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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额。”
倒不必如此小心保护。
庄子的管事净了手,小心的捧出一枚番薯,捧到平安面前,
“八阿哥您瞧。”
不待他再指给自己看,平安也已经看到了,那只番薯上出着一根光秃秃的紫红色芽尖,老长一根,没有叶子。
他比管事送信那日晚来了几天,几枚番薯都出了芽,或是在一头一尾,或是在中间,个个顶着一根光秃秃的芽尖。
几人头顶着头研究半响,也不明白这玩意儿到底是该如何种植,但平安总是隐约觉得,番薯皮实好活,不必如此小心呵护。
现在这般小心,恐怕事倍功半,反而起了反效果,瞧着那根细长的芽尖有些孱弱的样子,也不似土豆出芽那样,一出就是好几撮。
他斟酌着语言,
“或许便将它随便扔在这屋里的哪个角落,反正屋里比外面暖和些,总不至于冻坏了,赖些才好养活。”
庄子的管事立刻应是,将木匣里的番薯都捧出来递给平安,显然这意思是让他在这屋里随便放,还道,
“这屋子是一间暖房,哪里都不冷,哪里都放得。”
平安:别这样,他也没种过东西啊。
他并不接那几枚番薯,还把手藏在袖中飞速摆动,
“不了不了,还是你来,你们有经验些。”
管事:“这怎么能行,还是八阿哥您来。”
这没听说过的东西如此金贵,连八阿哥也只得来五枚,他们怎敢随意的处置。
两人推来阻去,拉扯中,一枚番薯轱辘着从管事怀里滚落,在地上砸出一声闷响。
平安:“……”
啪,我烤山药没了!
管事:“……”
啪,我命没了!
屋子里顿时一片安静,管事哆嗦着腿跪下去,将番薯和好巧不巧被碰断的新芽一并捧过头顶,
“奴才该死!”
平安:“……你站起来。”
连求饶也不求,一根芽而已,断了还会再长的,哪里就这么严重了。
不过现在番薯这样珍惜,一根芽也不能随便放弃,他把管事拉起来,
“这样吧,你找个花盆来把它种进去,我带回宫中养着,剩下的随便找地方放着就行。”
剩下的番薯仍旧放回那个木匣里,不过把一些旁的东西都清出去了,就端正地摆在暖房正中,管事恭敬的一日来看五回,轻易不许人再靠近。
这一趟皇庄之行没什么收获,除了带回宫一根不知能不能活的番薯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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