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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你怎么回来了?”景爵满是讶异,景舒不声不响的就跑回国也没有告知他。
景舒看着爸爸把行李箱拎进门“毕业了就回来咯。”她笑了笑跟在身后走进客厅。
“小舒?”听到外面的动静,一个身影从厨房走出来,似乎对景舒突如其来的回家无所适从,她尴尬的笑了笑“吃过饭了吗?”她问景舒。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出现让景舒的笑意冻结,她转过身问爸爸。
景爵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不满景舒的言辞,客厅里暖色调的灯光也失去了温馨的感觉。
“让我来猜一猜,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不要你了,你又回过头来找我爸?”景舒没有力气去掩饰语气中的刻薄和鄙夷。
九年前景舒还在念初中,她的妈妈也就是面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时间在她身上走过的痕迹并不重,看起来依旧美丽。因为这个女人的出轨这个原本美满的家庭让人意外的破碎掉,曾是芭蕾舞者现在是国家芭蕾舞团的艺术指导的林碧夏和她曾经的舞伴也是初恋情人旧情复燃之后便干脆的抛弃了这个家。
讽刺的让人觉得可笑。
她随口说的话似乎正是事实,戳到了她的痛脚成功的让那个女人的脸上失去了血色,僵硬的靠着厨房的门边。
景舒似乎体会到葛兰的感觉,那种让别人的不开心变成自己的开心,从别人的痛苦中汲取快乐的感觉,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意。
“景舒你怎么说话的,她是你妈。”景爵的脸色很难看,平日温文尔雅的指挥大师也会有冷下脸的时候,他拔高音量连名带姓的冲着景舒怒喊,声音在客厅里似乎还有余音。
“她也是他的妈!”景舒冲着景爵尖叫着说,手指向书房的方向,书房门前站着一个小男孩手足无措的甚至有些害怕的看着客厅争吵的两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和那个男人有个儿子,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瞒了我那么久当我是傻子吗?!那个男人不要她了,她回来找你又算什么,居然还带了一个小的,这顶帽子是不是太绿了点!......”景舒还想说什么,可之后的话被景爵的一个巴掌打断。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耳朵里也嗡嗡的响着,景舒有些站不住,摇晃了两下才站稳。她捂着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景爵,缓过神来才有些扭曲的笑起来,笑自己的白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回来了,这样你们至少还可以‘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我这个在外面呆的太久的女儿也是可有可无吧。”她挂着葛兰一样的微笑,镇定的理了理乱掉的头发,讽刺的看着面前的‘一家三口’。
“你怎么打她!”林碧夏快步的走到客厅拉住景爵的手,作势想要走过来看景舒的脸颊。
景舒向后退了一步,甩开林碧夏想要伸过来的手“你别碰我!”
“小舒,是妈妈的错,我知道当年——”
林碧夏想要解释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景舒直接打断,她冷冷的盯着林碧夏说:“我没有妈。”
景爵还想说什么但景舒已经回身拖着行李走出门,她刚回家十分钟不到就收到这样的‘惊喜’还被打了一巴掌,真是够了。“既然这样,你们就当我还在德国好了。”她站在玄关向里面的‘家人’告别。
她走出小区,外面的路灯刚亮起没多久,光晕四周招惹了很多小的飞虫。行李箱的滚轮在路面上发出轱辘轱辘的声音伴随她一路行走,景舒停在十字路口坐在行李箱上思考去处。
如果还在柏林她会下意识的寻求修的帮助,可是她回国了。宁默下周才会回国,胡安也要到月底才放假,叶苑还在北京,原本在南京的俞徵泽两周前去了柬埔寨毕业旅行还没回来,想了一圈结果没有能够帮忙的人,信用卡里的钱大概也不够住那么久的酒店。
拖着30几公斤的行李住进青年旅社的人估计没有多少,刚刚前台接待囧掉的眼神让景舒觉得好有趣,安顿好之后景舒躺在木头床回想这一个月的日子。失恋跑回国,见到不想见的人,无家可归落到独自跑来住旅社的境地,还有什么能更糟糕,生活真是一出又一出的狗血剧。
单人的木头床没有床垫,床板有点像几年前吉恩买的折叠床的触感,硌的背很不舒服,但是对于连续飞了十几个小时没有好好休息的景舒来说已经足够让她入眠。
接下来几天景舒呆在青旅里和住在她隔壁的俄罗斯少年安德烈混的挺熟,虽说是少年在景舒看来也不过是借着暑假来中国旅行的18岁小鬼,便难得好心的带着安德烈在城里乱转。
原本宁默打算提早几天回来不过被景舒阻止“你该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我在这里逗俄罗斯小松鼠日子过得挺逍遥。”没头没脑的话让视频那边的宁默无语。
他皱着眉看到景舒背后满是涂鸦的墙壁又揉了揉眉心,“不过妹子你不打算和叔叔好好谈谈吗?”
“等等再说吧。”有些事景舒不想去面对,把已经愈合的伤疤再揭开来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清晨伴随着薄薄的晨雾城市刚刚苏醒,公园老人们聚在一起打着平缓的太极。
“景,这也是中国功夫吗?”安德烈指着不远处的老人用蹩脚的中文问景舒。
“算是一种吧。”景舒点点头回答,安德烈是个中国迷但他一直不信中国人都会功夫,直到景舒昨天给他看了一个视频他才彻底相信原来中国人都是会功夫的,一脸认真又敬佩的样子让景舒好笑又有点愧疚的关掉那个名叫“全国中学生第八套广播体操”的视频,这个单纯的小鬼让她很有负罪感啊。
台城上一眼望去是大片的湖面,晨风中似乎有湖水的味道。“景,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安德烈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话让景舒疑惑的看着对方。
他凑近低下头来确认似的嗅了嗅让景舒身体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她向后退了一小步被不平整的石砖路面绊的踉跄了一下。“香水味。”安德烈找到问题所在笑着和景舒说。
“不适合你,这个味道。你就像——””安德烈低着头思考用什么样的形容而没有在意站在一旁脸色难看的景舒“就像清晨的露水一样!”他为自己找到合适的形容开心的侧过脸看到景舒的样子。
“我就该是这种颜色。”景舒说了莫名其妙的话一边拍着安德烈的头笑而不语,她早就染上了属于吉恩的味道,染上了他的颜色,那是一种艳丽的紫黑色,妖娆的让人不忍心放开。景舒看着安德烈他不满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抱怨着说“你这样拍我的头感觉像是哄小孩一样。”
安德烈在这里又呆了两个礼拜就继续去了下一个城市“景,有机会要来圣彼得堡找我。我会用最地道的伏特加招待你的。”他趁景舒不在意拍了拍景舒的头,恶作剧得逞一样的挤了挤眼睛就走进车站,“臭小鬼。”景舒嘟囔了一句回到停车场准备开车回家,宁默上个礼拜就回来了托他的福她被景爵找到了,她是不是该感谢景爵在上次争吵之后去了北京指导演出,至少父女两现在可以坐下来平静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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