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挠挠到了谢执的心上,他握住腰间她的另一只手,置于胸口:“令令要我怎么安慰?”
季念靠在他背上,扇了扇眼睫,才道:“我不知道……让你安慰我,你还问我……”
帷帽落在地上,没了遮挡,季念靠在他背上,也没有要上前面对他的意思。
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她不知道这对其他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但这番话她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
她愿意示弱,向她最钟情之人。
可谁能想得到,自己都这样了,他还反过来问她该怎么安慰她。
想着,季念又在他背上挠了一下。
也舍不得花力气,不痛不痒的,如果说先前是心疼,被挠了第二下,谢执反倒笑出了声。
“……”季念这回不挠了,作势要挣开被他握住的另一只手,“我要生气了。”
季念就是个没脾气又不爱和人闹矛盾的人,大多数时候说话都是温温吞吞的,难得任性地耍个脾气都不觉得是在耍脾气,凶的这么一下听到谢执耳朵里就和撒娇一样。
他裹着她的手不让她挣,低低地笑起来:“好了,我说错话了。”
后知后觉的窘迫涌了上来,季念也不说话了。
温热从手心窜到全身,谢执慢慢放开她,转过身来。才侧过身,就见她立马蹲下身子去捡帷帽,他便随着她一道半蹲了下来。
季念本是窘意难消,想把帷帽捡起来遮遮脸,结果他与她这般面对面一蹲,眼神直直地碰上,哪儿还有一点能躲的余地。
心里头没底,偏她脸上还装着镇静:“你别看我。”
谢执还是盯着她。
季念觉得全身都烫了起来,其实她知道哪怕自己不说,谢执也能感受到她的在意。可是心里知道和她刚刚那样明明白白地袒露出来是不一样的,这感觉就像是亲手把自己高高的自尊心摘下来放到了他眼前。
所以他不说话,她就心里更没底。
待到季念终于忍不住要丢掉他的安慰,起身跑掉前,面前人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随之而来的是额头相抵,四目相对。
避无可避,眸子中亮堂堂的坦然和脆弱就这么露了出来,有她的——还有他的。
“你知道吗?很多话你不说,我或许也能猜得到,可是我还是会动摇,我也会想,你不愿意说是不想说还是不想和我说。”
季念的眼睫狠狠颤了一下。
他的手凉凉地覆在她的后颈上,目中满是眷恋和她从不曾见过的易碎感:“我也会害怕,你什么都不说。”
“所以,幸好,”他喉间滚了滚,极低地重复道,“你能告诉我,太好了。”
***
在益滁的这些日子,季念收到了两封从明顺城来的信,一封是苏翘的,一封是段伯的。
苏翘的信来得早,但自打来了益滁便一直忙得团团转,埋了个头再抬起来她便忘记看了,昨日段伯的信也跟着来了,她才想起来。
范大人这几日有点公务不和他们同行,但每日会在正堂支张桌子,让人给他们准备好早膳。
这日难得清早偷闲,季念便把两封信都带去了正堂,边看边等谢执。
段伯那封倒没什么,主要还是觉春楼进的酒。觉春楼因拨款之事名声大振,圣上亲自派徐公公宣旨嘉奖,于是不管是奔着去看看谣言中的季念还是奔着圣上,觉春楼的来客都比先前要翻了番,这些季念走前都考虑到了,菜酒的采买都做了安排。
但是酒不比菜,酿造需要日头,突然进了这么多酒,段伯库存虽多,但有两种酒也不多了,便来信问问该如何。多半是苏翘拿不定主意,便写信来了益滁,让她做个决定。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缺的不是什么难买的酒,先拿旁的酒替一替,再从别处进一些便是。
这些年也不是没有旁的出价更低的酒肆要与觉春楼合作,但季念都拒绝了,当年段伯在她最难的时候帮了她一把,给她的头几批酒分文没收,就这份情义,她怎么都不会忘。
但也算是认识了一些酒肆的掌柜,不愁临时救个急。
季念收起段伯的信,又拆开手边另一封苏翘的来信。
打开前她还有些奇怪,虽然两封信是一前一后来的,但中间也没差几日,苏翘来信多也是觉春楼之事,两人何不一封信一同寄来?
不过她也没想太多,打开看看便知,却没想她展开信粗粗扫了一眼,突然半天没了动静。
谢执从外进来,见她坐在里头:“怎么了,一个人发什么愣?”
季念抬头看到他走过来,凑近了要把信递到他眼前:“你来看。”
她坐在圆凳上没起来,谢执很自然地屈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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