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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蒙!”她侧身打开门,“请!”
这名字可够男性化的,刑善走进去,“谢谢,叫我刑善就行!”
“好!”
屋内装潢精致,铺着厚软的地毯,南面整墙都是落地窗,往外看去是川流不息的繁华大道和数不尽的名品商店。
孙蒙在确定无任何需要后已退了出去,此刻整间屋子只剩她一个。
刑善坐上真皮沙发,将眼前的糕点扫视一圈,开始按着种类进行品尝,因为肚子本就空乏吃的也就更肆无忌惮,不时抿一口旁边的红酒。
一轮下来直至微撑加微醺了才停下手,拍拍鼓涨的小腹心满意足的起身走向门口。
走道上依旧没个人影,只听见楼下喧哗的人声鼎沸。
她扶着墙壁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因为喝了酒而酒量又不好,此时正有些头晕,脸上热乎乎的难受。
走到光可鉴人的洗手台快速打开水龙头,俯身用双手不断将水往自己的脸上拍,瞬时袭来的阴凉让她舒服的叹息一声,连呼吸都顺畅不少。
半晌,直起身抬头,反射的镜子清晰的映照出她绯红的双颊,还有身后一脸阴沉的男人。
刑善惊讶出声,“林乾?”
此时的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身姿英挺,目光清冷。
转过身,也顾不上擦拭脸上不断滑落的水滴,“你怎么在这?”
林乾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模样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心中的感觉,遗憾?失望?失落?或者是愤怒?好像都不是,又好像全部都掺杂着一些。
不由的又和以前去相比,那时似乎自己无论走到哪她都能在第一时间轻易发现,然后拉着自己的手臂不断的炫耀:“叫你躲,看,还不是被我给抓了?”
而现在呢?似乎不论他站在哪她都看不见了,连面对面的擦肩她都可以忽视不计。
林乾一步步的接近她,对着她一脸局促的神色,冷声开口:“你又为什么在这?”
“陪一个朋友来的!”刑善往后退了一步。
“陪谁?”他猛然袭近她,直到几近呼吸交融才停止,语气带着明显的咄咄逼人,“上次那个男人?”
这些年他从来没想过刑善身边会出现什么人,就算出现也不认为她会心甘情愿的接受,直到这个男人不知为何有了种莫名的危机感,到底是自己太过自信还是对她太过自信?
刑善刚刚压下去的热气似乎又开始不断往上升,身后是洗手台退无可退,想着往旁边走却被他一个俯身制止了动作,伸手去推对方却纹丝不动,皱了皱眉,“林乾,你这是做什么?”
是啊,做什么呢?连他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了,只声线干涩着说:“你还没回答我!”
她微微侧了头,看着雪白的墙角,“对!”
心脏蓦然一紧,林乾死死的盯住她,“喜欢上他了?”
☆、二十
刑善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不该你管吧?”先不说自己喜欢不喜欢,就算喜欢眼前的男人也已经没资格再来干涉,现在一副捉奸的摸样是在做给谁看?
林乾动作一僵,正要再说些什么,另一道声音愤怒的穿插了进来,“放开她!”
两人纷纷看向来人,却是一脸怒容的杜梅!
她走近将刑善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冷眼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林乾,“年轻人,大庭广众之下做事未免有失分寸!”
刑善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不过是光洁亮丽的厕所门口,这算大庭广众?还有杜梅充满威严的语气,让她十分诧异。
林乾整了整微皱的衣服,垂眸淡定道:“老夫人,刑善和我从小认识,双方家长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我刚才如何不知分寸了?”
模糊焦点的话语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刑善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自己还没开口解释,杜梅先冷笑着道:“刑善是我许家的媳妇,你说分寸在哪?”
林乾呼吸一滞,猛地抬头,眼前的妇人是谁他不是不知道,对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不可能空穴来风,目光冷冽的转向刑善,满是不敢置信,一字一顿的问:“什么意思?”
刑善看看已经得瑟起来的杜梅,又看看眉目冷峻的林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只得低头沉默。
而这几近于默认的姿态让林乾不由的晃了晃脚步,良久才脸色略白的向外走去,再没看她一眼,背影带着落荒而逃的茫然。
杜梅站在原地摇晃着脑袋感叹,“唉,华氏的员工素质真是越来越低了!你说对吧?”
半晌没见对方反应,转过头正对上刑善深思的双眸,她摸摸自己的脸颊,“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刑善摇头,随即凑近她问:“奶奶,其实你没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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