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任燚用手指描绘着宫应弦完美的下颌线,最后顺着下巴落到了唇上,轻轻按压着那绵软的唇瓣。
宫应弦的身体僵硬不已
任燚心里有些挣扎,他并不想成为一个为了私欲掰弯直男的人,他也并不想让宫应弦为此受伤,可在这一刻,欲望轻而易举就战胜了道德,眼前是他渴望了太久的人,他控制不了自己,他吻上了宫应弦的唇。
宫应弦呼吸一滞。
任燚只是轻轻摩挲着那两片唇瓣,既不进攻,也不掠夺,这才是他想象中的与宫应弦的初吻,温柔如五月春风抚过花蕊。
宫应弦只觉心都醉了。
任燚一下一下啜着宫应弦的唇:宫应弦,我现在要和你做爱,你明白吗。
宫应弦低低嗯了一声,仅是听着这一句话,已令他血液沸腾。
任燚再次擒住他的唇,这一次,不再是逗弄浅吻,而是尽情地碾揉吸吮,同时推着宫应弦的胸膛,亦步亦趋地往卧室走去。
俩人就近进入了宫应弦睡的客卧,在那交杂着暧昧喘息的热吻中,任燚将宫应弦推倒在了床上。
任燚坐在宫应弦身上,脱掉了自己的睡衣,宫应弦直勾勾地盯着任燚赤裸的胸脯,想起他给任燚擦身体时的诸多幻想,顿时口干舌燥。
任燚俯下身,额头顶着宫应弦的额头,用一种几乎是哄孩子般宠溺地口吻说:我今天体力不太好,但我保证尽力给你最好的体验,不要害怕,跟着我就好。
被任燚当做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小男孩儿,只让宫应弦感到羞恼:我知道怎么做,我查了。
任燚噗嗤一笑:你查了什么?
我知道过程,知道方法,我还研究了解剖图,你体力不好没关系,我不会弄疼你的。
一句话让任燚僵住了:你想不是,你任燚有点懵,宫应弦说什么,不会弄疼他?这他妈不是他要说的话吗?
宫应弦不解地看着任燚。
任燚尴尬地说:你想上我。
任燚的表情和说出来的话都让宫应弦感到疑惑。不然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任燚低下头,一瞬间有些无力。其实他早该想到,直男就算可以因为新鲜好奇跟男人睡,也只是把对方当成女人,而不是自己变成女人。
可他一直都是1。
宫应弦皱眉道:你想表达什么?
任燚苦笑一声。他内心挣扎了一下,也只是一下,如果是宫应弦的话
只要是宫应弦。
他弯下身,小声说:也只有你了。
你到底
任燚再次堵住了宫应弦的唇,粗暴而热烈地吸吮着,同时用力扯开了宫应弦的睡衣,放肆抚摸着他的胸膛、腰线。
宫应弦一直处于被动之中,不仅是害羞,更因为他不习惯这样亲密的接触,他跟任何人都不曾这般贴近过,可这不代表他排斥,实际上任燚对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他想加倍对任燚做的,他在感受,他在学习,他觉得任燚的唇在给他灌迷魂药,任燚的手在他身上点起了火,他烧了起来。
任燚一边亲,一边隔着衣料,用下身蹭着宫应弦的性器,他能感觉到那物件在自己的磨蹭下很快有了反应。
宫应弦的呼吸愈发沉重,他也伸出手,抚过任燚的每一寸皮肤像他无数次渴望的那样。
在亲吻的间隙,任燚轻喘着说:你做的功课,教你下一步怎么做?
呃,准备避孕套和润滑剂。
任燚失笑。
宫应弦怒道:不准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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