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后头的小溪边上,苏翘蹲在季念的旁边,叹了口气。
季念把木桶丢进溪中,睨她一眼:“怎么了?”
苏翘手指头心不在焉地在溪水里划拉了两下,道:“没什么,就看着你和谢执能重归于好,我心甚慰。”
季念提起一桶水,站起身:“你这气叹得可一点都不像你心甚慰的意思。”
苏翘帮她提了一边分担了点力气,闻言,突然动作很大地把木桶全接到了自己手中,然后不顾哗啦溅出的水花丢在地上,面对季念站好。
季念知道她有话和自己说,停了下来。
“念念,你还记得你之前在赌坊遇到的那个人吗?”
苏翘没头没尾地问道。
季念愣了愣:“问我借了两文钱的……?”
苏翘点头:“我前日见着了。”
季念默了默,有些匪夷所思:“莫不是……特意来还钱的?”
“是,也不是!”
苏翘激动了些,“就是书呆子一个,我寻思着先前你没当回事,但他是真记着要还你那两文钱,可你说说他之前都没找着你,怎么前日就找上觉春楼了呢?”
这话苏翘是绕着说的,说得极为隐晦,季念听明白了,却装作没明白似的,再度提起木桶:“许是听说了三千两的事吧。”
苏翘却按下她的手,揭穿了她:“他是来问你和谢执的!那日他没找到你,话都是说给我听的,我们都知道,像他这种书呆子说话直、难听,但也因为是读书人,说得已经比旁人好听很多了。”
季念弯着腰,盯着木桶中荡涤的水纹。
“你与谢执的事,在我看来,在你和谢执看来,都是弥足珍贵的好事,”苏翘继续道,“可在旁人看来,却不是这样的,如果你决定和谢执好,你就一定有一日会被众人说上千句万句难听的话。”
“翘翘,”季念理了理自己的袖口,突然直起腰背,很认真地问道,“你记不记得,之前在觉春楼你问过我,四年前拒了谢执后不后悔?”
苏翘愣了下。
季念垂眸不知在想什么,明明是在笑的,仔细看那笑却有点涩:“当时我没正面答你,但你猜得没错,我后悔,我很后悔。”
再怎么藏,再怎么假装淡忘,都没法掩盖——她每一日都在后悔。
她看向苏翘,停顿了一下,“所以我不想再后悔一次了,不管这次会发生什么。”
……
两人回去的时候,谢执和荀绍景也都已经收拾完了。
荀绍景看到她们两个人回来,问苏翘:“说了些什么悄悄话?”
“没说什么,”苏翘瞥了眼谢执,扯开话题,“你们呢,在这儿这么久说什么了?”
荀绍景眉尾一挑:“我们也没说什么。”
“……”
苏翘嘴角努力地拉出一个弧度,皮笑肉不笑地道:“那看来也都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要回去了,不知荀公子作何打算?”
荀绍景虽然常和谢执同进同出,两人都生得一幅好皮相,但不同于谢执,他走到哪里都是眉眼带笑的倜傥模样,让人看着少了许多好相貌带来的生人勿近之感,再加上他是荀太傅之子,在明顺城自然没少受各家姑娘的青睐。
见苏翘那么不待见自己,荀绍景抽了个极尽风流的笑:“那自然是请苏大小姐将在下一同捎回去了。”
“……”
季念看着这两个人莫名好笑,勾着唇角,下意识地看了谢执一眼。
然后就见谢执也笑了下,然后转向了自己。
很自然的动作,两个人对上眼,掩不住的笑意撞在一道。
另外两个闹不清楚的别着劲儿已经走到了宅子外头,听到马鸣的声音,季念心间一动,才故作平静地移开眼。
那两人也不知有没有看见季念和谢执方才的小动作,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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