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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数米外,八人抬的凤辇停了好一会儿了,里头的人儿手指勾着流苏,撩起了一角,一双晶亮的眸子瞅着御花园那头,素手伸出:“那两只是什么人?”
林小贱顺着手瞧过去,道:“常广王左侧那身着锦绣龙纹长袍的是定侯府的召尹小侯爷,右侧耍着姑娘玩的是苏国公府的苏世子,这一桌三人,可是燕都出了名的三大恶霸,各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大伙儿都传,常广王好男色,苏世子好女色,召尹小侯爷男女通吃,宫人太监宫女瞧见了这三位主子便都吓去了魂。”
闻柒一个挺身坐直了:“擦,这是逼着老娘替天行道啊。”又指着假山石上假寐的那男子,“那只呢?倒是人模人样。”
“那是姬国公府的秋白少爷。”
闻柒惊了:“姬皇后的弟弟?丫的,一个爹生的,怎么差这么多。”摇摇头,不忍直视,“那群可是国公府的花蝴蝶?”
林小贱嘴角一抽,点头,这姑奶奶嘴里的花蝴蝶可不就是闻名大燕的国公府千金,苏家的代真代曼两位县主与姬家的秋冉县主,哪一个不是才艺双绝的美人,搁着闻姑娘眼里,那美人往花下一站,都成了花蝴蝶了。
闻姑娘笑眯眯:“嘿,我还以为这几厮是禽兽呢,原来他们是衣冠禽兽啊。”瞧了瞧那只耸毛的牧羊犬,托着下巴,“嗯,比那只狗人模狗样多了。”
那只狗忽然吠了两声,前爪扒着小笼包,竖起了全身的毛。原是那凉亭上蹲着的人,轻踮了几下,便飞身下来了。
召尹小侯爷收了扇子:“瞧瞧,那痴子还真过去了。”
“有好戏瞧了。”
三位公子哥走出了观景亭,便是那假山石上假寐的姬秋白也掀了眼皮。
那厢,一人一狗四目相对,那狗儿不愧是大漠的牧羊犬,红着眼似乎下一刻便要猛扑上去。
只是下一刻……
牧羊犬趔趄一滚:“嗷呜!”瘫软在地,吐着舌头喘大气。
燕成广目瞪口呆:“怎么回事?”
只见狗儿肚子上,渗出一丝血来,一颗莹白的珍珠滚了下来,沾了些许血。
“谁!”
平日了兴风作浪惯了的三位二世祖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便传来,满满都是笑意:“乖,好狗不挡道。”
那牧羊犬随地滚了三圈,让出了道,只见一八人抬的凤辇由远及近,流苏重重,不见凤辇中的人儿模样。
燕成广跋扈惯了,吊着两只胳膊就嚷嚷:“你是什么人?”
一只嫩生生的素手掀开了流苏,露出一张娟秀的小脸,模样有些稚嫩,只是一双眸子尤其得灵慧,她笑着看燕成广:“记住哦,乱吠的狗可不是好畜生。”
这话也不知道是对燕成广说的,还是对牧羊犬说的,总之那狗儿是哼哼唧唧没敢乱吠了,燕成广倒也有自知之明,铁青脸:“你敢骂本王是狗?”
闻柒佯作恍然大悟:“哦,原来刚才乱吠的是王爷啊。”
“你——”
燕成广气结,红着脖子正欲发难,闻柒抬起手,道了句:“羞花。”
林小贱上前,弓着身子,任闻姑奶奶跛着一只脚踩着他的背跳下了凤辇,一只手搭在了林小贱手背,那架势,堪比苏太后啊,也不管一干瞠目结舌的视线,径直走到慕言身侧:“小笼包,记住姐姐的话,不要和畜生待在一起,不然不知情的人会分不清谁是畜生的。”那厮还一动不动地盯着地上的小笼包,闻柒揉了揉眉心,很头疼,恨铁不成钢,“姐姐不是说过不准吃别人给的小笼包吗?不听话,扣你三天口粮。”招招手,“过来。”
几位公子哥与世家小姐们都愣了,瞧不准这二人的干系,只是慕言很是听话地走过去,扯住了闻柒的袖子:“七个。”
闻柒瞧了瞧地上,六个小笼包,那狗吃了一个。
慕言目光认真:“你说的,三倍。”似乎想了想,“二十一个。”
敢情慕小笼包只是在数多少小笼包啊。
闻柒笑了,拍拍慕言的头:“真乖。”
“你是哪个宫的,好不长眼,大爷们的闲事你也敢管。”燕成广显然没了耐心。
“王爷,这是华乾殿的闻家小姐。”
回话的是姬秋冉,与闻柒在未央宫里有过一面之缘。
苏代真又问:“哪个闻家小姐?”
身侧的女子冷嘲热讽地哼了哼:“还能有哪个闻家小姐,不就是那个勾引野男人闻家七小姐,还以为是个什么国色天香呢,原来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真真是好生不知羞,小小年纪便讳乱宫闱,也不知道这勾引人的本事是谁教的,可真是丢尽了闻国公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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