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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鸿明看着递进来的一封和离书,他觉得又羞又恼,巴巴儿跑来竟是为了要和离,落井下石到这地步,当真是好笑的很。
他一把扯过和离书,当即撕了个粉碎,凑到牢柱前,面上带着阴险的笑容:“这关头你还想我同你和离,做梦去吧!我劝你最好是去想法子把我弄出去,否则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你同我一起死!”
“你!”
云青文见人这般强硬,当真是不念一丝上十年的夫妻之情,瞧着这幅嘴脸当真是恶寒,幸而是先前下决定狠对了心。
“你既不愿意签和离书,那我也不怕事情闹到明面上难看,届时就让县衙判,左右府衙也当承我一份情。要死也是你去死!”
魏鸿明看着云青文一派志在必得的模样,他眯起眼睛,忽而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是你,是你偷了我的账本拿给了杜衡!”
云青文云淡风轻的挥了挥手帕,想要挥散开鼻子前的异味。
“你不仁,又何须怪我不义。”
魏鸿明胸口起伏的厉害,没想到竟然还真的是他!
他虽和云青文早就撕破了脸,但一直把这人当个草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想到最后竟叫这块垫脚石给砸了脚。
他心里万千情绪,怎能不气怒,若不是有牢柱阻着,他定然要冲上去掐断云青文的脖子。
“你也别指着谁还来把你捞出来了,听说你被收监,昔年受你欺辱过的老百姓现在都挤着来告发,其间可牵扯出魏家不少勾当。魏佰而今已被看押,他已是自求多福,连自己那一堆的破事都洗脱不干净,就甭指望着还能空出手来保你了。”
魏鸿明这两日不晓得外头的光景,没想到杜衡秉雷霆之势而下,这是大有断魏家根基的意思。
他慌了神,脸色变得极快,方才要吃人的神色立马又变成了委屈相:“阿文,纵然这些年我们夫妻不如当年,可也是少年相识,多年情谊你不能说忘就忘啊。我承认这两年奔忙于前程忽略了你的感受,可我也是为了让你过上更好的日子。”
“你去求岳丈大人,让他疏通关系救我出来好不好,我定然改过自新,往后什么都听你的。”
魏鸿明一派诚恳之色:“你不喜欢家里那些个小的,自就打发了去便是,我就只守着你一个人。”
云青文见着魏鸿明又流露出那一贯哄骗人而自以为诚挚的神色,年少时不说像杜衡那般丰神俊朗,但也是一派好相貌。
再正色说上几句承诺来,原本是最可笑不过的承诺也变得可信了几分。
昔年他便是被此般哄骗了过去,可时过境迁,且不说魏鸿明早已经发福清俊已不再,又历经一次次的争吵寒心,云青文再是拎不清此时也提不起任何的心软同情来,只觉得年轻之时当真瞎了眼瞧上这么个玩意儿白糟蹋了许多年。
“够了,这些年每每有求于我之时便用这派说辞,你不觉得腻味,我都听腻味了。”
云青文冷声道:“你便在此等着抄家流放亦是问斩吧。”
言罢,他信步而去。
“阿文,阿文!你不能不管我啊!”
云青文头也不回的踩着南监往外一点点亮起来的阶梯,从未像此刻这般痛快过。
那日在酒楼撞见秦小满,两人一同吃了一席菜,一开始他是冲着歪损秦小满几句前去的,没想到吃着吃着竟喝起了酒来。
酒过三巡,他竟然给秦小满吐露了想要和离回到落霞县的念头。
“商户出身想要二嫁可不容易,你舍得你那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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