两只手环住男人的颈项,求得片刻安宁。
张任语带诱惑,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你也想要的,对不对?”
无力给出任何回答,周唯怡只觉得脚跟虚软,大脑因缺氧而晕眩,视线持续迷离,随时有可能像冰淇淋一样地融化。
熟悉彼此的身体之后,他一直在尝试夺取主动权——要么趁人不备,要么别出心裁,往往防不胜防。
周唯怡有心给过几次教训,张任却记吃不记打,坚持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正如此刻,无论如何推拒、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那人都像牛皮糖一样贴在她身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真的不行……”她眉头紧皱,继续左右挣扎,试图阻止张任的荒唐行径。
经过几日来连轴转式的采访,男人早已喉咙沙哑,说话声却因此变得格外温柔低沉:“……真的能行。”
在这密闭无窗的单调空间里,无力抵抗的拒绝更像是调情,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促使体温进一步攀升,最终逼迫灵魂持续沸腾。
他伸手用指背轻轻掠过她的脸颊,一路摸到下巴,食指滑过细幼的喉咙,让人心跳骤停。
很快,那只手又来到周唯怡的颈窝,顺着敞开的衬衫领口,游蛇似的滑上胸前的白皙肌肤,寸寸辗转流连。
眼看形势越来越失控,周唯怡只好试着打岔:“肚子饿不饿?我叫人送点东西进来吧。”
男人勾起半边唇角,痞痞地歪嘴一笑:“你知道我想‘吃’什么。”
他用力收紧双臂,埋头在那长发间呢喃低语,吐撒着令人迷醉的气息。低语声明明毫无意义,却格外暗哑而甜蜜,就像充满魔力的咒语,蛊惑着对方与自己同流合污。
周唯怡不是假正经的性格,但在这样的公众场合,一想到别人随时有可能推门进来,她就完全没办法放松:“……别这样。”
张任空出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颚,拇指摩挲早已嫣红的唇瓣:“口是心非。”
形势已经彻底逆转,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中,他荣升真正的掌控者。作为被支配的对象,周唯怡感觉紧张慌乱,却因为能够将自己彻底托付出去,产生了某种不可言喻的悸动。
身体紧密相贴,四肢牢牢纠缠,征服像潮水般不可抗拒,裹挟着所有感官逐浪而去。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如同捧着一方珍宝,鼻尖相错、唇舌轻触,热情的亲吻摧枯拉朽。欲望之神张开巨大的翅膀,将所有意识屏蔽。
只剩下彼此的存在,滚烫、真实而沉重,将灵魂压在体内最深处绽放,永世不得超生。
与先前的突然冲动不同,这次他们吻得缠绵且细致,刻意进展缓慢,时而吸允、时而轻啄,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周唯怡举手投降,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潮水涌没至顶,神经末梢像被柔软的羽毛刷过,战栗着不断轻颤。
已然升温的血液最终沸腾,在迷人绚烂的烟火中燃尽彼此最后的保留。
在窒息的边缘,张任终于松开禁锢,一边嘶声低吟,一边让两人额头相抵,只想确定对方和自己有着相同感受。
呼吸渐渐平静,渴望、热切、希冀汇聚成河流,在血管里流淌涌动,烙印着最深的记忆。
他帮她将乱发拢至耳后,视线最终锁定那小巧的耳垂,仿佛欣赏着某件名贵珠宝,一瞬不瞬。
一双黢黑的眼眸变得幽暗,目光深沉犹如大海。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周唯怡只觉得心脏最柔软的地方阵阵抽痛,忍不住主动发问:“是不是真的很累?”
张任笑了笑,垂下头任额发遮住眼睛:“还好。”
“赵思青和华辰都不是省油的灯,我那天的威胁只能暂时控制局面。如果任他们拿下DCG的控股权,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我明白。”
她叹息:“我知道你不习惯像这样抛头露面,但如今我们手上没有筹码,必须想办法推高DCG的股价,才能逼对方坐下来谈判。”
“你以为这么多年被狗仔跟拍的是谁?”张任眨眨眼睛,“我已经很习惯在媒体面前曝光了。”
尽管明知道对方是在有意宽慰,周唯怡还是挑起眉毛:“哦?狗仔?拍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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