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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叙言没有宽广的人脉,没有传唱度高的诗作,也少出席文会。他似山林中的一株秀木,很安静,很平和,仿佛没有什么出众点。人们从“它”身边走过,连多看一眼都不会。
然而如今注意到“它”,才知秀木丰茂,挺直,带着不外露的刚劲。
还停留在上京的读书人一时恍惚,他们之前约摸是瞎了眼,怎的漏掉会元这般人物。
赌庄老板也止不住懊悔,手下哪个憨批打听的消息,程会元在春闱之前已经是小三元和解元。他该将赔率调低的。
时明和程青南带着他们赢得的钱回来,两人对视一眼,进入厢房后齐齐将银钱放置程叙言面前。
程偃扫了他们一眼,出去还不忘将门关上。
厢房门只剩程叙言,程青南和时明三人。程叙言看向他们:“这是何意?”
时明和程青南腿一弯跪在他面前,时明重重磕了一个头,认真道:“我的一切都是叙言哥给的,我,我不能没有叙言哥。”
对于时明来说,程叙言是他至今存活的岁月里最特别最重要的人。在遇到程叙言之前,从未有人在看破他的伎俩后还愿意平和待他,给他这种乞丐尊严。
“我有很多毛病,以前也觉得自己没用……”只是能怎么办,他又没胆子自尽,活一天算一天。可跟在叙言哥身边后时明才慢慢觉出活着的好滋味。
幸福不是简单一根鸡腿,一碗热腾腾的面,幸福是他从心里感到满足,安心,愉悦。
时明絮絮叨叨许多,脸也越来越红不敢看程叙言,他摸了摸耳朵,轻声道:“我真的不赌了,您相信我吧叙言哥。”
从赌场短时间赢来大笔钱很刺激,也会慢慢让人上瘾。可如果这笔钱最后不在他手里,那么这种刺激感就会减退大半。
等时明说完,程青南吭哧道:“叙言哥,我想说的话跟阿明一样。求您相信我。”他跟着磕头。屋内传来沉闷的响声。
程叙言不语,良久他揉了揉眉心,但眼中泄露出笑意:“这钱我收了,你们起来。”
时明顿时喜笑颜开,他乐滋滋道:“叙言哥快看看银钱,有不少呢。”
之前时明用二两银子挣了六十两回来,他后来就后悔当时买少了。所以这次他一口气买了二十五两银子。
时明是个手里攒不住钱的,当时他得了六十两银子后,给程叙言买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就去了十五两,之后他吃吃喝喝,给程叙言等人添置物什,银钱去的快。
后来至上京后,他就把剩下二十五两全投进去了。程青南则买的少,只一两银子,但若是将这一两银子放在望泽村也是一笔可观的钱。
上京的赌庄谨慎许多,时明跑了好几家,才寻到最高赔率1:18。
时明这一回足足赢回来四百五十两,他换成银元宝,红木匣子里,九个银元宝个个沉甸甸的喜人。
程青南赢回来十八两,用荷包装着,将荷包胀的鼓鼓的。
程叙言问道:“赌庄就让你们这么拿着钱走了?”他不太相信赌场那种地方会讲信义。
自古银钱动人心。
再者,时明和程青南的口音一听就是外地人,更好拿捏了。
时明讨好笑:“不愧是叙言哥,一猜就中。”
时明和程青南离开赌场后就有人跟来,可惜对方错估了时明和程青南的战力。于是就没有后续了。
听完时明讲述,程叙言又见二人衣服还算齐整,也不再就这茬多问。他拿了一个银元宝出来,故意在时明面前晃悠:“你现在若是反悔……”
“绝对不反悔!!”说完时明心痛的把头扭到一边去。他这幅模样逗的程叙言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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