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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间,岑开致觉得自己应该睡了一小会,腰间软肉酥痒痒的,她用手拂了一下,一下就暴露了自己已醒的事实。
腰窝处被塞进一个圆枕,岑开致无奈的伸出一双玉臂勾住江星阔的脖颈,嗔道:“还来?”
江星阔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溢出的轻哼统统吞下,鏖战不休。
也不知过了多久,岑开致终于得以好眠,满室明亮,红帐也遮不住,她听见帐外有人蹑手蹑脚的在行走,呢喃道:“什么时辰了?”
崔姑笑道:“少夫人再睡会子吧。老夫人昨夜吃醉了,眼下也还歇着呢,不叫您请安了,午间用膳的时候去给老爷上柱香就是了。”
岑开致得了这一句,彻底放下心来,搂着残留着江星阔气味的软枕又复沉沉睡去。
崔姑果然直到午膳前才叫她,岑开致养足精神,亏得她平日里亦有劳动,锅铲挥的勤快,身子也不算太弱。
昨夜欢好也并非江星阔一人强求,绣帏里效绸缪,倒凤颠鸾百事有,她亦乐在其中,身子也能承受,虽说有些腰酸,倒是不碍事的。
崔姑见她雪肤粉腮,眸光盈盈,将这间屋子都照亮了,忍不住赞道:“少夫人这好皮子,涂了胭脂倒俗气了。”
昨夜星辰裹红妆,岑开致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一片红,还未细看过这间新房。
说是新房,却也是江星阔的旧居,只是将摆设陈列的更适合容纳一位女主人。
岑开致刚用薄荷茶清了口,耳畔忽然传来一阵鸟儿翅膀扑腾的声音,西窗外落下一只精神头不是太好的夜枭来,熟门熟路的在站杆上歇脚吃喝。
这灰白色的夜枭岑开致见过两回,也曾飞到小江府里去,听江星阔说这是他小时候在三珠府附近捡来的,一直养着,很通人性,偶尔替他送一送信。
小灰枭大部分时候四外的胡野,只白日里回来吃喝睡觉,总是叨些蛇鼠回来,吓得阿囡和阿娣抱在一块叫。
岑开致抱怨了一回,第二趟就叼金子回来了,还是扁扁一根金签子,真不知是不是成精了。
小灰枭脚上系着一枚小小竹筒,想来是信,只是它的大眼睛跟卷帘似的,一闪一闪,过分的干脆利落,近乎诡异。
岑开致虽不似泉九那般在夜枭窝里落下了毛病,一点大的麻雀都能吓得一蹦跶,但也瞧着发怵,不敢碰。
小灰枭见岑开致不来拿信,径直飞了来,落在她手边铜镜上,撇了腿给她,脑袋滴溜溜的转,似乎不解。
崔姑见岑开致不敢,想替她取信,却险些被叨一口。
“呦,畜生是畜生,倒是也真聪明,晓得您是枕边人呢。”
岑开致只好伸手拿了信,小灰枭卸了担子,飞回站杆上埋了脑袋睡去。
李氏昨夜宿醉,现下也是一副懒惫姿态,掩口打着呵欠,见了岑开致便招呼她坐到身旁来,见她只一人,蹙眉道:“阿潮哪去了?”
“有差事呢。”岑开致见她给自己挪出点位置,就没坐在团凳上,往榻上坐了。
“这混账有什么差事非得今日来办?”李氏有些不悦。
岑开致道:“这案子查透了,说不准能扯出我爹的案子。”
“噢?!”李氏这才和缓了面色,道:“这倒是该他的。”
李氏的胃口不是很好,只叫厨房上了碗血糯米粥。
原是备了菜的,但岑开致瞧着深红色的粥水,就觉得暖融融的,不论是色的浓烈,还是米粒的韧劲,都远远胜过白粥的寡淡。
“那好,咱们娘俩也不讲究了,一道吃吧。再烹两个鸡蛋来,别打散了,多些油,两面煎得焦一些。”
案几上摆着几样玩意,舂花汁子的小钵小杵,一个滚脸的玉轮,还有一盒抹手的脂膏。
岑开致随手收了收,就见那小钵底下压了封信,李氏的信,她自然不会想着去看,可那上头的字迹熟悉,是柳氏所书。
詹阿姥对李氏打眼色,她忙坐起身收了信件,未免太欲盖弥彰了些。
“前个就送来了,我忙着也没看,一拂手落下地上,叫笸箩压住了,今早上你詹阿姥说分下去的果子不够,笸箩抬起才瞧见这信,看了很气人,你还是别看了。”
岑开致真的就没看了,只道:“可是要您多多规训我?”
李氏见她不甚在意,伸手接了粥碗又靠回软枕上,恹恹的道:“是啊,你娘也委实太记仇了,没让她跟来临安,不是也在明州好好安置她了吗?一口一个教女无方子,恐新妇不贤,凭生事端的,我想着要不要回信呢?”
血糯米粥煲得正好,深红的色泽总让人觉得滋补,米粒与水缠绵交缠,吞咽咀嚼间又能尝到米粒的质感,并不一味的糊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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