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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欲望在体内炸裂,再也没有比生理反应更加诚实的品质。
张任压抑地呻&吟,用最本能的冲动作出表达,缠满绷带的双手顺着那窈窕曲线游弋,手指压住薄薄的衣料,透出惊人的力道。
连日来分离的焦虑、郁郁不平的纠结、难以舍弃的情绪,全都藉由这个吻得到完美释放。
两人紧紧相贴,任由彼此的呼吸被吞噬、感知被占领、意识被模糊,只感到欲&望如海啸般灭顶,眼前的所有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我想你。”他在她的唇上低语,表白中掺杂着一股绝望的热情。
周唯怡的鼻翼间尽是男人独特的气息——混杂着亚麻、酒精和不知名的香薰味道,与此时的浓烈情&欲完美融合。
她尝试着从对方怀里退出些许,却发现身体竟颤抖不已,根本无法独自站立。
张任伸出一只手撑着她的颈背,强迫对方仰起脸,再次亲吻已然嫣红的唇瓣。他将另一只手插&入那发髻里,任由如墨般的长发散乱,制造出自己最熟悉的周唯怡。
将脸埋在那柔软的长发间,张任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低喃道:“……我爱你。”
如冬雪初融、春水初升,潜移默化往往发生在不经意的瞬间,待到被发现的时候,早已经深深烙印&心底。
用额头抵住她的,张任直视着那双眼睛,用炙热滚烫的目光佐证自己。
周唯怡能够感受到一股熟悉的电流席卷身体,血管里的血液也仿佛随之沸腾,在四下里奔突鼠窜,直将人逼至崩溃的边缘。
“你先放开我,”她气息不定,却咬着牙坚持,“我有话要说。”
广场上,吹起阵阵晚风,为夏夜平添一份清凉。除了加班的白领,四周还有些零星的路人,舍不得这夜间难得的舒爽,在市中心漫步而行。
在他们好奇的目光中,相拥而立的男女就像一对普通情侣,只是单纯的情难自已。
不习惯被人围观,张任干脆牵起她的手,转身朝大厦内走去。两人十指相扣,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回到宽敞明亮的门厅里。
他尽量控制步幅,用不协调的四肢动作,取代直接将对方扛上肩头的渴望。
灵魂煎熬不得救赎,化作无法言喻的隐忍,促使肌肉一阵阵缩紧;喧嚣的欲&望在暗处积累,又被撕扯成细小的碎片,反复刺激着神经末梢。
电梯门合上,周唯怡下意识地退开一步,抬头却见那双星眸正深深凝望着自己,眼神炙热而滚烫。
张任的短发略显凌乱,白衬衫加上黑西装,勾勒出修长的身形,即便手上有伤,略显狼狈,却依旧俊美非凡。
“性&爱很好,但不能代替思考。”她深吸一口气,提醒对方也提醒自己。
男人耸肩,并未表示反对。
只见他轻舔嘴角,视线没有改变分毫,像钩子一样紧锁在她身上。
周唯怡一字一顿地说:“你必须听我把话讲完!”
“可以。”
用拇指轻揉对方指背以示安抚,张任默默地别开视线。他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心似狂潮涌动,再也无法恢复平静。
瑞信资本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剩下头顶的夜灯亮着,照出影影倬倬的光线。
习惯了白日里的繁忙、喧哗,面对此时此地此景,就像陷入了另一个陌生的世界,让人感觉格外茫然。
张任本想去自己的办公室,却在半路上被拖进会议室——这儿也恰是众人之前开会的地方。
掌中的小手挣脱开来,心里顿时变得空荡,他刚要夺回控制权,又见周唯怡打开灯,踩着高跟鞋在对面坐下。
连日来的奔波使她疲惫,只能勉强维系精神,语气委婉地命令道:“你就坐在门口。”
张任没有质疑,甚至没有丝毫犹豫,拖开椅子弯腰坐下。隔着宽大的会议桌,两人远远对视,呼吸终于渐渐缓和下来,也勉强能够正常说话了。
“我可能看起来比较冷漠,但是也有感情的,不会忍受无限度的侮辱。”
张任明白自己有错在先,紧抿着嘴唇不敢轻易发声:告诉父亲的那些话,无论原因为何,都是对对方的彻底否定,映射出他对感情的抗拒。
周唯怡调整坐姿,尽量平静地说:“你无非是仗着我喜欢你。”
体内脏器纠结成团,呼吸与心跳也仿佛同时消失——对方的番坦白令人震惊,却符合内心预判,让张任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捐赠‘齐奥楼’、操盘DCG,还有让你住进家里,这些事情其实根本都不该发生,是我自己醒悟晚了。”
她摇摇头,自我安慰道:“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感情永远不可能理智。”
“我一直在想你那天的问题,”张任喉咙沙哑地说,“你问我,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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