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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开致想起那个糊里糊涂的梦境,隐隐约约,似乎有些契合。
“泉九近来身子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她忽然来了一句。
第92章信和绿仁果
岑开致没头没尾的关心起泉九来,江星阔有些不解,道:“他能有什么不舒服?就是近来瞧着眼下青黑,我听秦寺正打趣他肾气可能不足,两人还交流了几番补肾益气的养生心得。”
岑开致也觉自己这一问荒谬,难道泉九还真能揣个孩子不成,她又冒着傻气去问了瞿青容。
瞿青容见她一脸认真,有些好笑,道:“你怎么跟我爹娘似得,我前才完了小日子。”
那梦就是个全无道理的混沌梦,不作数的。
岑开致从瞿家出来,雨又下了起来,赵婶子递给她一把伞,岑开致脚尖踏着一块块青砖,轻巧的往回走。
食肆门外,公孙三娘正在摘灯笼,这时身后有人一问,“这是岑家食肆吗?”
岑开致远远见公孙三娘同个小吏打扮的人说话,还抬手接了个物件。
等她走近时,那小吏已经忙不迭的赶骡子走了,约莫是最后一份差事,紧着回家歇着呢。
公孙三娘将手伸了过来,岑开致一瞧,又是一封信。
这是今日里递给岑开致的第二封信了,见她不接,公孙三娘不解道:“怎么了?我瞧着是个岑字啊。难道送错了?”
公孙三娘陆陆续续也跟着阿囡学了些字,只是没什么底气。
岑开致捏着信怔了一会,见她拆信,公孙三娘灯笼提高了些。
晚风吹得发动裙动,只有这烛光包在灯笼里,稳稳不晃。
岑开致借着这朦胧的灯光,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她闭了闭有些发酸的眼睛,对公孙三娘道:“我娘的信。”
公孙三娘恍然,以她的性子不会多问,只道:“咱们进去吧。”
岑开致同公孙三娘上好了门板,将前头的灯笼拿到后院来挂好。院里还热闹呢,阿囡坐在檐下看书,阿娣挨在她边上舂茶,原本两人边上就一盏小油灯,多了灯笼,顿时明亮不少。
乔阿姐还在腌肉,差不多弄妥当了,将肉倒进桶,吊进井中,荷叶虚掩上井口。
钱阿姥正坐在小矮几上苦恼,苦瓜结的太多,这几日又没太阳不好晒干了存放,岑开致的做法是好吃,可惜又是冰又是蜜,本钱太高,就算是留几个在藤上晒黄了皮,留着一肚子赤胆红籽,酿苦成甜,阿囡倒是高兴了,可她哪吃得了那么好些?
这件事叫阿姥很是烦扰,扭脸瞧见岑开致正垂眸看着阿囡递过来的账册,眼神虚飘飘的,不知在想什么。
钱阿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只觉凉凉的,不似喝了酒那样发烫。
岑开致转过脸笑,“怎么了阿姥?”
“今日没喝酒?”钱阿姥道。
岑开致摇摇头,道:“酒易致梦,不喝了。”
钱阿姥觉得她好像有点不高兴,问:“同江大人吵嘴了?”
岑开致轻笑,“我俩什么时候吵过嘴?”
钱阿姥笑皱一张老脸,道:“这倒是。那可是乏了?”
岑开致没说话,望着屋檐下的雨帘出神,雨小了些,落下来慢了些,像一副断了又未断的珠帘。
“阿姥,你说我阿娘这年岁产子,是否凶险?”岑开致卷起账本,她根本无心在看。
钱阿姥盼着岑开致顺顺当当的成婚生子,就如盼着自己的亲闺女亲孙女是一样的,听得她这样问,心头一跳,暗道:“果然又是这个娘有事。”
她心里不定自己该怎么回话,过了半晌才道:“自然了。你阿娘本就不是个好生养的身段,细细的一个人,我那时候也听你家几个老婆子嚼舌根,听说她当初生你时那鬼吼鬼叫的将力气都用完了,若不是干嚼了一只老山参吊住元气,你差点下不来。我也是闹不明白她这人,如今都这年岁了,还怀孩子做什么?不过么,咱们说话也厚道些,孩子来不来,也不是为娘的说了算,这世上有的是人想怀怀不上,不想怀的,却一个个的生。”
岑开致听了没说话,那信虽不是柳氏的笔记,却是她的口吻,说自己将临盆,手软无力,请人代笔,更言自己心生畏惧,希望岑开致能去陪她。
钱阿姥警惕的问:“怎的?叫你去陪她?”
岑开致袖口露出一角信,钱阿姥把个脸板得难看极了,道:“你又不是稳婆,又不懂医,去了作甚?也不看看这老天爷心里苦,眼泪汪汪倒不完,姑娘家家,难道风里来雨里去的就为了陪她生个孩子?做娘的半点不知心疼。那,那什么大人的事情,听了我还心慌呢。再说了,她眼瞧着就要生,那你脚一迈又收不回来,瓜熟蒂落,你到明州就赶上娃娃洗三,你一去,往哪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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